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妖像骑着一匹战马驰骋疆场,在自己身上“得得得得”的样子,把他不当人一样蹂躏,徐东更是悲哀莫名。
可眉山师太不顾他的感受,口里“哇哇”尖叫着,脸上现出爽呆的神情。
人说得意容易忘形,可能老妖就是这样,她一得瑟就突然花容失色,不小心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徐东透过泪眼,见老妖由妙龄女郎换成了真身,一张堆满了皱纹的脸,比那些历经万载风雨的山岩还要粗糙,他吓得瞪直了眼睛。
“不要……不要……我不……不要啊!”
他这傻兮兮的话,把正在兴头上的眉山师太逗笑了,她豁着无牙的空洞的嘴,看上去更像一个骷髅头。
“呵呵!小东西,本仙师还是第一次吃男人豆腐呢,爽!真爽!早知有这般爽,当初就该嫁个美男子得了,呵呵!”
徐东紧闭双眼,他竭力想象着雅倩、苏青、赵可及红线女、钱小媛的俏脸,以此来冲淡从心底泛上来的一股恶臊。
“小娃娃,想开点吧,这世界是属于强者的,强者蹂躏弱者,天经地义,你若是如我一般强大,还不是要欺负弱者?”
“不,我不会的,绝不!”
“你会的,你太会了,你想,你若是修练到哪一个境界上不去,需要某个女子帮助,而那女子又不情愿……你难道不会以强凌弱吗?”
眉山师太一番诘问,实际上还有几分歪歪道理,把徐东问得无以答辩。
“小娃娃,推人及己,你有事求我,我从你身上占到点便宜,也算是公平交易,你不必装作苦主样子,就好像本仙师亏了你一天一地。”
…… ……
徐东被眉山师太**了三天,走出凌波洞时已是蔫不拉几,他回到骠骑营,在营帐里修养几天才恢复元气。
眉山师太比老狐狸还要狡猾,她仅替他解开了猴形异功的蛊毒,声言要确保自己着了孕,再给他解开另外的功法。
徐东缓过劲来后,就开始练习猴形异功,他对着这两块玄铁片琢磨了三天,才总算看出一些道道来。
又耗费了七八天,他才把这门繁复的技法练出雏形,再过十天,又把一百零二个招式连贯地练到了位。
在徐东练过的所有功法中,猴形异功可谓是招式最诡谲,练习起来也特别费时费力,也是最不容易掌握的一部奇异技法。
他在不断地精进之中,等待蛇形刁手练者的到来。
前不久,总营库房受到蛇形刁手练者袭击,看护库房的卫士死伤大半,还被他们生擒掳走五名卫士,库房里的十件宝物被洗劫一空。
徐东知道,他们一天没有抄到猴形异功,就不会放弃对骠骑营的袭击,只是现在变得隐蔽得多,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明火执仗。
一个深深的雨夜,秋雨打在营帐顶棚上,发出倒豆子般的声响,在睡梦中的徐东被一阵“簌簌”声惊醒。
这阵细小的“簌簌”声,夹杂在倒豆子般的雨声里极不明显,但还是被徐东敏感的听觉捕捉到了,他装作熟睡,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营帐内的动静。
只见一条黑影在营帐内跑来跑去,迅疾地四处翻找着什么东西,看这身影如此敏捷,徐东就断定这是一个年轻女子。
这女子的胆量之大让徐东称奇,她把文案和书柜等处翻找遍后,居然来到徐东的榻边,一双手在徐东的身上摸索。
徐东想,这女子显然是冲着他这目标而来,这就是说,她多半知道猴形异功就在他身上。
他不禁大吃一惊,自己练猴形异功是被严格保密的,除了骠骑营营总闫老虎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难道闫老虎还走了耳风。
不管怎么样,先把这女人生擒了再说,也许能从她口里审问出一些东西。
徐东一阵兴奋,想到自己费了多大周折才弄到猴形异功,刚刚把这套技法练得纯熟,这下正好在这女人身上试一试身手。
“啪!”
当这女人的手摸索到徐东的宝物囊时,徐东一把抓住这手,女人显然被吓了一跳,迅快地以一个招式抽出手去。
徐东一个狸猫跳从榻上跃起,同时抽出压在身下的腾蛇剑,女子量自己一时没法脱身,执剑和徐东缠斗起来。
女子用的是地道的蛇形刁手,和徐东以前几度交手的那些人一样,每一个招式都极其刁钻,可谓极尽阴冷诡谲之能事。
蛇形刁手有它特定的招式,初始都是打蛇上棍,连环二十八式近身突袭,时而似长蛇吐信,时而像随风摆尾,时而如游龙戏水……
到中路更其万变难测,有时是连环的怪蟒腾身,有时又是一连串古藤盘根,看似整个身形柔若无骨,实则比钢鞭还要韧劲。
徐东以前和蛇形刁手缠斗,一般没过五、六招就被其压制,纵有千般功夫也施展不得,从来没有突破到中路。
现在,他倚仗乱熟的猴形异功,在中路就渐渐占了上风,由于是为蛇形刁手定制打造,这门技法专挑对手的软肋。
比如,对手如灵蛇一般腾空跃起时,你放开他(她)的头尾,而是一剑横空直取他(她)的中腰,看上去这是个险招,一招不慎就会被其吞掉。
实际上对手在此时都会条件反射,因为中腰毕竟近其心脏,在他(她)回护中腰时,你正好游剑改取颈枕。
颈枕相当于蛇的七寸,猴形异功在此处参照猴的爪功,设计了一个正九反九的九曲回环招式,死死地缠住对手让其脱身不得。
凡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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