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对安素拉的去向猜想过上千次,但他做梦也没想到她会投奔魔门,并且这么顺当就当了真宽的妃子,成了大力门“二当家的”。
他又想起他上夯岛之后,安素拉化装成真宽如影随形地跟着他,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冷不丁地出现,他真不敢想象那个真宽就是她装扮的。
这个纯正血统的大越女有着出奇的修炼天才,能够在短时间内掌握魔门的一些功法,这一点徐东丝毫不怀疑,他毕竟和安素拉在一起度过一段岁月。
安素拉的率真和调侃他以前也领教过,这个鬼头女血真宽的声音竟然那么像,不,是学男人的声音学得那么像,因为他并没有真正见过真宽。
徐东正沉浸于回忆中的时候,不敢让他相信的情景出现了,安素拉突然过来一把搂着徐东,将一张稍微有点冰冷的嘴唇吻上徐东的嘴唇。
安素拉呢喃着说,“徐东,你还记着我们俩分手时在海岸上度过的那个夜晚吗?你记不记得那夜你都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此刻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下,徐东最怕安素拉旧事重提,他想把安素拉一把推开,好让自己尽快地在她手里解脱。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看也没有再次提起的必要,尤其是在我被你当作战俘的时候,你想对我怎样就请你痛快地动手吧!”
“不!”安素拉把他搂得更紧,酥软的胸部倒像两块硬硬的卵石烙得他不舒服,“我要你和那天一样拿出男人的雄风出来,让我安素拉重温一次!”
“哼!我看就免了吧!”徐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他妈的不是当了真宽的妃子吗?而且是他最宠爱的妃子,难道他就没有把你宠幸一个够?”
安素拉道,“我只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妃子,其实……他从来就没有动过我,我不是说过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的最后一个男人。”
徐东说,“你这话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相信,他真宽是什么人,难道他只把美色当做一饱眼福的摆设?”
安素拉说,“我可以对天发誓,真宽从来就没有和我在一起过,大力门有大力门的规矩,他们从来不近女色,那样不利于他们修炼吞噬功。”
她又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事实就是那样,再说,真宽之所以看重我,是因为我手里有《沙城令》,他只想把这部功法弄到手!”
“既是这样,”徐东鄙夷地说,“你现在又何必背叛真宽,你就不怕真宽查知你和我之间的私情?”
安素拉抬起脸深情地看着徐东,眼里掠过一星泪光,“徐东,这一年多来我每天都想着你,眼前全是你的影子,你要知道,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徐东讥讽道,“你可能不记得这话后面还有半句,‘此后我不会让任何男人要走我的身子了,也包括你徐东在内!’”
安素拉几乎是央求他,“你别再说下去了,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就跟一个女子计较一句话,不,就半句话的事?”
徐东还想说什么,就见安素拉脸上一阵潮红,突然间生出一股狐媚之气,这股气体被徐东嗅进鼻孔里后,他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
他知道安素拉是使用了什么魔法,但又觉得自己实在没有能力去抗拒,他感叹自己定力不够,是明明白白地着了安素拉的道。
安素拉再不说话,只顾把嘴唇吻上徐东的嘴唇,舌尖伸进他嘴里轻轻地搅动,同时让自己两座峰峦紧紧地压着徐东宽厚而发达的胸肌。
两人热吻一会后,安素拉自己脱掉了衣衫躺在地上,那股狐媚之气在她光赤的身子上漾动,变成了一种有形的可触摸得到的东西。
徐东此刻是想把持而又把持不住,被那股狐媚之气迷惑得颠五倒六,他带着不顾一切的猛冲猛打劲头,把那次在海滩上发生的事重演了一回。
最后一次完事后,安素拉慢慢地穿戴好,一转身就换了一副与先前完全不同的嘴脸,那股令徐东不能自已的狐媚之气荡然无存。
她脸上犹如敷了一层冰,冷冷地说,“好了,徐东,我承认我骗了你,我安素拉从来没有爱过你,刚才之所以把身子给你,是因为我要利用你来增强我的法力。”
徐东惊讶道,“什么?”
安素拉道,“因为我练的纯阳魔气劲需要采吸阳气来提升,而你是个雷云灵根练者,自然身上的阳气比普通人旺盛百倍,所以……”
徐东气急而骂,“你……你……你这个……妖妇!”
“哈哈哈,骂得好,你想怎样骂就尽管骂吧!”安素拉朗声笑道,“过了这一村就没有这一店了,等会我攻进了纯阳宫,你就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了!”
实际上,徐东现在就干瞪眼了,“安素拉,你真要攻进纯阳宫?”
他在心里暗叫“糟糕”,安素拉果然是声东击西,明理放出消息说要攻占无量岛,实则是在做着偷袭罗陀国的准备,此刻,他想给纯阳宫报信的机会都没有了。
安素拉暗中投靠了魔门门主真宽,然后利用真宽的实力来打击罗陀国,具体地说是打击赵仑,报自己家族的失国之仇,看来,她走的这一步棋真叫绝妙,
“嘿嘿!我做着这么细致的准备,建造了史上最大的水陆两用战船,如果只用来攻占一座荒岛,我这他妈的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安素拉说着,几乎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我要亲手杀了赵仑,给我祖父报仇啊!你知道我在做着这一切时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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