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闻言对着曹行说道:“老家伙!若不是他们真心归降,为什么还会放了我呢?这姑且先不说了!我问你,要是没有几位族中大将的调粮书信,随便调动粮草,这又是什么罪过呢?”
曹行冷哼一声说道:“我族中行的也是军令,未奉命,私自调动粮草者,斩!我看谁敢乱动?”曹行这老家伙还以为曹彰这么问是想要强行取粮,所以,语调很高!颇有些威势!
曹彰一听也不再搭理曹行了,一屁股坐在了曹行的对面就这么看着曹行,一时间祠堂里面的气氛变得十分的怪异,谁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看着这一老一小的两个怪物这么看着对方;此时曹彰的心里是已经有底了的;而曹行虽然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又实在是想不出哪里有问题,因此,两人就这么耗上了!
直到小半个时辰之后,天已经开始暗下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刚刚在门外曹彰与他咬耳朵的那名曹成的亲兵又跑了进来,走到了曹彰的身边,掏出了几卷竹简交给了曹彰,又耳语了几句,就出去了!所有人一看就知道了,又有戏码了!
只见曹彰看了看那几卷竹简后,悠闲的起了身,对着所有的祠堂中的族亲们说道:“各位叔伯兄弟!刚才我们这位曹行老爷子说过,未奉命,私自调动粮草者,斩!那么,若是他自己私自调粮了呢?大家说怎么办?”
曹行是真的心里有鬼,原本还想着这小子只不过是刚到谯郡,根本就不知道底细,所以,曹行虽然有些忐忑,但是根本就没有怕过曹彰这个小孩子,可是,现在听了曹彰这么一说,他心里马上“咯噔”了一下,心想,不会真的就这么给他发现了吧?
只听曹彰问曹成道:“成叔!你们昨晚赶到的谯郡,有没有去族中的粮仓取过军粮?”
曹成回到:“有,我们一路上的军粮也吃得差不多了,所以,昨晚一到谯郡,我就叫人拿着夏侯将军的书信去族中取粮了!”
曹彰接着问道:“好!那么你们取了多少粮食?”
曹成回道:“听军需官的回报,总共是领取了一千五百石的粮食!够我们大军回许昌的,算下来还有多的了!原先我跟曹顺还想着是不是匀出一些,拿来救二公子的,怎么了?”
曹彰一听也是心里很是感动,这几个庶出的族中子弟,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打出来的出身,虽然比不上那些个嫡出的子弟们尊贵,可是真正能派上用场,还是这些庶出的子弟居多啊!也是真心在为族中的生死存亡所努力的,不像那些个尸位素餐的家伙!
曹彰对着曹成说道:“这是族中仓场的账簿,上面写着昨晚总共搬出了两千五百石的粮食!怎么到了军营中就只有一千五百石了?莫不成是你们的军需官给贪了??”
曹成一听连忙跳了起来吼道:“二公子!我们营帐之中的确只有一千五百石啊!!我昨晚上查营的时候也是看清楚了的!再说,就算是军需官贪了,他也贪不了一千石啊!!??晚上郡中粮店全都关门了,根本没法买卖,而我军营之中也藏不下那一千石粮草之多啊!!还请二公子明鉴!”
曹彰听完了曹成的牢骚,也不去搭理他了,而是转身看着曹行说道:“这就得问问我们曹行,曹老爷子了!!听说您家的粮垛昨晚上刚好搬进去了一千石的粮食!是不是啊??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这一千石的粮草又到哪里去了呢?”
曹行此时已经是一头的冷汗了,做为曹氏在谯郡的负责人,又管着族中的族产,这种欺上瞒下损公肥私的事情,他曹行老干了,但是,以往他都是很从容的就把帐给做平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只是今天没想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没想到到了祠堂之后,曹成曹顺两人居然跟自己蘑菇了一整天,没想到曹彰会安然的回到谯郡,没想到曹彰居然会这么快就知道了昨晚自己在军粮上做文章的事情;这一连串的没想到,让曹行深深的后悔为什么自己昨晚上就没想到及时把帐给做了,到时候,谁都没话说了!
曹行此时也认出来了,曹彰手中的几卷竹简正是自家、族中的粮草进出账本;这么一来他想要脱罪或者抵赖可就没有办法了!事到临头,曹行这老家伙居然心一横,扑了上前,想要从曹彰的手里抢过账本;曹彰又怎么可能会没有防备呢?再加上他身强力壮,在闪开了老头的一扑之后,曹彰的左脚顺势一勾,把老头给绊倒在地了;曹彰一见大叫:“来人,给我把这只硕鼠绑起来!听侯我父亲的发落!”
曹成、曹顺的几个随身的亲兵也都是才曹氏、夏侯氏的族中之人,一早上就受着这老头子的气,憋得难受啊!如今一听曹彰的话,还没等曹成与曹顺两人发话,就抢上前去,把曹行给绑了起来;
曹彰见状,对着在场的所有族亲说道:“众位叔伯长辈!曹行贪污,事实俱在,容不得他狡辩,这事小子我也不敢胡乱行事;待我书信一封交由我父亲来决断,相信大家都没有意见吧?!不过,族中事物繁多,也不能无人打理,小子斗胆,还请众位长辈中大家推选出几位德高望重之人,暂时处理一下族中的事务,等到禀明我父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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