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之后,医疗兵被送到了救助站。其他人例行做了全身检查,因此缺席了第二天的训练,尽管戈登再三希望队长不要通报上级他们与未知物体发生的触碰。
现在他们躺在隔离室病床上,对禁止抽烟的不满让戈登和狙击手浑身不自在,嘴皮一直没停歇地说个不停。
他们还难得享受到了消毒水冲洗全身的待遇,只需站在那里,机器就会把全身洗得干干净净,戈登还开玩笑洗完澡以后他的老腰疼也得到了缓解。
之后他们在飘散着消毒水味的隔离室一直睡到下午,睡得格外得香,这里的床比军营的硬铁丝床睡起来舒服。
维拉尼卡撑着头听他们一直聊天到下午四点,直到检测人员过来通报一切正常,他们可以走了。戈登还“喔~”地叹息了一声,“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兄弟们。”
之后他们还像往常一样融入军队训练、上课,没有什么不同,人生总是忙忙碌碌不得闲。
但是真正的奇怪之处,是在维拉尼卡周三在酒吧点了一碗牛肉面之后开始。
那时候她坐在高脚凳上看着一本军事杂志,她的弟弟维特端了杯有茶壶那么大的酒杯坐在她身旁,他们称这种酒杯为好汉酒杯,顶级酒量的对决。
维拉尼卡的脑内信息加大,脑海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她无法完全消化,但有句听得清楚,她朝老板娘喊了句,“你少给了我块牛肉。”
老板娘瞪了她一眼,愣了几秒,“我以为你们这些女兵会吃不下。”
“我能吃得下,我现在很饿。”维拉尼卡说。
“恩……那你真是饭量惊人。”说完老板娘就又给她补了一块。
维特看着他们的交流,“喔~你很厉害嘛!算得这么清楚?”
维拉尼卡喝完了最后一口汤从座位上起身,还提醒维特不要再喝,不然待会跑步会跑得他直想吐。
“为什么要跑步,现在是晚饭时间!”维特的话刚说完,瑞柏长官就从门口闯进来,叫大家停止手中的一切动作,立马去操场上集合。
那些人放下手中的碗筷酒杯,立马起身,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还是一路小跑到了草场。维特果然一路跑一路吐,饭后这么激烈的运动他真不敢想,如果瑞柏长官每次都这么发神经,他觉得自己会得盲肠炎。
据说瑞柏长官这么惩罚大家的原因,貌似是因为有人偷了食物储备部的粮食,储备部的红酒炖牛肉罐头很好吃。餐厅的饮食相对糟糕一点,所以他们才会想到如此加餐。
排在维拉尼卡身后的士兵跑上前来,“维拉尼卡,据说桑布做任务死了是么?”
维拉尼卡看着对方眼里闪烁着光,士兵还说他睡桑布的下铺,“嗯,……是。”
“你说,人死了就不会轮回,也不会有天堂地狱,躺在土里就会被分解,慢慢地消逝。”维拉尼卡听着他的解释,准确来说确实是这样。
“哎,真是可惜。”他看着远处的荒野,减慢了速度,滑到后面。
事后,维拉尼卡去询问了小队的其他人员,戈登表示他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这事不是早就检查过了么?”
“有些东西可能没办法用仪器检查出来,所以我想问问你。”维拉尼卡回答。
戈登看着她,“没有什么问题,非常正常!”维拉尼卡点点头,“只是……”
“只是什么?”维拉尼卡接着问。
“好像腰疼厉害了一点,可以申请工伤么?”维拉尼卡白了他一眼,径直走出门外,剩下的她也不用检验,她知道这些人的回答基本相似。
紧接着她又接到父亲的通知让她去办公室报道,她知道父亲要和她说什么,她早有感应。
“我不后悔。”
“这很危险。”博格劝说,“我以为昨天的事已经让你有所警惕,死亡是一瞬间的事。”
“我知道,生命的价值都是一样的,我和别人的没有区别。”维拉尼卡反驳。
维特分配小队训练时总是吹着冷气坐在办公室喝咖啡,有些士兵暗地里都骂像他这样的人狗屎败类。即使真的发生危险,站在战场上的也不是他。不过好在维特这样的人还有博格长官可以教训。
而整个军营的最高指挥官卡利将军在别人命丧黄泉之际,只需心如止水地坐在座位上指挥。维拉尼卡的脑洞大开,如果真的把想法说出来,估计早就要吃子弹了。
于是维拉尼卡每每看见维特喝啤酒,都感叹维特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弟弟。
当然这不代表博格就觉得维拉尼卡是自己的女儿,他觉得维拉尼卡太过正直,爱憎分明,这会让她的发展道路受到重重阻碍,在他看来很多事情的边缘都是很模糊的,好坏有时候是可以通融起来的。
晚点名时,博格对维拉尼卡的指挥失误作出严厉职责,并处以降级处理。第二天是休息日,所以酒吧非常热闹,坐在中央的士兵再玩掷骰子的赌博游戏,维特看见维拉尼卡独自失意,就走过去安慰她。
“可怜的维拉尼卡,本来就比我的位置低了,还要再降一级。”
维拉尼卡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复。
维特用酒杯碰了下维拉尼卡的红茶杯,小声在她耳边细语,“我看是卡利将军的阴谋呢,要处理对他有意见的极端分子。维拉尼卡,你可得小心了。”
卡利将军是某个小国家的军队组成力量,灾后他的国家伤亡惨重,于是自己出来单干,第一个找到的就是商人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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