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什么是玄?”
储北身穿一身灰色的朴素麻衣,看着盘坐在右前方的老者,轻声问道。
于此,距离储北从灵溪中苏醒已过三天,这三天,储北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他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有些时候,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也能看的入神,半天没有动静,直到腰酸腿麻至抽筋。
早晨刚刚天亮,老者起床推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白发少年已经扎好头发,静静的跪在门外。
“你这是何意?”老者越过储北,来到外面伸了一个懒腰,随后问道。
储北一动不动,只是轻声的说:“请收我为徒,为我解惑。”
“你说,我有什么理由答应你的这个请求?”
储北竟被这一句话噎住,思考一番,答到:“为我解惑!”
老者身体一怔,微微回过头,发现储北依旧跪伏在地,这才稳了稳心绪,双手背在身后,傲立看向远方。
“凭什么?”
“因为……我似乎很不一样。”
老者的思绪突然被拉往了远方。
那天风和日丽,老者盘腿而坐,在他身后有一烛台,烛台上有一燃烧物,定睛一看,非平常火蜡也非油脂,但偏偏能够燃烧,却一直不见那主体一点点减少,这灯,燃烧了不知多久。
侍童一如平常的在一旁翻阅从两边书架上取下的各种书籍,突然感觉这大堂中似乎少了一点什么,抬起头不自觉的看向了那灯,却发现,熄了,而此时,老者的声音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山脚灵溪之中有一少年,带来见我。”
待到侍童离开,老者独自走在门外,看着天空,右手一挥,天空中的密云竟然快速蠕动着,在老者看来,那天上出现了一个米粒大小的黑洞,黑洞中时不时的闪过一光。
“玄神一二〇年,六十年……整整六十年,算上成长的近二十年,已过八十年,一人一世,一世一轮回,这一次,我所迎接的,又会是谁?”
侍童走在每天都会经历的羊肠小道上,不知是昨夜暮雨打湿了路面还是熟能生巧反而大意了起来,在一个缓坡上,侍童竟然一滑,竟滚落下去……
“真的是倒了大霉!用那异事录上所说的,简直就是撞鬼了!”
侍童本就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却常年和一个老头待在一起,性格早已没有了应有的童真,做什么事请都透露着老套,就连骂句也是如此。
侍童本无名,老者因看其长相清秀,老者就随口叫他秀清。
秀清从常年无人打扫的枯叶堆中爬了起来,边整理散乱的头发,边跺脚边呢喃道:“叫你滑!叫你滑!哎哟,真疼。”
秀清连忙蹲在地上,从鞋底拔出一截断木,悲愤的看了看天,再次呢喃两句,也就算自我安慰,又像个没事儿一样,嘴里哼着清歌,走下山去。
清秀不知道的是,刚在他在做出那些动作的时候,天空中一颗黑色流星直逼他所去的方向!
……
老者心底感叹道:“是啊,你的确不一样。”
“老夫姓一名诀,守卫在此灵山已达近百年,前几十年,我孤身一人在此,偌大宗堂伴我者竟只是两架群书,一盏长明灯,一溪和几亩农田,我那侍童也是十三年前在溪中飘荡被我拾起,如今,也只是侍童。”
“一诀老先生,你说这段话的意思是告诉我,即使我待在你的身边,也只是多了一名烧水煮饭洗衣的侍童吗?”
一诀度步在一棵孤梅之下,看着那残枯的老枝上竟有点点红绿相间,感到颇为的幸福。
“一本书,不同的人看,就有不同的理解……”
储北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起身,对着一诀再次跪拜下去,说道:“一句话,不同的人听,自然就有不同的理解,既然你有侍童,那传承与学习之责自然就落到了我的身上,请老师替我解惑!”
“哈哈,解惑?你有何惑?”
“玄与神……那火海地狱……那汪洋大海……那冲天傲树……那……五人!”
一诀听完,转身进入以往打坐的大堂。
“跟我来。”
从干净上异世录三字,感叹道:“开启你的人到了,你可感觉得到他的气息?”
异世录长有一尺(33cm),宽有三分之二尺,厚有一指,皮质的外包装似乎被火灼烧过一样,满布干裂条纹,似破又未破。
储北看着那本普普通通的书籍,心中疑惑,遂问:“老师,为何你说我是开启它的人?”
一诀笑而不语,把那本异世录递给了储北,储北刚想伸手去接,却发现那本书竟然脱离了一诀的双手,悬浮在空中,半斜着晃晃悠悠的对着储北,像是在打招呼。
如果把那本书添上两个眼睛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简直就是一种奇异的活物!
“这……”
“你说,它做出这样的举动算不算是活物?”
两人谈话的同时,那本书就像好奇宝宝一样‘看’储北一眼又‘看’一诀一眼。
“这……世间怎有如此神奇之物?”
异世录似乎对于储北的惊讶很高兴,像孩子一样上下跳跃着。
“你可知,何为异世录?”
储北摇了摇头。
“异世录,其实说的就是我们这个世界,对于他们来说,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就是异世,所以说,这本书,本就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产物,但是它却对我们这个世界上的少数人之间有种不可剪断的联系。”说到这里,一诀用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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