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顿悟看来已经明白了为师当初体悟到的东西，这第一式不仅有无匹的威力，更能让敌人如同深陷沼泽般难以行动，修为越低受到的影响越大，不过若是修为相同或者修为高于你，这影响就会越来越小。适当应用，它会让你在对敌时有更多的选择。”凌虚天耐心地为林山讲着这一式的优劣。
林山认真的听着，生怕漏了一点，凌虚天的这种讲解无疑是对自己最用的。
“第一式为师就讲到这儿，下面为师来说第二式。”凌虚天看着林山已经对第一式明悟，当即不再耽误时间，继续讲第二式，“第二式拳出如水，一拳过后又是一拳，拳拳相扣，如流水般，内力不枯拳法不绝。但此拳若只如此威力不足，当年为师研究了好久，终于有所体悟，你看。”说完凌虚天打出了第二式。
第二式刚一施展，林山就感觉到了不同。林山自己的《若水式》拳似流水，虽层层叠叠但威力一般，而凌虚天此时打出的第二式却如惊涛拍案，拳似浪花，时时刻刻侵蚀着海岸岩石。
林山仔细看着凌虚天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而凌虚天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施展着残缺功法的第二式。
渐渐地，林山看清楚了。凌虚天每次出拳其实都暗含三重力道，三重力道合一，如叠浪般威力越来越大，此时打出第二式，柔弱的流水就变成了狂野的浪涛，威力不同凡响的同时又能够连绵不绝。
这才是真正的第二式。
林山觉得自己的《若水》真的如柔弱的水一般，虽然连绵却太过温柔，而凌虚天的第二式才是真正的《若水》。若水，拳似水，但拳终究是拳，是力量的爆发。
“明白了？”凌虚天不知何时已经停下，看着若有所悟的林山，笑着问道。
“明白了。”林山眼神渐渐变得清澈，现在不是体悟的时候，等静下心来，林山有把握三天之内完善第二式。
“明白了就回去吧，等把这两式练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出去游历了。”
“可是弟子还没有练成第三式，而且第三式我完全不知从何练起。”林山有些困惑，自己是来请教第三式的，可到头来师尊教了自己前两式，到了关键的第三式师尊却不教了，这让林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有前两式足以，第三式若是你学不会为师也不会再教。说到底这四式中，当数第三式最难悟透，可是一旦悟透，便能给你带来巨大好处，第四式的修炼甚至其他武技的修炼都会变得轻松许多。”凌虚天解释道。
“那为何师尊不教弟子呢？”林山有些不明白。
“体悟是自己的，每个人的体悟都不尽相同，若是什么都要为师教，你的成就不会高到哪儿去，只有自己去感悟，不怕失败，努力向前才能超越他人。为师不想你成为平庸之人，所以为师要你自己感悟。”凌虚天说。
“是，弟子明白了。”林山有些郁闷，却也不敢顶撞凌虚天。
看到林山的表情，凌虚天顿时严肃了起来，大声说道：“记住，强者的路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别人的经验终究只属于别人，只有坚定自己的路，只有坚定信念，才能在修炼路上越走越远，林山，你会成为这样的人么？”
林山看着凌虚天严肃的表情，听着凌虚天的教导，眼神渐渐坚定起来，“是师尊，弟子一定能够自己领悟这第三式，弟子一定会成为强者。”
林山告别了凌虚天，往住处走去。背后，凌虚天望着林山的背影，眼中流露一抹关怀，还有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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