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个这么奇怪,这么神秘,这么矛盾却又和谐的一个女人,这就是臧宫,正一道派、五灵青界寄希望扶大厦之将倾的风liu人物,赤都长老会公选推出的轮值长老,蓟子训此刻用心和生命的感悟拥抱着的女人。
蓟子训除了知道她叫臧宫,是个有时候令人砰然心动,有时候又让人心生怯意的女人外,就象那层黑纱一样,臧宫对于他来说,基本上是一个谜,一个不解之谜。
她有时候看起来很薄情,就象面对父亲、叔父等亲人的时候,她有时候又看起来热情如火,每当近距离面对她的时候,总有一种想揭开她面纱的强烈渴望。
夜色中,寒风里,狭长的甬道间,两侧突兀嶙峋山石几可及顶,一行马队悄悄地在曲折的谷道中蛇行,前后竟不能相望,夜色象水一样湮没了众人的前程和后路。
怀中的臧宫抱得更紧,仿佛恨不得两人并作一人,蓟子训感觉臧宫的身子突然变得有些僵硬而且火热起来,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喘了口粗气,却是不顾一切便俯身往臧宫嘴上咬去。
即使隔着了层黑纱,两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急剧呼吸的热气喷涌而来,蓟子训身子往前轻俯,两手轻轻握住她的腰,后面看来,就象两人似在躲避着偶尔从头顶划过的凸岩。
臧宫身子往前一仰,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蓟子训头一低,嘴唇便吻上颈项,只觉得满嘴的滑腻香甜感觉。
臧宫身子却象是弓弦一样,突地绷紧,一阵呵痒酥麻令得她想笑,却又迅快地化作阵阵异样的快乐,以颈项为中心,这种前所未有过的快乐感觉就象涟漪般漾向全身。
臧宫只觉得这种快乐却象是有形的物体,竟可以伸手可及,只要愿意,她几乎可以肯定,张开双手,便可以把快乐抓在手心。
这种快乐来得凶如猛兽,迅如洪水,顷刻间便包围全身,包围整个身心。自从某一天起,她就忘却了快乐,对于她来说,快乐和幸福总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而此刻,快乐却是来得那么的突如其来,她的心不受控制地颤动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上蓟子训的头,只希望一辈子不要醒来,就这样让自己在快乐中灭亡。
蓟子训就象勤劳的农夫,辛勤地用嘴耕耘着臧宫的心田,快乐笼罩着两人,死亡和痛苦象退却的潮水一样,暂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象树缠藤、藤缠树一样纠缠在一起,臧宫一睁眼,便见蓟子训对着自己微笑,反观自己,却已是玉体横阵,衣钗凌乱。
便于这两人神魂颠倒时刻,寂静的谷道中却忽地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卟嗵坠马的声音,然后便传来有人惊呼道:“有人伏击!”
现实总是残酷的,蓟子训他们两人互望了一眼,刚刚燃起的炽情陡地熄灭,但无论对谁,这份刻骨的销魂却是令他们对于鬼门关这名同其实的地方多了一份旖ni的回忆。
蓟子训仍是把臧宫置于他的背后,却在身形交错时,轻声附耳道:“你要往我便陪你往,现在紧随我杀出重围。”
心渐渐平和后,臧宫却莫名地感到一丝的后悔,却是分不清是后悔刚才内心没有拒绝这份快乐,还是后悔没有将快乐进行到底。
但她又是隐隐地希冀,蓟子训就是那双解开她面纱的手,那份近似于咒语的诺言,令她都快忘记了什么叫快乐,什么叫幸福。
蓟子训却骤地策鞭快奔,音皑此时也驰到前方察看,眼下所驰过的甬道虽然比刚才要宽敞一些,却也显得有些拥挤。
蓟子训音皑两人互看了一眼,忽然齐声道:“冲,往前冲,不要停留原地。”
马队突地加快步伐,轻快的马蹄声立时象战鼓一样擂起。护卫们都两人合坐一骑,一人策马,一人持盾护卫,两侧黑黝黝的陡岩看起来都象一群群心怀叵测的刺客。
前面忽又传来一声惨呼,只是众人谁也不敢停留步伐,马蹄声愈发地急切,不知谁喝了一声:“谁?”
却忽地自前方传来一阵弦绷弓张的勒勒声,蓟子训等人无不大惊失色,若在这里发箭,一轮箭雨下来,这近百名护卫只怕没几人能幸存。
音皑望了蓟子训一眼,道:“你来率队,我去前边。”说罢便弃马踏着众护卫的肩顶往前方纵去。
蓟子训不敢大意,也连忙运起风息凝成一道气息屏障往众人头顶铺开,凭着他多次凝结防御罩的成功经验,以及刚解开禁制的风胎强大气息,只要环境合适,蓟子训有信心能打出防护上百人的气息屏障。只是若这刺客是修道者,这气息屏障便形同虚设。
前面已传来音皑的怒喝声,随即便见前方传来震天的响声及冲天的光影,蓟子训环顾四周,却束手无策,除了自己正一弟子便剩湛真等三个师姐,而其中道力最深厚的湛真此时却护着苍舒,自是不能分神,若其和连翘以现在的修为来说自是不能保得臧宫万全。
音皑在前方拼命,而自己又不能贸然离开,蓟子训不觉心急如焚,正于此刻,忽然见到湛真竟是将苍舒绑于身后,也是准备强行突围了。
心念一动,连忙反身抱过臧宫,身子一晃却现出吸星光甲,扯过披于外面的衣衫撕成条状,连绑边道:“你抱紧我,我便带你突出重围,闭上双眼,什么也不要管。”
蓟子训准备妥当,心神一动,便现出灵戒,灵戒一现,风息便往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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