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栩和具荷拉离开了事故的现场,留下安琪准备着收场。
具荷拉的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不过,没有一个礼拜应该是不能工作了。这一掌打得并不是很深,海狼这个全亚洲的通缉犯,对待具荷拉却没有下特别重的手。具荷拉的伤势比起以前也受到伤的萧瞳也轻了很多,也许,海狼真正想要杀的人,只有顾黑明吧,其它的国安人员,不过是杀顾黑明的前奏,至少,这个人人喊打、臭名远扬、被全亚洲国家机关都通缉的人,没有杀过一个普通人,他杀的,只有为国家安全组织服务的那些傀儡。
“女儿!”刚到达病房的具太雄立刻跑了进来,满脸着急的脸色,显然被具荷拉受伤的消息给吓坏了。
“老爸,我没事。”具荷拉看着大惊小怪的具太雄,脸上挂着微笑。
“啊,那就好那就好!”具太雄拍了拍胸口,松下一口气,这个严谨、一丝不苟的父亲此刻却显得特别的和蔼,像是普通老百姓一样的表情。看见容栩在场,才又恢复到以往的神情:“容栩也在啊。”
“具会长。”容栩鞠了一个四十五度的躬,略表示敬意,不过语气却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波纹。
具太雄扫视了容栩一眼,又看了具荷拉一下,道:“既然你在这,那我就回去了。”转过身子,打开门,停顿了一下,却没有转过头来,而是背对着容栩和具荷拉:“以后,你就叫我爸爸吧。”话毕,门便被关上,具太雄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门口。
“耶耶耶!”具荷拉开心的拍了拍容栩,笑道:“你看,老爸答应我们了。”边笑着,边蹭动着床,病床被哗啦哗啦蹭出声响。
容栩的眼神依旧怔怔的看着门口,仿佛那边的具太雄还没走一样。
“他是具会长吗?”容栩呐呐自语。
“他不是具会长,他是你的爸爸!”具荷拉从床上蹦起,紧紧搂住容栩的脖子,“啵啵啵”开心的亲着他的额头。
“啊!好疼!”具荷拉眉头皱了一下。
“看你,背上的伤没好,还这样乱蹦!”容栩责骂道。
看着具荷拉趴在床上躺着,容栩才安下心来,坐在病床旁,削起苹果来。
“喂,小容子,你这几天没有通告了?”具荷拉眨着眼睛直直盯着容栩,眼神之中透露出甜蜜而又幸福。
“原本有一个节目通告,还要参加代言的服装品牌的发布会,现在推迟了,等一个月后在举行,反正一个月后我的专辑也发布了,我会回来开拓新的市场。”容栩仔仔细细的削着苹果,“好了,吃苹果。”容栩将苹果切成一块一块,将苹果放到具荷拉的嘴巴前。
具荷拉瞅了一眼,将容栩的手指也咬了下去。
“啊!这是我的手指啊。”容栩急着抽出手指。
“嘿嘿。”具荷拉开心的看着容栩的表情,边嚼着口中的苹果便说道:“谁叫你刚刚说话都不看我。”
“真是!我原本以为你还长大了呢,现在看来,你还是小孩子啊。”容栩居高临下,像大人摸小孩子的头抚了抚具荷拉的头发。
“你能不能不要摸我头啊?”具荷拉哼哼了一声,躲开了容栩的手。
“不摸你头摸你哪啊?”容栩笑道。
“你这坏蛋!”具荷拉又哼了一下。
“我哪里坏了?”容栩笑道。
“你哪里都坏!”具荷拉像是一个多动的孩子,坐起来,看着容栩,然后紧紧搂着容栩的脖子,深情的吻向他。
容栩感觉到具荷拉充满爱意的柔唇与自己的亲密接触,全身如触电一般的绷直着,躁动的小香舌在他的口中游动着。
由于具荷拉的背部受伤着,容栩的手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就这么空空荡荡的张着,像是大鹏展翅一样。
具荷拉的脸色潮红,容栩的呼吸也被她带得急促了起来。
“父亲已经答应我们了。”具荷拉的脸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而透着樱桃般的红色,还是因为情欲而蔓延出来的粉红色。
容栩的呼吸声沉重起来,眼神也直直的盯着具荷拉,听见这句话,原本张着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具荷拉。
“啊!”具荷拉因为背上的疼痛而呢喃叫起来,这一声轻轻的声音立刻浇灭了容栩不受控制的yù_wàng。
“没事吧?荷拉?”容栩担心的松开了收,满眼的关心。
“没事。”具荷拉的红潮也褪去,不过脸上的幸福感却丝毫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的浓烈。
……
在上海呆了一个礼拜,剧组的任务也完工了,顺便着,新年也在上海过了,具荷拉、容栩两个人独处的新年虽然不够热闹,但是却是情意浓浓,这也是第一次两个人一起过节日,具荷拉有伤在身,不能出去,不过这并不妨碍这个简单但却甜蜜的节日。
一个礼拜的安逸之后,容栩和具荷拉也随着剧组回到了首尔。
容栩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他该叫沈落帆什么,哥哥?弟弟?还是依旧是以前的——落帆?忽如其来的关系让容栩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与沈落帆之间的关系。突然的亲昵让他感觉两人的距离反倒远了起来。
容栩跨入公司的时候,感觉到的是一种压力,重重的压力,由心而发。
他没有错,沈落帆也没有错,错误在他们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然而,真正面对的人是他和沈落帆这两个根本没有错的人。
“容栩!”拿着手包似乎要出去的沈落帆看着在一楼底层徘徊的容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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