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逍一本正经的看向关星宇,“是呀,你已经是他的妹夫了,只要你能同我划清界限我想他是不会难为你的。”
关星宇低垂头颅他没想到自己终会面临爱情与友情的抉择,这于他而言是痛苦的,然而心底的一个声音很干脆的告诉了他在此情形下是断不能因为爱情而舍弃友情的,因为那份爱情带给他的是一片看不见光明的阴暗,显而易见的对错让他根本不用去衡量,“你说过不会因为同江容飞之间的仇恨而去怪罪江容雪,而我也答应过你不会因为同江容雪之间的关系而对江容飞有丝毫的偏袒。所以他是你的,也是我的敌人,是没有任何情义可言的,我更不会因为怕死而向他求饶!”
他严肃的表情让沈乐逍意识到他误解了他的意思,他岂会把他当作是贪生怕死之徒,只是想要减少些无谓的牺牲让关星宇尽可能的保全自己而已。只要他的意志是坚定的总会去寻求复仇的机会替所有人雪恨的。
穿过了巨口所形成的门洞,一行人被漫无边际的黑暗所吞噬,燃起的火把照亮了一条由无数具残骸铺垫的道路,四周处着一根根石柱戳进了头顶的黑暗之中,这样的空间似乎大的足够吞噬一切。
江容飞抱着江容雪迈着轻缓的步子踏在残骸走上了一座高台,举止轻柔的将江容雪安置在了一方由宝石镶嵌的座椅上,“怎么样这‘冥亡府’是不是够宏伟够气派?有没有从中找到你们各自的家人呢?”
矮瘦挫本想啐一口唾沫闻听此话赶忙咽了下去。眼前的一切令释空不忍直视,他索性闭上了眼睛一个劲儿的默念着经文
沈乐逍通红了眼睛奋力挣扎想要摆脱身后喽罗的拉扯,“你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没想到他们已经死了你还是不肯放过!”
江容飞仰面大笑一阵,而后目光凶狠的看向沈乐逍,“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若不是你有错在先我又何故如此!”
关星宇微闭双目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真的如他所说江府的灭门与你有关吗?”他虽不愿去怀疑却不得不弄个明白。
沈乐逍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你觉得我会同他一般没有人性吗?”
“那他又因何会如此疯狂的报复呢?”
关星宇的质问让沈乐逍在委屈和愤恨之中不再去隐瞒什么,“若心,是因为若心,为了成全你跟江容雪避免来自于我的干涉,她以一份不清不楚的爱促使了我同江容雪婚约的解除,然后又借江容飞想要我知难而退,最后导致了江沈两家关系的彻底破裂,也使得江容飞对我怀恨在心……”未加思索的话从他嘴里倾泻而出,是因为在气头上才会不假思索吧!若说若心有错,可归根结底她所做的一切却都是因为关星宇,他虽然按压了那份恨意不想去怪罪,但这样的事实却是他再清楚不过的,他本想一个人承担所有苦果,却没想到会在不被理解之中遭到关星宇的怀疑,这让他再找不到了理由去坚守。
这样的解释让关星宇实难接受,他没想到看似清纯质朴的若心竟会有如此心机为他犯下此般错事,而他又何德何能竟让她付出如此大的牺牲呢……江容飞更是意外,虽说起初对于若心的喜欢只是出于对美色的贪恋,但她的刚烈至今仍让他铭记于心,他何曾想过自己也仅仅是被利用了而已。“错即是错,又何故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一个女人的身上!”沈乐逍的解释于他而言显得无关痛痒毫无说服力。
“他说的没错,所有的错都是由我导致的,我愿承担一切!”音落,若心在一团亮光的笼罩下同雨落出现在众人的视野。
江容飞为之大吃一惊,“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关星宇眼前一亮却不知该为她的出现高兴还是难过,久别后的再见往事历历在目,即便是她有错他却也找不出可以怪罪的理由,反倒会觉得真正有错的是自己。处在她身旁的雨落让他感到了意外,这让他不禁明白了在风波林的时候同雨落的相识并不是偶然,他虽不知若心在他身上究竟花了多少心思,但他清楚她的存在必然与他生活的全部都紧密相关。即使她未曾露面,他也从未脱离过她的视线。这份难言的情感让关星宇为之深深的触动,更压得他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沈乐逍低垂头颅,心下为没能若心做些什么而感到自责。
若心将脸撇向一边,“我只是不想与你纠缠使了个障眼法而已。”
江容飞在气脑之中将‘破风刀’紧紧握住,“这么说来还真如姓沈的所说你才罪魁祸首,是因为你的死他才会对我江府展开屠戮,我也才会变成眼下的这般不择手段……”
对于莫须有的罪名沈乐逍无力再辩驳些什么,他苦笑着摇头“你即认定我是那个杀人凶手就莫要牵连别人冲我一人来便是!”说话间一段藤条从地底飞窜而出倏忽间将按压他的喽罗捆缚,随后他握紧的手掌朝关星宇和倪素锦等人挥去,一个个喽罗在继而被捆缚后他们随之也获得了自由。
江容飞面不改色,对于沈乐逍的所有伎俩在对沈府进行第二次屠戮的时候他就已经领教过了,沈乐逍根本难敌‘破风刀’的威力,眼下也只是送死而已,但他不会让他死得那么容易。“在此之前我倒愿卖个人情与你,邀你同我一起看场好戏。”话毕他冲一旁的烛魄使了个眼色。
在心领神会后烛魄弹指一挥间万千盏油灯在大殿半空相继亮起,犹如星火燎原般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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