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烁眨眼的功夫,那背棺人就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是一场幻觉,是他自己眼花了,可是那始终压抑的内心总感觉背棺人出现在那里就是为了让自己看到,眉头紧皱间,一道声音回荡在脑海:“布任务:查明背棺人的真实身份,任务完成,奖励阴德五百,任务失败,禁入地府两年。”
神色一凛,果然,自己没有看错,背棺人是真的,不过却也头疼起来,自己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从哪里查啊?诡异的棺椁,蹊跷的死人,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慢慢来。
马车继续晃晃悠悠的前行,随着时间的过去,天气越冷冽,天空也变的暗沉下来,这让本来感觉很暖和的夜烁,不由紧了紧被子,只露出头在外面,揉了揉自己那乱糟糟的头,不由心里思量道:“再怎么说自己的形象得弄好,等到了神都,找个落脚的地方,自己就给动手收拾一番,弄一个刘海出来,秀一秀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头可断,血可流,型不可乱,自己曾经怎么也是那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俊杰,说不定还会带起一股刘海潮流呢!”
一个人胡思乱想间,护卫队继续前行,大概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队伍在神都城外的一处小镇停下,来自都城的宫中使者,从数日前就在这座小镇中等待郡主的到来。
夜烁从车窗伸出脑袋,看了看热闹的队伍,然后向着镇边天外望去,隐隐可以看出一处灰暗色的城郭影子,只是距离实在是远,即使他用力的扯着眼角,也不能让那处灰暗变的清晰起来,只能在心底隐隐猜测,想必那应该就是神都了吧!
浩大繁琐的仪杖队在经过紧锣密鼓的准备之后,缓缓启程,向着神都的方向进,不出一个时辰,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快要接近神都,夜烁坐在马车里,一位云城的士兵架着马,他从车厢里走了出来坐在车辕之上。 经过了两天的休息和吃了不少的丹药,夜烁的身体也好了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么虚弱,头靠在车厢的边沿,看着旁边的士兵不免心怀向往的说道:“神都到底是怎样的啊!”
那士兵见夜烁向自己问话,恭敬的弯腰后笑道:“怎么说呢,我也就当初随将军来过几次,反正每一次都有不一样的感受。这神都是天下财富的中心,多少骄傲的世家和子弟都住在那里,可是,比这些骄傲更重要的是咱们神都的森严律法和民心所向,到哪咱都不用担心,而咱们离阳是一个有风度的国家,神都更是一个有风度的都城,这里的人们不知道什么是骄傲,比起那些喜欢在沙漠刨土的西域人,还有那只知道啃骨头的妖人,不得不说,咱离阳可比他们要优越喽,骄傲算什么,咱要的是傲娇,要不是离阳崛起的时间短,哪还有妖人的步步紧逼和西域的乘人之危。”
夜烁顿时笑开了怀,这比喻,着实大快人心,不过还是疑惑的问道:“这西域不是准备派兵了吗?”
那士兵不屑道:“西域还不是害怕妖人和咱们离阳僵持不下,转而进攻他们,你以为他们能够出兵不是想向咱们离阳提出要求拿些好处,这伙大白天都得遮着个脸的人,就是不害臊,不见兔子不撒,这要真见了兔子,还被老虎反咬一口,就跟个****一样,其实要不要西域出兵都无所谓,咱离阳还真怕那妖人?只是想让老百姓多过些安稳日子罢了。”
夜烁听这士兵的一番话后,那边军的彪悍劲上来,拍着士兵的肩膀骄傲的说道:“那是,如果真把咱逼急了,举旗之下,人人皆为离阳兵。”
那士兵被说的满脸通红,手中的鞭子不由抽的响亮,那马匹嘶吼着向前奔去。
夜烁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典型的边军,更不认为自己是个正儿八经的离阳子民,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不免内心是抵触的,他只想好好的活着,现在呢,他不仅要好好活,还要活的更好。
其实从他踏进边军那一刻,他的骨子里就被刻上了离阳的字眼,随着鲜血流淌向全身。
那天气在阴沉压抑良久之后,终于忍不住降下了今年迟来的霜白,丝丝缕缕的雪花从半空中洒落,还不待落在众人身上,就被那迫不及待的热情所融化,那马匹不愤的哼哧着,鼻间喷出的热气在寒风中与那冷冽相遇,尽数变为沉默,因为那寒风不再划过,只待酝酿一场大风起,便要席卷天下。
阴沉的天空仿佛忍耐着,等待压抑的爆,随之而来的就是漫天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夏轻衣此时从另一辆马车中钻出,面带欣喜的看着漫天大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伸出嫩白的小手接住那从天而降的雪花,当雪花落在手中,分不清哪里是雪,哪里是她的手。
夜烁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还是笑了,其实,这个时候的郡主没由来的特别可爱,就像平常少女一般,她奸诈狡猾,该冷漠的时候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她笑起来很美,偶尔固执的为了骡子到底有没有公母而跟夜烁不留余力的争执,那涨红的脸他现在还记忆犹新,当然,夜烁不可能从生物学的角度向她解释骡子不能生育跟性别没关系只跟染色体有关,毕竟她也听不懂不是,最后在那瞪着的小眼神中败下阵来,承认骡子是没有公母的,所以不能生育。
在夜烁眼中,那些皇亲贵族都是高高在上特别骄傲的人,像自己这种小兵在人家眼中,有时候充其量就当个屁给放了,哪还有你能和人家反驳对骂的可能,早就咔嚓掉脑袋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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