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楚虽然泼辣,但也掩饰不了她一直洁身自好的事实。对虎子如此明目张胆表示错愕的除了当事人,还有一直落座在角落里的ol少妇,胆大包天的她不是没见过,但像这黝黑青年如此不显山不露水二话不说便吃人豆腐的,还是生平仅见,虽然一定程度上齐小楚算得上“罪有应得”,可诚如她自己所说好男不跟女斗,感觉虎子还是孟浪了。就这么会儿功夫,虎子在ol少妇心中的地位直线下降,甚至比碳头给少妇的印象还要惨淡。
唇触唇分也就眨眼的事儿,齐小楚错愕过后并没有像虎子想象中那般要死要活,也是,像这种胆敢明火执仗玩暧昧的女人,如果连被揩油的觉悟都没有,那才叫反常,径自吧唧了两下嘴皮子,道“要我对你负责么?”
齐小楚赤红着双眼,鼻翼不停地扇动,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她泼辣的性格和小时候长得不招人待见有关,甚至她的童年和小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认死理儿,性别上给人的感觉也很模糊,差异就在于小白长得比她漂亮十倍不止。
“你他妈的畜生,qín_shòu,王八羔子,老娘要宰了你!”
虎子抓住齐小楚拍过来的那只纤手,力道有点大,握得白皙的手腕处冒出几条青根,冷冷道:“既然没那本钱就别玩这套,老子一开始就没否认过我是刁民,别自认为张口老娘闭口老娘的就坏人一筹,如果真是坏人就要有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觉悟,否则别在老子面前装着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那让我觉得你面目可憎,至少现在是如此。”
齐小楚倔强地咬着嘴唇,眼泪哗哗直下,但终于没哭出声来,扭过头去拿着手里的漫画歇斯底里地揉扯一通,车厢里头不少人见着气氛有异,几个好事者已经纷纷起身,一副护花使者的苍蝇模样,正等着齐小楚一声令下,更有甚者,掏出手机拨了110,虎子却是浑然不惧,见齐小楚频繁地耸动着肩膀,虽然心生愧疚,但做过的事他不后悔。再没心思把玩手里的血琥珀,起身就往洗手间找碳头要颗烟抽。齐小楚见他要走,道是虎子自觉理亏,想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便把手里的漫画书往虎子背后一砸,恨声道:“你个有种做没胆承担的杂种还不一样,怎么,把老娘整哭了就想跑?”
虎子闻言转身,欺身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玩味道“难道还想要我以身相许不成?这筹码太小而责任太大,恕我这乡野小民玩不起。如果你敢跟我发生个性关系,我倒不介意,只要你相信我不是陈世美就行。”
齐小楚气极,小手抓过虎子的胳膊,张开樱桃小嘴便狠狠咬下,齿分,两排鲜血淋漓的牙印深可见骨。
虎子拧了拧那张黝黑脸庞上唯一耐看的眉头,暗骂这女人还真他娘的丧心病狂,却也做到了面不改色,道:“解气了?如果没有,不介意你报警再告我个xìng_sāo_rǎo。”
对虎子的嚣张,看客中终于有个人高马大十足壮汉一枚的家伙挺身而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齐小楚这个他从来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大美人儿,暗自琢磨今天这事儿如果处理得当指不定还能得美人儿垂青,大学生活好说也过了三年,常言道大学里头要不挂科不谈恋爱就他妈不是大学生活,而自己顶多也就走了一半,暗道想要完整体会大学生活成败在此一举。
先声夺人一向是上演英雄救美桥段不可或缺的开场白,陆天海平日里不抽烟不喝酒,唯一的嗜好就是长跑,所以肺活量着实不差,比起齐小楚的旱地拔雷更是不遑多让,朝着虎子的后脑勺瓮吱瓮吱喊道:“你丫的小杂种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真带把了咱来单挑,不打得你这狗-娘养的小兔崽子满地找牙老子就跟你姓。”
虎子犹若未闻,望着齐小楚即使一脸戚戚然也美得叫人窒息的瓜子脸,抹去她嘴角的那缕腥红,“我不打女人,但并不代表我就能仁慈地忍受一些牲口在我背后戳脊梁骨,还有,你目前还属于女人的范畴,所以别越过这条底线。”说完挺直腰杆转过身去,嘴角勾起一抹令人玩味地弧度,不帅,但有那么点霸气。
虎子的个儿并不高,一米七六的样子,所以站在身高直逼两米的陆天海面前给人感觉很袖珍,具有视觉冲击性。和西方贵族间那种单挑时还得扔出白手套然后摆明车马的道义凛然截然不同,既然是真刀实枪的干架,虎子一直信奉先下手为强的教义,并不给陆天海用气势杀死自己的机会,突然高高跃起一手扯住他的头发,一副骑马射箭的模样,右膝曲起,狠狠地撞在了他的小腹。
齐小楚正回味着唇角那丝令她有些作呕的血腥味儿,突然看到这么戏剧的一幕小嘴微张,惊愕之情溢于言表,那一刻她真真切切地看到只存在于电影特效中的一幕——那十足壮汉一枚的陆天海被这个叫赵三忌的男人硬生生撞飞离地三尺,然后以摧枯拉朽之势倒飞而出,接着便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虎子惯性捏了捏鼻头,暗叹自己越来越不经激,想当初上高中那会儿即使被人用汤盆扣在头上也能云淡风轻地把碟里的饭菜处理干净,不料年纪越大越容易冲动,这叫他觉得一阵胸闷,也不理会那枚壮汉的死活,朝洗手间直奔而去。
当虎子找到碳头时候,碳头正燃起第三颗香烟在那边吞云吐雾,碳头见着虎子t恤袖口被鲜血染红大半,当下浑身一阵激灵,扔掉那根刚吸了一口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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