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歆把八百军士分成两个梯队,先让一个梯队上山夺寨,夺得匪寨之后发三支响箭给山下传信,再让第二梯队迅速上山增援。
第一梯队有四百名“移民军”战士,他们都听从刘歆的命令,纷纷脱掉了军靴,光着脚,悄无声息地一步步朝山上的匪寨‘摸’过去。
笔架峰最高处有五百多丈,匪寨筑在约莫三百五十丈高处,在月辉的照映下,隐隐约约地看见匪寨像一个巨大的鸟巢挂在半山腰上。
在夜晚,人的视觉会无形中把距离缩短,因此看上去这鸟巢离地面并不太高,现在,这四百“移民军”战士就要上去把这鸟巢给端下來。
刘歆一双眸瞳发着‘精’明的亮光,他死紧地盯着往山上爬去的军士们,他毕竟在忘川时当过巨人营团的骑‘射’营副营总,天生有着一种军人的沉着。
他命令第二梯队的战士离山脚一段距离,防备山上有滚木擂石下來,让他们都准备好弓箭,万一第一梯队遭遇不测,他们可以随时给予援救。
差不多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无形的滴漏器,时间在滴漏器里一点点流失,随着时间的流失人们的心也在一点点地揪紧。
就在山下人都不眨眼地盯着山上的时候,那鸟巢里有了星星点点的火光,紧接着是一阵战鼓齐擂和嘶喊声,顷刻间,无数的滚木擂石向山下飞來。
“偷袭匪寨沒有成功,快擂战鼓,吹军号,准备接应第一梯队战士们撤下山。”刘歆下着命令。
徐东对刘歆很是佩服,即使在这种紧急的情形下依然沉着,丝毫不显出慌‘乱’,这种临危不‘乱’的指挥风格,在很大程度上鼓舞了军队的士气。
听到擂战鼓,吹军号,山上的匪徒们就‘弄’不清山下有多少军士,沒有底气的土匪头目就不敢下命令追击,充其量在山上下滚木擂石。
过了一会,从山上下來的滚木擂石突然停止了,这给了刘歆一个信号,就是一定有土匪在追击撤退的“移民军”战士。
估计战士们已经撤退到半路了,刘歆再命令弓箭手往山上‘射’箭,因为箭只能‘射’到一百五十丈高,但可以阻击从山上下來的追兵。
不一会,第一梯队的军士撤到了山下,刘歆又派一些强壮的军士上去把伤者背下來,最后他一点数,还是被滚木擂石砸死了一百多个军士。
刘歆满心自责,说自己只求夜袭的效果,轻看了对方滚木擂石的厉害,致使现在匪寨沒偷袭着,反而损失了这么多军士。
徐东道,“你就别严苛自己了,领军打仗哪里沒有失误的,要说责任在于我,因为我上山侦查过,知道匪徒们准备了很多滚木擂石,应当力劝你放弃偷营。”
听徐东这么劝说,刘歆才放下了些包袱,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再纠结,用心把下一步棋走好才是重中之重。
他向徐东请示,把部队带到一百里处的一块开阔地下寨,以防土匪下山反偷营,徐东点点头同意了。
在徐东和刘歆的带领下,“移民军”连夜退后一百里,天亮后來到了一片草原上,这里视野开阔,若有敌人來偷营老远就可以看到。
安营扎寨之后,徐东和刘歆在一起商讨下一步剿匪方案。
刘歆说,“如果事先知道匪寨这么不容易攻破,我就应当采取引‘诱’土匪下山打他埋伏的办法,如今我们已经暴‘露’,这个计策就不好用了。”
徐东道,“我看,怎样破解滚木擂石才是最关键的事,匪徒们有了滚木擂石这‘门’法宝,以为可以确保寨子不被攻破,我们就是要抓住他们这一个弱点。”
刘歆说,“是啊,已经到了这一步,别的计策似乎都难以奏效了,只有想办法先消耗掉他们准备的滚木擂石,再一鼓作气冲上山去端掉他们的老窝。”
徐东道,“那怎样消耗掉他们的滚木擂石呢,很明显,他们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们如果不攻寨他们就不会放滚木擂石,如果攻寨又会损失一些士兵。”
两人坐在营帐里想了半天,硬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办法出來。
徐东提议说,“刘歆,老是坐在帐篷里多憋闷啊,我们不如出去走一走。”
刘歆道,“好啊,或许吸一吸外面的新鲜空气,让脑子醒一醒,就能想出一个合适的办法來也说不定。”
两人出了帐篷來到草甸子,可能是前两天刚下过一场‘春’雨,现在被温暖的阳光一照,草地上‘蒙’着一层白‘色’水汽,一片片淡绿的嫩草显‘露’出生机。
这么广阔的草原却沒有见多少牛羊,只有几头骡马在远处啃吃青草,这些骡马仿佛是远在天边,看上去只剩几个蠕动的黑点。
“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咩。”
突然,一阵山羊的叫声传进徐东的耳朵,这声音是从他们脑后传过來的,他和刘歆一齐回过头,原來是一个老汉赶着几百只山羊进了草甸子。
“仙君,有了。”
刘歆带着几分兴奋的叫声,让徐东不禁一愣,“刘歆,什么有了。”
“破开滚木擂石的办法有了。”刘歆道。
“怎么有的,你……你快说说看。”刘歆的兴奋也感染了徐东,他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刘歆说,“是这样的,仙君,你慢慢听我说。”
于是,刘歆就说出了他的想法,用山羊替代“移民军”战士夜袭匪寨,匪徒们在山上看不清情况,只以为是“移民军”战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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