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煌抬起头看向齐洛宁,此时齐洛宁才发现陈其煌那副斯文的眼镜后面的双眼里流露出的慌乱,这一瞬间,齐洛宁便察觉到了不对,齐洛宁虽然外表看似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却也有着一颗不笨的脑袋,“发生什么事了,陈其煌,你是不是真的什么事情?”齐洛宁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什么?”陆里斯没有看到陈其煌眼里的慌乱,但是他听到齐洛宁变得严肃的声音觉得有些讶异。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说,对了,曾小杰为什么叫我们来这里你是不是知道?”陈其煌的样子让齐洛宁想到了很多,什么事才能够让他如此慌张。陈其煌带着一副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但做事绝对手辣的犊子,仗着自己强势的背*景,平时好事没几件,坏事那是多了去了,此时这幅摸样,那发生的事情绝对不简单,齐洛宁现在才回想起当时接到曾小杰电话的时候,曾小杰的声音似乎不轻松,并不像平常的纨绔模样,当时齐洛宁还在笑话曾小杰,可齐洛宁现在终于反应过来,必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并且还和自己这些人有关系,要不曾小杰怎么会把他们几个人一起叫上,齐洛宁开始感觉到了一丝凝重的气氛,虽然自己还有陆里斯以及曾小杰和杨子棋都有着不弱的背*景,往日的种种劣习都可以通过背后的关系去摆平,只是如今……齐洛宁也有些不确定了,虽然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洛宁,怎么回事啊?”倒是陆里斯有些不明所以,来回的看着齐洛宁和陈其煌,想要看出个究竟。
“那个岳兵死了!”陈其煌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听到这句话齐洛宁和陆里斯都微微愣了愣,齐洛宁皱起了眉头,陆里斯却没有反应过来。
“岳兵是谁,他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陆里斯对这所谓的岳兵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听到这个人死了只是觉得有点惊讶陈其煌为什么要无故的说起这么个人。
陆里斯不记得岳兵,但是齐洛宁却还记得的,他不仅记得岳兵,还记得那个菲尔,岳兵好像就是那个菲尔的男朋友吧,当然齐洛宁也还记得起他们做过的事情。“死了,怎么死的,在监狱里被打死的?”齐洛宁的语气变得深沉,一边在询问死因,还一边开始寻思着是不是要将死因推脱到谁的身上,怎么推过去,“那个岳兵有没有什么背*景?”齐洛宁迅速的动着脑子。
“我记得我们调查过得吧,那个岳兵好像是没什么背*景的吧,在确定了他没有背*景后才将他搞进监狱的吧?”齐洛宁皱着眉头问道。
“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呐,又没得背*景,不愿意私了,非得要告我们的吧,让我们弄进了监狱的那个吧,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背*景,咱们不是调查得清清楚楚的么。”听了齐洛宁的话后,陆里斯终于想起了岳兵到底是谁。
见陆里斯确定,齐洛宁才稍微松个口气,死了人虽然麻烦,但好在对方没什么势力背*景,这样还好处理,怕就怕对方也有势力,那样子就麻烦了。“怎么就死了呢,我们不就是隐约跟狱警提了下稍微收拾一下就好的么,怎么弄死了呢?”他们一伙人只是想整治整治岳兵的,没想真个要把人弄死,但现在人已经死了,就只能寻思如何善后的问题了。齐洛宁拾起陈其煌的手机,晃了晃,没有还给陈其煌,而是顺手放在了那张办公桌上,而后再拍了拍陈其煌的肩膀,稍微笑了笑,“好了,你也太紧张了,这是咱们想想办法,应该还能解决,毕竟对方没什么背*景的。”
“不是的,不是被弄死的。”陈其煌摇摇头,他的神情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显得更加的慌张惊恐,“不仅那岳兵死了,还有看守他的狱警也死了,是那岳兵的鬼魂在报复啊。”
听得这话,齐洛宁和陆里斯双双变色,“怎么会?”陆里斯惊呼,但却也觉得难以相信,虽然说他不是无神论者,但这关于鬼的说法却始终只是传说,他反正是没有真正见过的。
“你他妈发什么疯呢,什么都乱说!”齐洛宁却是有些恼意,他没有想到陈其煌会搬出这个说法来。
陈其煌没有反驳陆里斯和齐洛宁,而是伸手抓过来了办公桌上自己的手机,似乎要做什么。刚才手机摔在地上怕是磕松了电板,手机已经关机,陈其煌手微微有些发抖,好一阵才把手机打开。齐洛宁和陆里斯却想看看陈其煌到底要干什么,故此也没有阻止他。好半晌,陈其煌才从相册里翻出了一张照片,可他的脸色已经失去了血色,他将手机递给齐洛宁和陆里斯,齐洛宁和陆里斯接过手机真的被那张照片惊呆,紧接着脸色也化成了惊恐,瞬息之间便失去了血色。
那是一张血淋淋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身着狱警警*服的男子,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坐在墙角,背靠着墙壁,那狱警的两只眼珠被挖了出来,却还连着血肉,悬挂在脸上两只眼珠的瞳孔正对着镜头,让齐洛宁和陆里斯生生觉得那两只眼珠还在看着自己。还有,狱警的头盖骨已经被掀开,能看见里面雪白的脑花混着鲜血染成了粉红的色彩。往下,是那狱警被剖开的腹部,肠子哗啦啦流了一地,身下是弥漫的鲜血,铺满了整个墙角,狱警的脸上是痛苦而挣扎的表情,嘴张得奇大,似乎还在想要呼救。
齐洛宁和陆里斯终于不堪忍受,狠狠的把手机抛了出去,只听得手机掉落发出哐当的声响。陆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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