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道之渊源甚深,据说起源于太古之明阳玄门,盛极一时演化至九巫?33??煞;后经各族联各绞杀,现今仅存南荒黑巫现世……”
“九巫七煞!”听到这几个字,成浚当时就心里一怔,“这么说,南荒黑巫是九巫七煞的一个支脉?”
“也可以这么说!”画尘淡然地肯定了成浚的话;但成浚心里却掀起巨大的波澜,望着画尘,接着问道:“九巫七煞产生什么年代?”
画尘沉默一会儿,只道:“太过遥远,没有人说得清;一位老僧对我言,荒古前的太古时代,九巫七煞盛极一时,但在太古之战古时代,但却将各族陷入一场黑暗浩劫;如果不是人祖与青帝联袂出手镇压,此玄界早已不存于世……”
成浚来到这个玄界也已数年,但从未闻此秘辛,听画尘淡然道出,顿时骇然大惊,“还有这等事?九巫七煞竟是如此恐怖的存在?需要人祖与青帝联合镇压?竟牵扯出传说中赫赫有名的太古之战……”
“嗯!据说,经太古之战,阴阳玄门彻底瓦解,举世各族也几乎毁灭…而九巫几经聚散离合,遗落于大千世界九域星河,实为太古遗民的一支……”
“什么?九域星河?太古遗民?”
成浚张大了嘴,怎么都没想到,画尘小小年纪,知道得这么多,仿佛打开了神魔若干纪年的历史一页。
这在现代地球,都只是虚无飘渺的神话传说或游戏背景,而在这世修界,似乎都是真实一般的存在。
妖僧画尘的话,仿佛毒药一般,令他兴奋不已;冥冥之中,他感觉他自己的那个星球,一定与此有什么关联,或许有一天足够强大了,能够回到自己故乡,因为无论走得多远,那里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
他嘴角颤动,激动地问道:“何谓九域星河?”
“一尘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大千世界,浩瀚的宇宙星河,不知有多少三千小世界,没有人知道有多少星域,更何论九域……”画尘立于一旁,银色的僧衣无风自动,淡然出尘,眼望黑暗无边的夜空,仿佛看到万千繁星,眉墨如画,透过点点星辰。
但成浚对画尘的超然有些失望,显然这个妖僧也不知详情。但画尘下一句话,却将成浚惊得差点跳起来:
“据说,人祖羲皇与九巫太初巫祖,均是来自古东方神州,那里是东方神龙的后裔……”
“妖僧画尘,你,你,你此话当真?”
画尘所说的古东方神州,似乎就是他们那个世界的古代,意识到这点,成浚激动得嘴唇都不停地颤抖着,以至于直呼画尘妖僧,不停地扯动着他的僧衣。
画尘不可能跟他一般见识,轻轻拨开他,继续道:“九巫太初巫祖,又称东皇太一,古东方神州阴阳玄门的创始者……”
“什么?东皇太一?”
只在三闾大夫的《楚辞》曾涉猎其传说,而这本典籍曾被某些非主流人士称之先秦“巫书”,但成浚怎么都没想到,按画尘话里的意思,“东皇太一”竟真有其人。
更令他万分震惊的是,东皇太一竟是九巫太初巫祖,是远比历代巫皇女帝更加恐怖的存在。
心里简单都炸开了锅,他眼里泛着红光,望着妖僧,“画尘,你确认东皇太一真的来自于古东方神州?”
“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位高僧不可能骗小僧……”
“哪位老僧?”
“小僧不识,也不便随意打探高僧名讳;虽为老者,但清淡逸雅,仿佛都城名士,偶遇高僧时,其后立一持鹰侍从,左侧水中一仆童骑白马奔驰而来……”
听到画尘这句话,成浚心里一跳,想起大学时,曾在某博物馆看到的古画《神骏图》,转语问道:“这么说,此人虽为僧人,却更像一位名士,好养鹰而不放,好养马而又不乘?”
画尘点头作出肯定的表情,成浚心里再次掀起狂澜,“画尘所遇老僧,莫非是东晋著名的都城名士,山林玄僧支遁支道林?这怎么可能?”
自小对中国古史有诸多涉猎,成浚比较清楚,在魏晋时代,玄学流行,名士清谈,蔚然成风。
支遁精通老庄之说,佛学造诣也十分深厚,在佛学方面的功力,可与古印度佛教理论家、佛教诗人马鸣(公元一~二世纪在世)和古印度佛教哲学家龙树(公元二~三世纪在世)相媲美,位居中国古代十大著名高僧之首。
而古画《神骏图》中的僧人正是东晋山林玄僧支道林。画尘偶遇高僧情境,恰似《神骏图》。
成浚心里难以平静,“画中玄僧支道林,至少是古中国1600多年前的人物,怎么可能跑到这世玄界,跟妖僧画尘偶遇,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他简直有种时空错乱感,他越来越感觉到,冥冥之中,这世玄界跟古中国有着太多的关联,从东皇太一到高僧支道林,已经有数位古人出现这世的现实中……
而画尘的下一句话,再次成为类似事件的铁证。
画尘拿出一本梵文经书:“高僧对我言,色华如珠,见我如见名流卫阶,但即色本空;临行赠与我这本《即色游玄》,但小僧愚钝,至今不解!名流卫阶又是何人?”
古中国十大美男之首,东晋名流卫阶的名声,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长得太出色,而被人看死的第一人。而《即色游玄》则是支道林的代表作。
成浚现在可以肯定,这位高僧无疑就是东晋玄僧支遁,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毕竟涉及他自己的那个世界,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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