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从天而降的巨斧已在咫尺,侯敬想要用刀去挡却发现从古尔手上多长出了两条弯弯的骨头将他的双手架得死死的,侯敬心道:“天亡我也!”
一道金光弹开了呼擅离的巨斧,把他直直弹飞了一丈远,这道金光对侯敬来讲再熟悉不过了,他会心的微笑了一下,古尔见势不对,两把骨刀立即向前施压,侯敬微笑着,披风开始散发蓝光,披风角束成了两个锥形向古尔刺去,就在一瞬间刺透了古尔的胸膛。
那古尔连忙后退了几步,他的骨刀开始脱落,幸好在一瞬间控制肋骨移动了心脏的位置,不然他在刚才那一下必将命丧黄泉。他挣扎着抬起头来,只见侯敬身后多了一个人,那人身体壮硕,身高八尺左右,愤怒的瞪着他看,浓密的胡子徐徐随风飘动着,手中一把金色大刀相当夺目。历海在城楼一直注意着他们,见突然杀出这一号人物便抓来一士兵问道:“这人是谁呀?”那士兵说道:“这这这,这不可能,可是他的金刀,不对……不对……”历海瞟了那士兵一眼:“你自言自语的说啥呢?给我好好说话!”。
“统领,您来这边不久有所不知,这人应该是老兵所说的曹征,但传言在十七年前他就病逝了。”
“曹征?是谁呀?”历海追问。
“闻声便是山上虎,见金血撒汉地中。说的就是他,他乃沛城的上一任守城大将,魈太子就是死于他的刀下,魈王曾放言谁杀了曹征就分予半壁江山,可这些年他却销声匿迹,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那士兵激动的说着。
“哦,原来还有这号人物,不过得罪了魈王这事确实不妙,原本还想活捉他们,现在好啦,只能活捉那候塞雷一个了。”历海说完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我去睡一觉,等一下我们援军到了你记得叫我,记得不到不得已,别把侯敬给我弄死了知道不。”那士兵连连点头。
“曹大哥,你怎么来了?”侯敬问道。
“嘿,我说你这兔崽子,我能不来么?你当了守城大将军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跟我说一下,你对我见外作甚?”曹征说道。
侯敬苦笑了两声,曹征继续说道:“塞雷啊,我从来就不觉得你欠了我什么,等着战完了,别做什么大将军了,跟我继续开客栈吧。”
候敬笑笑,表情露着许多的哀伤“曹大哥,你真的甘心平淡过一生吗?戎马一生,荡平魈寇,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曹征苦笑道:“这……真的重要吗?”
“给我上”呼擅离一声大喝,一大波魈兵将矛头指向了曹候两人,很快他们就被淹没在人海中,只见一阵阵金光带起一声声哀嚎,一道道红光制止一声声呐喊。此时魈兵的四万援军已经赶到,汉兵死伤惨重,城中兵力不剩一万,而魈人兵力足有六万多,大军涌入了沛城,汉兵节节败退。
“呼~~~”的一声长响,这是汉人熟悉的胜利号声,历海托人吹响了汉人的胜利号,将老将韩康的人头挂在了城楼中间,他站在城楼上对着那群被包围的汉兵喊道:“唉~你们要好好打,你们的将军看着呢!”这一招实在狠毒,深深的击撞这汉人的心,加上让即将败北的士兵听他们的胜利号声,这无疑是一种嘲讽。
许多汉兵见到昔日将领的人头血淋淋的在城楼上随风晃动着都顿时失声痛哭,有些则转悲为愤继续拼死,这样一来汉兵便乱成了一团,探战的汉兵见战事不利,快马加鞭的往撤离的百姓队伍跑去,他们必须加快撤离的脚步,退回沂城,不然百姓必将遭魈人毒手。
曹赫搀着母亲随着撤退的人流快步的走着,只听跟队的士兵叫道:“沛城即将沦陷,恐有追兵,请诸位加快步伐,加快步伐。”
这噩耗深深的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那些家人在战场的已经泣不成声,昨晚这里还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小镇,每个人都兢兢业业的过着自己的生活,而如今他们却踏起离家的步伐,踉跄的往另外一座城池逃亡。
曹赫不时的往回望着,他奢侈的想在后方的队伍中见到父亲的身影,母亲拍了拍他背说道:“毅儿,不必担心,你父亲一定会回来的。”可曹赫知道,母亲只是在安慰他而已,因为他母亲的手不停的在颤抖,她比谁都担心,但却安慰着自己,曹赫知道母亲的用心良苦,搀着母亲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他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容,对他母亲说道:“我知道我的父亲一定会跟我们团聚的。”曹赫想起了父亲临走时的话“请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的母亲”,此刻的他想着就是牺牲自己,也要拼死保护自己的母亲。
东方鱼肚白,天已微亮,百姓们已经面露倦色,带队的士兵让百姓稍作歇息,他们连夜走小路,怕走官道会被追兵追上,带队撤离的正是昨夜与曹赫有过一面之缘的千骑长司马图,此处两面环山,路边树木郁郁葱葱是个歇息的好地方。他先使唤了几个士兵骑着马看看周围的情况,以免遇险,自己则跑到了队伍后端,等待着前线的战报。
百姓们一宿没有合眼,十分疲累,许多人躺下便倒头大睡,只见这一队人,躺着的、坐着的、痛哭的、每个人都试图着用自己的方式来舒缓心中的痛苦,他们中有家破的、人亡的、这一夜改变了这里每个人的命运。曹赫搀着母亲坐下,为母亲递上了一竹筒水,帮着母亲捏起脚来,曹母摸了摸曹赫的头说道:“毅儿呀,你也来歇息一会吧,到沂城还有多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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