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吉与施无意对望一眼,心意相通,双手掐诀,真元提聚,同时催动圣器怨灵泣血鞭、大力金刚环,对车典煜、车尺怜,以及五名车家长老轰击过去,就要将之给一举击毙。
既然风禹连罗守一这名三花强者都能够灭掉,花吉与施无意不过区区金丹境修为而已,知即使联手也绝非其敌,而身为罗守一的死忠,风禹也绝对没有放过他们的道理,当然身为武殿长老的他们,也有自己的傲气,不允许他们向风禹摇尾乞怜。故而知今日绝无幸免,绝望之下,两人凶性大,企图将车家一干人等给拖上垫背。
怨灵泣血鞭涨大成腰围粗细,挟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化作漫天血影,无数怨灵在其中飞舞,对着骇然失色的车典煜、车尺怜当头罩去。距离车家父子还有足足十米,浓重刺鼻的血腥气已然弥漫涌来,加上阵阵怨灵的厉啸攻击,一身修为被死死禁锢、无异于普通人的车家爷儿俩,可是吃足了苦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七窍更渗出了七条黏稠血线,堪堪昏厥过去。
花吉对付车家爷们,车家的五名长老,则就由施无意料理了。大力金刚环通体暗黄,光芒闪烁,直径过了二十米,似乎真个精金铸成的一样,沉重、威猛、霸道,刚刚出,狂暴的气浪已然冲卷而来,将五名闭目等死的长老给掀翻地上,布偶一样无助的连连翻滚。
花吉与施无意怎么也是金丹境巅峰的修为,圣器又是家族所传,并非凡品,而今全力出手,却是震天动地,从而原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整座大殿,再次晃动起来,眼看就要彻底散架、崩塌。
此时风禹站立殿门内的虚空,距离车家一干人等甚远,花吉与施无意圣器出,心头随之大定,自知即使风禹神通再大,也是绝不可能自他们手下将人给救下了,车家一干人等可以说已经死定了;能够在风禹手下,将他想救的人给灭掉,对他来说怎么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花吉与施无意暗中大快,脸上不由露出了疯狂、亢奋的神色。
“臭子,你还是嫩点儿,要是我是你,就不会这么急着露面,你这么急着冒出来,只能徒然让这些家伙送命,今天就让我们两位老前辈,给你好好上一课,你能够杀死罗守又能怎么样?最终还不是连区区几条人命都救不下?”花吉阴险笑着,对风禹恶毒的大叫道,狠狠打击着他的信心。
风禹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深深叹息道:“真的吗?老前辈,你看我像你所说的那样的脑残吗?如果我真那么脑残,你以为罗守一会死在我手里吗?连最起码的常识竟然都搞不明白,老前辈,我对你很失望啊。”
听风禹踌躇满志、稳操胜券的话语,两位老前辈眉毛一阵跳动,心生不妙,向自己出的圣器看去,随即脸色大变,就见怨灵泣血鞭、大力金刚环之前,像是浮出水面的皮球般,无比突兀、流畅的,两枚合抱大通体紫亮、蕴含炸裂山峦恐怖能量的雷球浮现而出,对之直直轰去。
“轰隆”“轰隆”两声爆响,就见大殿虚空忽然两团紫亮的光团炸开,接着两圈无比清晰的涟漪向着四周扩散而出,更有两道蕴含着令人惊恐气息的光柱,如同龙卷风暴般冲天而起,将原本虚弱不堪的大殿殿顶一下掀翻,露出了一个直径过了二十米的大洞,使得整座大殿几乎变成了露天。
金丹境巅峰强者的全力一击,威能乎想像,即使被两枚雷球给接了下来,然而爆裂的能量余波,仍旧不是寻常普通人所能够承受。就见两圈涟漪所过之处,虚空扭曲,地面龟裂,木石砖瓦更直接爆裂成粉。此时甚至较之普通人还不如的车家人众,眼睁睁看着两圈涟漪席卷而来,一脸苦笑,眼神空洞,完全放弃。
而就在两圈涟漪距离他们还有不足米许时,忽然七根触手般的、粗长有力的荆条,疏忽卷来,缠在他们腰间,用力一带;接着他们七人身不由己,想后飞退去,远远避开了那两圈令人心胆俱寒的能量波动。
风禹双肩抖动,七根“噬血荆皇”将车家一干人众稳妥的放在地上,随即他落下地来,第八根“噬血荆皇”此时已然无比灵巧的自他的“芥子戒”内,取出了一瓶丹药,丢给了在鬼门关转了一圈,捡了一条性命、正自喘息不定的车尺怜。
车尺怜接过丹药,打开瓶口,轻轻嗅了一口,惊喜交集道:“阴阳还丹?”
车典煜与五名长老一听,大为动容,他们自然都是识货,对“阴阳还丹”的珍贵极为清楚。
车尺怜顾不得与风禹客气,迫不及待的倒出了一粒,给父亲车典煜服下,又倒出了五粒递给五名长老,然后自己也服下了一粒,见丹瓶内还有不少,当下塞紧瓶口,顺手揣进了怀里,末了才抬头对风禹苦笑道:“我们是被两个混蛋下了禁制,并非受伤,只要解开禁制,就没有什么大碍。”
闻言风禹白眼一翻,大为无语,心头暗道:既然不是受伤,又服的什么丹药,还将剩余的老实不客气全收了,什么人啊。
当下风禹识海银色云图旋转,神识催,就见一条细细的光线自眉心射出,化成一张偌大的银网,上面朵朵银色火焰蒸腾,自半空中罩落下来,将车家七人给严严实实的连头罩住。
丝网一落在身上,如穿无物,悄无声息没入了车家七人的体内不见,随之七人身躯剧烈一颤,脸色变得赤红如血,肌肤上更密密麻麻无数条诡异的玄黑色条纹亮起,不住流溢,像是拥有灵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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