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的灵牌前,郭盈带着赵可烧完香磕完头,回到外屋,赵可又给郭盈一膝跪下了。
“阿姐,求你看在我们俩一母所生的份上,这次一定要帮帮我相公!”
郭盈愣了一下,赶忙来扶赵可,“妹妹,你求我什么事?快起来说话!”
赵可就把徐东受命进巨人谷平叛,要与蛇形刁手对决的事讲了出来,因为郭盈知道蛇形刁手的底细,求郭盈帮助徐东破拆蛇形刁手。
郭盈说,“妹妹,你就别为难阿姐了,阿姐不能答应你!”
她实在为难,一边是自己的妹夫、与她也有过情缘现在还连着血缘的徐东,一边是她义父兼师父颜鹤寿,她实在不希望这两个人对垒。
但是,一切都不会以她的意志为转移,这两个人难免有一场你死我活的好斗。
赵可还继续跪着,“阿姐,我不能让我相公有危险,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郭盈急了,“妹妹,你就非要陷我于不义吗?是人家把我养大,教我武功,现在要我置他于死地,我就这么冷血吗?”
其实,郭盈对于徐东的感情和赵可一样深,她为他杀死自己夫君闫老虎,她与徐东断绝关系,主要是防止他有什么不测。
赵可抱住郭盈哭叫着,“阿姐,我求求你了,我身上已有了我相公的骨血,如果我相公有事,我也不活了!”
郭盈心底最柔弱的东西被触动,最后的防线崩溃了。
是啊,毕竟徐东是她孩子的父亲,这筹码比什么都要重,压得她心底的天平往徐东这边倾斜。
“妹妹,你起来,我……我答应你!”
把赵可扶起来后,她转向徐东,“你的猴形异功虽说能破拆蛇形刁手,但还差一点火候,不能完全降伏蛇形刁手。”
徐东说,“那怎么办?”
郭盈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最好是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我们在一起细心地揣摩一番。”
徐东想了想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有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绝对安全,没有人想到我们会去那里。”
郭盈道,“那事不宜迟,我们不如现在就动身!”
见赵可不在跟前,徐东小声问,“你儿子呢?”
郭盈说,“我怕我义父伤害他,把他寄养在一座道观了!”
“那座道观?”
“天一观。”
徐东想,颜鹤寿早就戒备郭盈背叛师门,郭盈也对颜鹤寿有了防备,实际上他们早就在暗中较量了。
把赵可送回纯阳宫后,徐东立即带郭盈用神行术往太平庄而来。
太平庄是淳于梅的故里,这是个习武之乡,庄上几乎人人习武,所以偶尔来两个习武之人,根本不会引起人们注意。
苏青获得自由后,他把她送到太平庄落户,一转眼都有大半年时间了。
为避开耳目,他们是连夜到太平庄的,徐东打开神识,在夜黑里找到苏青住的屋子,上前敲了敲门。
“谁呀?”
“苏青,是我,徐东。”
苏青连忙开了门,现在的苏青完全去除粉脂,扮装得和一个当地农妇没什么两样。
徐东一把拽住苏青的胳膊,“苏青,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苏青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吗?这正是我想要的生活!”见跟徐东一起来的还有个女人,苏青忙把胳膊缩回,要徐东和客人进屋说话。
徐东心想,这太平庄就像一个世外桃源,山水养人,民风淳朴,不仅是苏青喜欢,就是一些修行者发现了,还以为是仙境呢!
他对苏青解释说,“是这样的,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破拆一套剑法,在这庄上要呆几天。”
又指着郭盈介绍,“这位嫂子姓郭,身怀蛇形刁手,我们要破拆的就是她手上的这套功法,”
苏青说,“你们就在院子里开始练剑吧,我到门口去望望风!”
郭盈抽出剑说,“你且先用猴形异功和我比斗一场,看你现在还能不能将蛇形刁手破解。”
徐东说应一声,持剑和郭盈厮杀起来。
好在这院子空地儿不小,蛇形刁手和猴形异功也适合近身搏杀,两人在院里乒乒乓乓打斗,剑花乱舞,把夜空掠得七零八落。
徐东和郭盈上次对剑离现在一年多了,这一年多郭盈藏守着的秘密,此时通过这些从来没有使出过的怪招体现出来。
郭盈的剑技不能用刁钻来形容,因为里面加入了太多的诡道,时而是这种剑法,时而又换成那一种怪招,实实地诡诈难辨。
八十个回合后,徐东不仅没有赢了郭盈,反倒还处处受制,再斗下去会陷入一个难以拔足的泥潭,他只得收剑认输。
徐东瞠目结舌,“你……你这已经不是蛇形刁手,怎么……会这样?”
郭盈道,“我义父在寻找猴形异功无果后,就试着在蛇形刁手里面加了五套剑法,实际上就是五种蛇形刁手,我这只是其中一种。”
徐东心想,难怪他刚才与郭盈对剑时,看到里面还有一种别的流派的剑技,原来如此。
郭盈说,“他这五种蛇形刁手,在实战的时候可以形成一个剑阵,这剑阵就更不是一般,没有谁用一套单独技法能破解得了。”
徐东又是一惊,“你的意思是,他们有五个人持有不同的剑法,在实战时形成一个剑阵?”
郭盈说,“正是,这五个人都是颜氏蛇形刁手的传人,被称为颜门五老,其他四人是我的师伯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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