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还未走出门口,就感到汹涌的热浪扑面而来。连忙运起冰霜斗气,走将出去。
屋外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都被火焰所笼罩。萨拉托原野上的枯草,助涨着野火的气焰,村庄的四周已然化作火海。烈焰熊熊之上,天空都变了颜色。
弥漫的烟尘,让文森特没有办法再观察下去,转身飞奔回了石屋子里。
“外面情况怎么样?”佩特上前问道。
“天气不错,烈火焚天!”文森特耸肩,“不过,咱们得找东西将门堵住,不然一会不被外面的好天气热死,也得被烟呛死。”
军士们依照文森特的建议,从屋子里找出一条棉被,沾上水,将门窗的缝隙堵得严严实实。石屋子上面通风口,虽然时而也有焦糊的浓烟飘进,不过这样也不用文森特再担心,众人会不会在密闭的空间里,因为缺氧而出现任何问题。
众人忙完这一切,就都各自坐下歇息。佩特与皮耶罗这样的老兵们并不担心,他们清楚外面的情况还不算糟。肖恩、伯格斯与仓鼠根本没去废脑子去考虑这些问题,如果众人待在这里会有危险,他们的好兵长早就会跳脚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所以他们三人至始至终心安理得。佐伊更是,反正什么事情都有兵长,兵长就是让她战斗时跟着他,她自认为很听话。
佩特队上有两名这次大战前,新补进的游骑兵,他们两人的脸色却不怎么好。
“你们叫什么名字?”正给皮耶罗处理伤势的文森特跟两人闲聊道。
“艾迪。”这个看起来腼腆些。
“我叫斯诺,文森特兵长。”这个稍微健谈些。
“哦,你们入伍多久了?”原来皮耶罗的伤到了肋骨,怪不得中级治疗药剂的效果有限。“之前在哪个部队?”
“一个星期。”艾迪显得很局促。
斯诺则是担心现下的处境,可他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我们之前都没当过兵,一个星期前才应征的军队。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就是托尔村,在萨拉戈斯原野北面,离这里不算远。”
“你们是被抓的壮丁?”正骨文森特可不在行,不过他得将皮耶罗的那根伤及肺叶的断骨,尽量远离他的肺才行。
两名新兵涨红着脸,一时语塞,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上官的话。这时,皮耶罗猛地哀嚎出声,“啊——文森特,你要把我弄死了,谁来还你的金币。”
“放心,我可舍不得那一百五十金币的。”文森特笑着,手上却没放松力道,“在黑市,这些钱可是能雇佣刺客买三条你这种人的命。”
说完,又看向两名新兵,那样子是等着两人回话。
“他们是自愿参军的。光荣地保卫萨拉戈斯!这你不会懂的……”佩特替两名属下解了围,“我可记得当初你是被‘单眼’押着回得驻地。”
这话让文森特哈哈笑起来,皮耶罗却担心他失手,“你别忙着笑,先帮我把伤弄好了再说。”
这个故事两名新兵都听佩特说过,所以他们刚刚才不知该如何回答文森特的问题。
“谁会愿意当兵!‘单眼’死了。”文森特语气唏嘘,“克洛泽,傻子,乔恩……接下来会是谁,也许就是你我……”
文森特的叹息,让原本相对安静的石屋里一阵沉默,只听得到外面野火的噼啪声。
良久,文森特帮皮耶罗打好绷带,“希望咱们这次救回来的‘宝贝’,能给我们带来些好运气吧。”
皮耶罗龇牙咧嘴地说,“也不知道,老头子他们怎么样了。”
“老头子身手不凡,脑子也够精明,身边还有蒙卡,想来问题不大……”正说道这里,却看到仓鼠那壮硕地身躯在围着“宝贝”东瞅西看地打转。
“仓鼠,猥亵公主殿下可不是个好主意。”文森特出言提醒,“你的脖子可抗不过‘荆花枝’那锋利的剑刃。”
迭戈王室卫队的佩剑别名“荆花枝”,就像曾经托尔多蔷薇亲卫的玫瑰刺一样。
“我就是看看。”仓鼠回头搔头讪然笑着,“你们难道不对迭戈的‘高岭之花’长什么样子好奇吗?”
艾迪与斯诺看样子倒是有些意动,但他俩却不敢靠近。佩特等人全然对公主殿下的样貌没有别样的兴趣。
“嘿,我在萨拉托当兵超过十年。”佩特自豪地说,“说句不敬的话,那可是眼看着公主殿下长大的。其实我感觉公主也没什么,就是一个生得漂亮点的小丫头片子。你们不知道,十年前公主可没现在好看,那时也像现在这样,留着短发,在王宫的城垛上,一个接着一个地蹦,吓得当时的泰瑞斯陛下脸都青绿青绿的。呵呵,还有一次……”
众人正听得兴起,佩特声音却戛然而止,原来是故事里的主人公正悠悠地转醒过来。这次马上就换佩特的脸青绿青绿的,也不知道公主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没想到,宁神药水药效这么快就过去了。
文森特走到公主身前,精神力审视着对方的身体状况,伤口还需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愈合,但体内的斗气能量循环已经恢复正常,并在逐步地恢复当中。这时那双金色的眸子刚刚睁开,正涣散地看向四周。
“殿下,您有什么需要吗?”
特蕾莎刚刚做了一个梦,梦中深受重伤的她,被那个该死的小猎人给救了。不过,那个该死的小猎人可不是无偿救助,还逼着她签了张卖身契。这让特蕾莎觉得既好笑,又好气。但一想到这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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