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司令员同志。”见罗科索夫斯基如此担忧,切尔内绍夫笑着说:“我已经审问过俘虏,敌人说他们的主力,已撤往了后方。”
“什么,敌人的主力已撤往了后方?”罗科索夫斯基听到切尔内绍夫这么说,不禁皱起了眉头:“我来的时候,看到村庄里还有不少的坦克、装甲车和卡车,敌人为什么要丢弃这些技术装备逃跑呢?这真是太奇怪了。”
“司令员同志,我觉得这也能理解。”切尔内绍夫用手朝四周指了指,向罗科索夫斯基解释说:“您瞧瞧,波普科沃村除了我们进攻的那一侧,能适合坦克、装甲车通行外,另外三面只能徒步行军。敌人是看到无法带走他们的技术装备,所以只能扔掉了。”
“你觉得敌人会撤到什么地方呢?”罗科索夫斯基接着问道。
切尔内绍夫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说:“俘虏只说他们的主力撤退了,至于撤到了什么地方,就没有招供了。”
罗科索夫斯基本来想让参谋拿一份地图过来,结果回头看了看,跟着自己来的都是一些警卫员,他们的身上肯定找不出军用地图,只能有点无奈地对切尔内绍夫说:“我的参谋长如今在村里的教堂里,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看他有没有研究出敌人可能撤往了什么方向。”
当罗科索夫斯基和切尔内绍夫两人,在警卫员的保护下,离开公墓返回波普科沃村的时候,鲍里索娃和特卫林带领的慰问团,已经投入了紧张的工作。
特卫林带着男同志,帮着近卫军的战士们收拾敌人的尸体,将还能使用的武器收集起来,在工作的同时,还向战士们问寒问暖,了解他们的家庭情况等等,相处得格外融洽。
而鲍里索娃则带着几名女同志,去给卫生员打下手,帮他们为伤员包扎,和重伤员聊天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以减轻他们的痛苦。甚至还有一名漂亮的女同志蹲在担架旁,放声高歌一曲,引来伤员和附近战士们的连声叫好。
李木子在刚刚的战斗中,左肩上又中了一枪,此刻正坐在一块倒伏在地上墓碑上,等待卫生员给他包扎伤口。鲍里索娃看到这里出现了一个亚洲面孔,还好奇地问:“同志,你是来自哈萨克斯坦吗?”在她的印象中,有着亚洲面孔的战士,通常都是来自哈萨克斯坦或者塔吉克斯坦这样的中亚加盟共和国。
“不是,”李木子看到一个大美女蹲在面前和自己聊天,虽然有点魂不守舍,但听到她的这个问题,还是很认真地回答说:“姑娘,我不是哈萨克斯坦人,我是华夏人,来自华夏的抗日联军,是来帮助苏军抗击法西斯侵略者的。”
鲍里索娃瞥了一眼李木子手里军装上的奖章,笑着点了点头,“看来你在战场上表现得不错,连奖章都挂上了。”
听到鲍里索娃说起自己的奖章,李木子脸上的笑容不禁僵了一下,因为最早说授予自己的是勋章,谁知到手的却是奖章,让他心里失落了很长时间。此刻听这位美女又揭开了自己的伤疤,木子本来想发火的,但看看对方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也跟着傻笑着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一名奖章,我最想获得是勋章,最好是红旗或者列宁勋章。”
鲍里索娃手脚麻利地为李木子包扎完肩膀上的伤口,关切地说:“少尉同志,快点把衣服穿上吧,这么冷的天,可千万别冻坏了。”
李木子呆呆地看着鲍里索娃离去的背影,以至于老祝来到自己的身边都没察觉到。直到老祝有意在他受伤的肩膀上捏了一把,一种刻骨铭心的剧痛,总算把他惊醒了过来。他抬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老祝,不满地说:“老祝,你干啥,没事掐我的伤口做啥?”
老祝在李木子的头上揉了两把,没好气地说:“行了,别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别的姑娘你还能去勾兑一下,但是这个绝对不行,就连心里想想都不行。”
由于两人是在用中文对话,周围的近卫军战士根本听不懂,所以李木子毫无顾忌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为啥连想想都不行?”
“因为那个女的,是司令员的相好。”虽然明知周围的战士听不懂自己和李木子的对话,不过为了稳妥起见,生性谨慎的老祝还是压低声音说出了实情,最后还补充一句:“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别到处瞎咧咧,否则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保不住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李木子听到老祝的叮嘱,立即信誓旦旦地回答说:“你就放心,这件事出得你口,入得我耳,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就在老祝和李木子私下谈论罗科索夫斯基的绯闻时,不断打着喷嚏的罗科索夫斯基来到了波普科沃村里的教堂。看到司令员在不停地打喷嚏,马利宁关切地问:“司令员同志,您这是怎么了,是感冒了吗?”
“不像是感冒,”罗科索夫斯基摇着头说,“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不停地打喷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了,研究出德军的撤退方向了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我经过反复的分析,猜到了德军会撤到什么地区。”马利宁伸手朝教堂大厅角落里的一张长桌一指:“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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