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赵云他们走过来,张良即问道:「可有发现?」
四人互看一眼,居然异口同声地答道:「有!不过,不是很明显。」
实际状况为何,连凌天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将感觉说出来而已;因此,对凌天来说,能否找到打斗痕迹,以强化自己的讲法,是非常重要的;所以,闻言喜上眉梢,迫不及待地回应道:「在那里?」
语音落下,凌天就要走过去瞧瞧,却被赵云拦下来。
甘宁神情笃定地答道:「在草地上、树林边缘,到处都有;不过,必须要用心去观察,或可有机会察觉到异样,看出蛛丝马迹,想像出当时打斗的状况。」
太史慈呼应道:「虽然在下没有机会亲眼目睹打斗,但是从断枝残叶、杂草高度等因素研判,个人还是可以感受出刃劲的刚猛、剑气的凌厉;这种情况,就像是一名不世出的剑法高手,在面对四名刀法如神的对手时,犹能临危不乱、沉着应对,表现出宗师风范,战斗之激烈,宛如历历在目,教人动容。」
听到太史慈的感想,当事人凌天可是瞠目结舌,也获益良多,根本想像不到自己竟然有此能力,能够挡下四名终极飞鹰的连番攻击;只是有一点想不通,自己在里许外的地方昏倒,那四名敌人的下场呢?
相对於凌天的讶异,张良则是惊喜交加;惊的是,这几位「后生小辈」确实不简单,仅从留在现场的痕迹,就能勾勒出当时的情景;喜的是,前者的表现超乎水准,显然他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又精进不少,值得庆贺。
就在张良与凌天两人各自咀嚼太史慈的感想时,赵云却是神色凝重地道:「从切断的枝桠看来,可以明显分辨出是宝剑所为,还是利刃造成的,足见剑刃交锋之激烈、凶险,也可看出敌人的厉害;然而,问题就出在这里!」
接着话锋一转,语出警告地续道:「刀痕若是一个人所造成的,就不足为虑,我们可以高枕无忧、胜利可期;问题是,对方有四个之多,可见刀痕该是四人所为,若此,我们就不得不深思了。」
本来凌天听到甘宁、太史慈、赵云叁人的推论,几可「确认」自己在以一敌四的状态下,犹可立於不败而感到沾沾自喜时,再听到后者的警语后,不禁感到矛盾及纳闷,於是神情疑惑地问道:「子龙先生,有何不妥吗?」
赵云欣然答道:「是否不妥?个人不敢肯定,却不能掉以轻心。」
素来敬重赵云的秦琼,当然了解前者的忧虑,於是语重心长地附和道:「平心而论,从现场发现的痕迹研判,公子的表现的确教人刮目相看,就连个人都要自叹不如;因为公子已将宝剑的威能发挥得淋漓尽致,若是顺手宰掉四名终极飞鹰的话,当然是喜事一桩,值得庆祝;不过,若是对手趁着公子不注意的时候溜掉,依然健在的话,他们将是非常难缠的敌手,不易应付。」
秦琼话是说得很含蓄,语多保留,唯凌天可非傻瓜,又岂会听不懂呢?因为,自己有多少斤两,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以他的实力来说,能够击败一名终极飞鹰已属不易,何况是四个之多;至於赵云认为不能等闲视之,并非长他人志气,或是危言耸听,而是提醒众人不能轻敌,免得错恨难返。
「咻!」……
蓦地,破空声响,教人闻声色变。
转眼间,自右前方的树林里飞出数十支劲箭,来势汹汹……
虽然空地上没有树木可供掩护,且敌人藏身於暗处突然发难,攻人不备,猝不及防下,确有机会造成出其不意的攻击效果;只不过,遇袭者皆非庸手,不是反应能力高人一等,就是拥有超凡入圣的身法。
劲箭迎面而来,六人的反应不尽相同。
「当!」……
身为主人的秦琼反应极快,身形一动的同时,背后的钢已来到手上,双手上下、左右急速地挥舞着,凌空而至的劲箭不是遭击中而响起撞击声,就是被罡劲扫到一旁,失去准头;几乎同时间,太史慈腾空而起,枪影画过之处,箭矢就断成两截。
左边有张良、右边是赵云、后面为甘宁,在叁大高手的陪伴下,凌天根本不必担忧劲箭的袭击;因为大部份的箭矢,在离他们五尺左右,已被击飞,让后者可以踩着轻快的步伐,从容不迫地退到千名唐军守卫的树林。
由於飞箭的力道、速度不如想像中强劲,因而张良、赵云与甘宁叁人的武器皆未出鞘,就足以化解掉敌人的袭击;只是劲箭的数量颇多,虽然构不成威胁,还是让他们费了一些功夫才逐渐搞定。
前后不到半盏热茶的时间,敌人至少射出劲箭百支以上。
「踏!」……
就在凌天刚要回到树林、五人也陆续摆脱劲箭纠缠的时候,对面树林突然传来震天价响的跑步声,使得赵云、张良诸人大呼不妙。
来此之前,大唐的探子们早已仔细调查过这一带的地理环境,在确认没有敌人埋伏、亦无陷阱后,李靖才会放心凌天外出;不仅如此,沿途上,秦琼都会特别安排好手走在前端,以确保行动安全。
然而,智者千虑,仍有一失;虽然事故地方离铁鹰堡大本营足有二十里之遥,却不表示鹰王黑涯会漠视它,尤其是凌天曾出没的地区;事实上,在东鼎景室山方圆百里范围内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一峰一谷,对铁鹰堡来说,就像自家庭园一样,再熟悉不过了,就连唐军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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