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徐东带着铲铲來到了“月华宫”,刚刚踏上“月华宫”殿前的台级,蓝线‘女’就带着两个婢‘女’上前接驾。
“皇上万安。”
“铲铲公公吉祥。”
行过礼后,蓝线‘女’就拉着徐东的手往里间走,“皇上,臣妾从今天中午开始眼皮发跳,就猜想可能是皇上要來了,臣妾果然沒有猜错。”
徐东问,“眼皮发跳也有什么讲究吗。”
蓝线‘女’道,“皇上你不知道,有句谚语叫‘早跳官司晚跳财,中午跳有贵人來’,臣妾中午眼皮发跳,当然就想到是你这贵人來啦。”
徐东觉得蓝线‘女’在在这‘月华宫’住了这些天,气质上是改变了不少,褪去了那种无羁的山野气息,添上了一些皇宫里的富贵之气。
“蓝线‘女’,你不是说只叫我‘姐夫’吗,为什么现在就改口叫我皇上了。”
蓝线‘女’说,“皇上。”这些日子臣妾把一切事情都想通了,无论臣妾心里多么不愿意,都无法把你从一个皇上变成普通人了,还不如早点接受事实的好。”
徐东心想,这蓝线‘女’就是比她阿姐要灵活,凡事不从一条死理上认,这样对她有很大的好处,免去了许多无谓的痛苦。
“皇上,你把臣妾给想死了,今天既然來了,臣妾就当你是我一个人的男人,臣妾若是放‘荡’了一点,也只求皇上原谅臣妾了。”
说着,蓝线‘女’一件件地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她一件件脱去衣服的过程,对徐东來说就是挑起他的**的过程。
他曾用“腰增一分嫌粗,减一分嫌细;‘腿’增一分嫌长,减一分嫌短;小翘‘臀’的弧度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來描述红线‘女’的芳姿,但蓝线‘女’比她阿姐高了一个档次。
当徐东被蓝线‘女’的**吸引,注意力高度集中在她身上时,蓝线‘女’的手上突然停止了动作,还剩一件坚守最后防线的衣服沒有褪下來。
“皇上,臣妾和你约法三章,你若是想要臣妾的身子,就自己动手解下这件衣服,若是皇上把臣妾的衣服解不开,臣妾就只有穿着它给皇上‘侍’寝了。”
徐东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蓝线‘女’道,“臣妾沒有什么别的用意,就是想和皇上一起玩一个游戏,臣妾在宫中过着枯燥日子,好不容易等到皇上來,玩个游戏总不为过吧。”
徐东点点头,他不知蓝线‘女’在搞什么恶作剧,但可以肯定地说,她和蓝线‘女’曾经有过长时间接触,她那点‘花’‘花’肠子沒有什么被他看不透的。
“那我们先说好,皇上若是把臣妾的衣服解不开,要臣妾自己解开衣服,到时候臣妾就提出一项要求,皇上就得让臣妾满足。”
徐东问,“什么要求。”
蓝线‘女’一笑,“臣妾先不说出來,皇上先试一试,等皇上觉得有求臣妾的必要时,臣妾再说出是什么要求不迟。”
看着蓝线‘女’故作神秘的笑容,徐东被刺‘激’起了一股要揭密的**,与先前被蓝线‘女’挑起的那股**叠加在一起,使得他一时变得浮躁起來。
“好,我答应你,到时候我会满足你的一项要求,只要这项要求不太过分。”
蓝线‘女’笑道,“这么说皇上就是和臣妾达成协议了,那……皇上开始吧。”
徐东起先并沒有在意,以为蓝线‘女’在制造什么情趣,他不必费多少脑子就能将这衣服解开,因为这种耍小聪明讨徐东喜欢的事后宫普遍存在。
沒想到他这次错了,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蓝线‘女’的这件衣服是特制的,上面有许多用绳子连成的疙瘩,他必须把这些绳子疙瘩全部解开,才有可能打开蓝线‘女’的身体。
可他‘摸’索了半天,连一个绳子疙瘩都沒有解开,这结绳的技术简直是太复杂了,而且看似每一个绳子疙瘩都有不同的结法。
俗话说心急吃不得热粥,徐东现在心里是急出一团火,恨不得把这些绳疙瘩一下子解开,可他越急就越是不得要领,把几个活绳结给拉成了死疙瘩。
看着徐东这一副近于憨厚的样子,蓝线‘女’“噗嗤噗嗤”地笑着,她要的就是这种特殊效果,只有在这时候,她才觉得徐东已完全属于她一人。
这个因为**强烈而变得猴急,专心致志想解开这些绳疙瘩的男人,沒有半点皇上拥有的威权,几乎与她平起平坐成了一个普通人。
当初她毅然决然背叛自己的阿姐,跟着徐东‘私’奔的时候,想着的就是做一对寻常夫妻,过着普通人的修行日子,他只是她蓝线‘女’一人的相公。
她做梦也沒有想到他会是一国之君,有着驾驭一切的威权,而自己成了他众多嫔妃中的一人,并且只被封了个二等嫔妃。
这巨大的反差让她难以找到平衡,虽说已经逆來顺受,她在忍受寂寞的漫长时间里,却在‘花’着心思想把这心理落差给平抑下來。
于是,她想起自己十來岁的时候,母亲手把手地教她用麻绳编织“贞洁‘裤’”,‘女’孩子家穿上这“贞洁‘裤’”,就多少增加了几分安全。
作为于老锅的‘女’儿,从大姐红线‘女’到七妹紫线‘女’,沒有一个不被母亲教会这复杂的结绳手艺,这手艺被她学会以后就再也沒有忘掉过。
她想着用什么法子整治一下徐东,灵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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