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啊,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于这种原本不是个事情的事情,对这种近乎神经病的女人,尤其官僚上级,他江成焕又能怎么办呢?原本什么事情没有,偏偏就这么无厘头地闹腾着,怕是神仙也奈何不了的。可他同时知道,在这个时候,他是不能这么回应的,他知道马尚魁的个性,若是这么说,肯定一蹦三尺高,把事情搞砸。
江成焕脑海里急速地旋转着对策。
“马大,要不这样,我先同她们沟通一下,尽最大努力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凭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她们听你的嘛,若是听你的,还闹腾到市里去啊!你以为只是你的原因嘛,你长点脑子好不好哇,……”
长点脑子,怎么长啊?
江成焕脑袋中再一次膨胀,他的确不知该怎么长脑子。他只觉得就事论事,本身也就是这么个事情,、还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戏呢?
“你江成焕不是干了刑侦嘛,怎么没了一点刑侦的影子……”
这件事情跟他以前干什么的有什么关联呢?江成焕听马尚魁这么说,一时的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简直是木鱼脑袋,冥顽不灵。”马尚魁继续出言不逊,“你就是个顽劣不化的家伙,屡教不改。跟一个妇女闹腾成这样,就不能哄着点,悠着点儿。这点小事情都搞不定,今天吵闹,明天上访,被你搞得一塌胡涂。我看你啊,是惟恐天下不乱嘛,你究竟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卷铺盖滚回家去。”
最后,马尚魁以这句话结束。
怎么就让他卷铺盖滚回家去呢,自己究竟做错什么了,究竟哪儿违反了规定,就必须回家去。你马尚魁又哪来这么大权力,轻易就让他失去这份工作。这不是太折腾人了嘛!他思来想去就是想不通,就是觉得冤屈,自己没日没夜一心扑在工作上,只因为这个妇女不讲道理,无端搅和,他受了苦,受了委屈,暂且都不说了,怎么还得不到单位上的理解和支持呢,还要承受这等屈辱呢!里外夹攻让这个年轻人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一点希望没有了,他的脸色铁青,情绪不可抑制地暴发。
“凭……”
正在这个紧要关头,忽然,门口闪进来一个人影。江成焕顿时吞了回去。他警觉地瞥了过去,不是别人,呵呵,不是别人,正是宁不清。他看到这个女人,气不打一处来,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他横眉冷对这个可恶的女人,咬牙切齿,垂下的手握成拳头咕咕直响,似乎下一秒,拳头就要落在她的头上。
“你,有什么事?”忽然,耳旁响起洪亮的声音。
“我来要说法的,我要结果。”宁不清说完这句话,一屁股坐落在在马尚且魁对面的椅子上,气鼓鼓。然后,她偏过头来,用一种古怪且独特的目光瞟着江成焕,似乎是在说,这就是罪魁祸首。
“你要什么结果,你要结果就有结果了嘛,你没看见我们正忙着嘛,不就那么点事情嘛,你不停地折腾有意思嘛?万事总得讲究个章法,总得有个条理,你不停地闹腾什么,有意思嘛!”
马尚魁的这一通话,令江成焕太感意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马尚魁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江成焕一直都以为,马尚魁是跟自己过不去故意找他的麻烦,甚至以为,他们是合起伙来欺负自己。可是,听了他刚才那一番话,他的内心顿时释然,一直沉积在内心的不良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他迎着宁不清,似乎形成统一战线,同仇敌忾。
宁不清顿时楞在那儿一脸茫然。
“什么有意思没意思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宁不清咆哮着从椅子上跳将起来,她把椅子划拉一下推向身后,朝着马尚魁直扑了过去。
马尚魁显然没有料到宁不清会来这一手,本能地起身倒退。女人的速度显然比他要快捷,一晃,她那略显臃肿的身子已经扑在了马尚魁身上重叠在一起。
江成焕傻了,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才好,是去拉呢,还是任由他们去。
任由他们去,显然不妥。江成焕迅速反应过来,一步跨过去伸手抓住了宁不清的衣领,猛地一拽。
“啊呀,”那女人惨叫一声,双手放开马尚魁,转而揪住自己的衣领护住脖子,艰难地转过脖子瞅着身后的江成焕咳嗽了两声,“咳、咳,你,你想勒死呀……”
激情之下,江成焕可顾不了那么多,他乘势又一用力,硬生生将这个可恨的女人倒拧着甩了出去。可怜的宁不清倒退着飞了出去。
那一瞬间,那个解恨,甭提有多爽快。
“咣”突然,一声山响,江成焕随着声音寻了过去。宁不清后脑梢硬生生地撞在了墙壁上。
“啊哟……”
一声惨叫,宁不清整个人蔫巴下去。
江成焕傻了,马尚魁也傻了,因为他俩都意识到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后脑受到撞击,后果是严重的,非死即残,刚才愤怒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他俩同时奔了过去,一瞧究竟。
你猜怎么着,戏曲性的一幕发生了。这个女人斜靠在那儿显得十分宁静,一双眼睛淡淡地盯着他俩一眨不眨,似乎在审视着,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
若只是这个样子,这个女人显然还是很可亲的,没有丝毫泼妇的感觉,但江成焕内心忐忑着,不知这个妇人接下来会怎样。马尚魁不失时机地把他拽了一把,他顺势退了一步。
“我,我这是怎么啦?”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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