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南皮城内的一大院舍内,一间房屋此时还是灯火未熄,一个老者正在那里哀声叹气,这时一个年轻人走跟前,小心翼翼问候地道:“爹爹,你还是早点安睡吧!”
那老者又深深叹了口气,道:“现今局势如此,让你爹如何能够安睡!然后又悲愤地道:“诸子皆无知小儿也!现今刘玄德驻兵幽州,随时可挥军南下;而曹孟德即刻平定凉州,虎视北方。如此紧急情况,他们众人还在争权夺势,袁公路真冢中枯骨,如同小儿一般,助人夺权,真不知死活!本初,本初,你让我如何是好啊!”说完大声痛哭。此老者正是袁氏手下的首席谋士沮授,跟前的年轻人乃其子沮鹄。
沮鹄见其父大哭出声,慌忙上前安慰,道:“爹爹不要太过悲伤,哭坏身体就不好了。”
这时门外下人匆匆进来报道:“门外有一先生指名要见老爷。”
沮鹄呵斥道:“天色如此晚了,有什么客人都明天再见!”下人慌忙应是准备出去。
沮授止住悲伤,阻道:“慢着,来人深夜来访,必有要事,你命其去书房等候,吾顷刻便到。”下人乃出。
沮授收拾情绪步入书房,见一年轻书生立于室内,一身黑衫,长的浓眉掀鼻,黑面短髯,形容古怪。那书生见沮授入,乃上前拜道:“晚生庞统见过沮大人!”
沮授询问道:“你深夜来访,不知有何事?”
庞统答道:“统今日此来欲救沮公于危难也!”说完含有深意地看着沮授。
沮授给庞统说的浑身一震,道:“危言耸听,老夫有何危难?”
庞统笑道:“公之危难公不知乎!今刘玄德驻兵于幽州,随时可南下;曹孟德平定凉州之日不远也,其北上之心早有矣;南方李天行起能放此良机,江东一定,必想北上分一杯羹!而袁术与众公子尚内斗不休,若任一方至,青翼并三州再不为袁氏所有也!公起无危难乎!”
沮授听的心中微动,此人颇不简单。当下冷笑道:“我袁氏兵精粮足,起惧刘玄德,曹孟德,李天行乎!”
庞统亦冷笑道:“兵精粮足是不假,然内部不稳,势力分散,能挡外患一击乎!他日袁氏灭,公能独善其身乎?”
沮授仰天笑道:“不能独善其身,大不了就是一死!”
庞统嘲笑道:“统久闻广平沮授少有大志,天下名士,今日一见真真可笑也!”
沮授怒道:“有何可笑之处!”
庞统争锋相对道:“笑你先仕韩馥,后择袁氏,此二者皆无谋之士,如何成大事也!而此时大志未成,却如此轻生!如此之徒,却还当天下名士,不可笑乎!就算统不笑公,百年之后,天下人必然笑公!”
沮授给庞统一番话说的半响没言语,低头沉思起自己的过去经历,想着想着不由冷汗直冒,身体都颤抖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下到厅前,拜道:“愿公以教我!”
庞统慌忙扶住沮授,道:“今袁氏亦非公之留恋之地矣!幽州刘玄德天下仁义之主,乃成大事之人!今屯兵幽州,随时可挥军南下,一统北方。公若扶之,他日再统北方之众南下,必能统一天下,公必成尽展胸中所学,而幼时大志必能成也!”
沮授听了犹豫地道:“然吾先仕韩馥,后择袁氏,今又弃之以降刘玄德,恐天下人不耻也!”
庞统道:“公此乃弃暗投明,天下人何笑之有!”
沮授乃服,道:“公言之有礼!公可告玄德公,让其起兵,老夫必劝北方之士以迎!”
庞统大喜,当下相约时间而去。
半月后,庞统来到幽州刘备处,刘备见其样貌古怪,心不喜之,淡然道:“公此来何事?”
庞统也不为意,侃侃而谈道:“公知南方李天行为何如此危难乎?”
刘备愕然道:“公此言何意?莫非另有玄机?”
庞统乃得意道:“此正乃某之所为也!其江东不稳,不可出兵北上,北方之地公可独得也!”
张飞听了在一旁嘲笑道:“公真不知廉耻,李天行之危乃其环境所致,公何冒认功劳!”
庞统微微笑道:“此事说来尔等也不信,然吾另有一大功劳送与玄德公为进身之礼!”说完从身边拿出一封信,正是沮授降于刘备,相约出兵的信。
刘备看完,怀疑地递给许攸辩真伪,许攸看完大惊对刘备道:“此无假也!吾识的沮授之字!”
刘备这才大喜,忙下阶迎庞统上坐道:“公真乃世之大才也,请恕备刚才之无礼!”又令张飞赔礼,飞见大哥发话,乃出言道歉。
刘备此时又疑惑地问道:“公为何如此助备?”
庞统笑道:“主公乃当世枭雄,今居幽州,即日可定北方,他日率北方之众南下,何人能挡也?如此明主安能不来投乎!”
刘备乃问计于庞统道:“公有何计以教备?”
庞统不慌不忙地道:“今南方李天行困于内危,不能北上,主公平定北方唯一大敌乃曹孟德也!此人若定凉州,必北上。主公现今亦即可出兵南下,与其抢时间也!今统已说服沮授等人归降,主公若挥兵南下,必可一战而胜,就此平定北方,等曹孟德挥军北上未时已晚矣!”
许攸道:“若此时出兵,恐袁氏诸子又团结一致,不易取也!”
庞统笑道:“袁氏众子内斗已久,势力大弱,且间隙已深,河北之人尽皆人心离散,今出兵正可用离间之计也!主公若此时出兵,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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