李焕文定睛一看,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正惊讶的看着自己,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能不眼熟么,没听有句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害得李焕文差点失业的那个啥“霏霏”。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李焕文纯粹怀着战略的眼光,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仇人。一眼就看出她走的是青春美少女的路线,一张漂亮的瓜子脸,嵌着精致的五官,虽然不大,但却神采奕奕的乌黑透亮的双眼;直直的高挺的鼻梁,薄薄得红红得嘴唇……尤其是那欺霜塞雪的皮肤,在化妆品横行的今天,有这样天然水嫩的紧致肌肤,实在难得。这幅面孔即使比之当日从天庭下凡的神仙姐姐,也不遑多让啊。
她身上依然是那套紧绷的职业套装,透出一股精明干练,办事利索的风格。
尽管她的美丽无可辩驳,但不代表她可以随意训斥李焕文,特别是在公众场合叫他“流氓”,这是对李焕文这个老实人无耻的诋毁,让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看看,周围那些乘客看李焕文的眼光……但是也怪了,怎么没人上来主持公道呢?连先前一直挤在李焕文跟前的那个拽拽的胖子,都自觉得缩起了身子,给李焕文更大的活动空间。
难道听说我是流氓后,他们对我更尊敬了?
拥挤的空间内,李焕文与她紧贴着身子,面对面对视着,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连对方的呼吸都能轻易得感受到。她垂下眼睛,沉默无语,一股香风钻进李焕文敏锐的鼻子里,却并没有让李焕文迷失方向。
李焕文义正言辞得训斥她:“首先,我跟你不熟,不要跟我套近乎,免得别人误会。瞧你那句“原来是你!”,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什么关系呢。”
霏霏嘴角扬起一个冷笑:“拜托你,来点新鲜的行不行?你这招太老套了。”她接人待物一向很得体,对李焕文的“调戏”显然并不感冒,不过也不会撕开脸皮,她知道,越是争论,越会让李焕文这样的人得意。
虽然她表面上不露声色,但她心里对李焕文也有一些鄙视,觉得眼前这人太可恶,太无耻了,听他的意思,难道还是我在占他便宜不成?
李焕文依然是一脸正色,很讲原则的样子,语重心长得教育道:“拜我一下倒无妨,脱就免了嘛,光天化日的,我可是正经人……晚上再说吧。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霏霏即使再有涵养,听到这样的话语,也感到气急攻心了。本来前日那事,她就对油嘴滑舌的李焕文观感不好,现在更是感到一阵阵厌恶。
她一直都是很淡定的一个人,很少会对一个人产生厌恶的情绪,但不知怎的,一看李焕文那个故作高深的神态就觉得不顺眼,装腔作势的三言两语就能让她感到厌恶。
李焕文真不是等闲之辈啊。
“其次,我不是流氓。大家都明白,这是在赶时间,车上人多,难免碰碰撞撞,如果碰一下就是流氓,那全世界的人都该拉去枪毙了。”李焕文继续大义凛然教育着她。
她还是生气得瞪着李焕文,但这次微微点了点头。
但这不意味着李焕文就这么妥协了,李焕文还需要进一步得批评她:“最后,我觉得你才是流氓。昨天那事,明显是你们的不对,但你们却猪八戒败阵——倒打一耙,居然还仗着自己的那点臭关系,把我给告了。要不是我福大命大,工作就给你们搅黄了。”
霏霏心思已乱,再也不像平常那样淡定。“他说我是猪八戒?哼!太过分了!”女人天生拥有超强的过滤能力,从李焕文洋洋洒洒一大篇话语中直接将猪八戒勾了重点。她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对李焕文的厌恶瞬间达到极点。一时激愤,只感觉血气上涌,满脸通红,不,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眼中一团湿润,闪烁着晶莹的泪珠。
李焕文见状,心道不好,是不是说重了点?
“这个……这个……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啦,我的意思是,你昨天做得对……不……我是说,我倒打一耙……靠,我都在说啥呢……”李焕文故意颠三倒四,就怕这女人一直哭下去。他心里却在哀叹:男人流血不流泪,而现在的女人,还能流血的恐怕得追溯到初中,所以没办法,普遍选择流泪了。
“扑哧”,霏霏忍不住笑了出来,但随即想到这不是自己应该有的态度,赶紧板上脸,以配合自己眼圈上挂着的泪珠。李焕文哭笑不得,要不怎么说,女人天生就是为奥斯卡小金人而生的呢。
“又哭又笑,脸皮烂掉。你有原则一点行不行?”李焕文作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现在的年轻人啊……哎,攻防模式转换太快了。”
“你……你太无耻了……不跟你说了。”脸色刚刚有所好转的霏霏气的别过脸去,心里的气本已消了大半,还在考虑是不是就昨天的事替自己的母亲向李焕文道个歉。毕竟在她心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要是因为那样的小事让别人丢饭碗,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但她脸皮薄,心里能这么想,但嘴里怎么能轻易松口?本来听李焕文一阵胡扯,心情放松了不少,口头有些许松动。但李焕文一句“原则”扔过来,这下可好,对李焕文的印象算是差得不能再差了,她决定要坚持“原则”了。
哎,太遗憾了,怎么就把头转过去了呢!尽管她长发飘飘,乌黑亮丽,柔顺得可以去打洗发水广告,但我更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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