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闭上眸子，此刻心里，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怎么也无法相信，无法相信她亲眼看到的这一切。
“妹妹，你还不愿意相信吗？姐姐带你过去让你看清楚。”
齐哈绿儿不想就那么默默无闻的看着司马雅兰痛苦。
她要揭发赫连莫野。
他那么的不想让司马雅兰知道，她就偏偏要当着他的面，让他和司马雅兰对质。
“大王，你也来暖香阁洗澡吗？我和妹妹也正准备来暖香阁洗澡呢！”
齐哈绿儿快步迎面而去，来到赫连莫野面前，对他微笑的说着。
赫连莫野没想到齐哈绿儿胆敢大着胆子来找他，剑眉不悦的蹙在了一起。
尤其看到齐哈绿儿身边满眸雾气的司马雅兰，他的剑眉更是紧促。
那雾气迷蒙的眸子，楚楚可怜的小脸，让人看着就心疼。
下意识的，他想藏住身后的人儿。
这一刻，比任何一刻都害怕她会知道。
从这个计划一开始，他就想要让她知道，看着她生气愤怒的模样。
想到她会是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便狠不下心，一直躲躲藏藏。
可最终，还是要让她发现，让她面对。
雾气迷蒙了双眼，却阻挠不了司马雅兰的确信。
即使那雪妃此刻梦着脸，薄纱覆盖脸颊，她也知晓她是何人。
只是那雪妃的眸光中，闪烁着得意，是她看错了吗？
越过齐哈绿儿，司马雅兰走进赫连莫野。
伤心欲绝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相信，是赫连莫野逼迫小荷的，而不是小荷自愿的。
赫连莫野只是看着她，不语，不解释。
那嘴角若有似无的苦笑，彰显他此刻心里的无语。
原先的计划，就是希望她生气，可如今她生气，比她更心痛的人是谁？
所有的事情，是他一手导演的，他无法对她解释，他的心思。
其他的人，看着司马雅兰质问赫连莫野，而赫连莫野冷淡的不予回应，就好似在看戏一样。
满满的都是好奇心，等着下一刻，好戏的进程。
倔强的不让眼泪留下，司马雅兰抹了一把眼泪。
哽咽着声音，对赫连莫野嘶吼。
“你明明知道，这样对我来说很痛很痛，你一定要这样做。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伤我？赫连莫野，你是魔鬼吗？一定要把人的心脏一点一点的挖开，看着别人痛苦不堪，你才高兴快乐，是吗？”
她绝望的嘶吼，好似要吼出心底所有的不满，所有的痛楚。
赫连莫野看着，心揪揪的疼着。
抬手，想要拥抱住她，动作却僵直在原地，无法进一步。
小荷在一旁细细的聆听着事情的发展，觉得事情到了她该加一把火的地步。
她扯下面纱，走上前，跪在地上，乞求的看着司马雅兰。
“公主，你不要怪大王，都是小荷的错。你如果要怪，就怪小荷吧！是小荷对比不起公主，呜呜。”
所以疑惑的看着为赫连莫野开脱的小荷，有些不懂，她为何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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