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末
元治元年(1864)
樱花随这晚风飘舞,纷纷扬扬的落下,像下了一场樱花雨。
在新撰组,后院长廊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少年。
蓝紫色的长发上和衣服上落上点点樱花,褐紫色的眸子仰望着明月。
“才藏,无月明日就回来了,”说着,看向怀里的才藏,“你说她还会不会和以前一样。”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才藏。才藏听见总司的话激动地差点蹦起来,它蹭了蹭总司的手,好像感谢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它。
时光如流水,已经是13年了。
“13年了,真期待啊,无月你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调皮呐。”说着陷入了回忆,想着和无月一起干的坏事,闯的祸,想着,还不是轻笑几声。
“啧啧,发呆可不好,小心丧命。”人未到声先到,他愣住了,但很快回过神来,拔出加贺清光,警惕地看向四方。“你太不警惕了,回神太慢了。”
樱花树上出现了一抹红影,待他看清楚,差点呆住了。
墨色的头发上系着一条红绸,身上穿着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得红衣,红眸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总司,这样想我,我太开心了。”但是,她的目光不再是看向总司,而是才藏,“才藏,你有没有想我,我都快想死你了。”
才藏听见了无月的声音,很没义气的从总司怀里跳了出来,扑向已下树无月。
总司没有在意才藏,而是想着无月所说的话,想着这不是俳句,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就问:“无月你说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是什么意思?”
无月挑了挑眉,说:“你确定要听?”
“那是自然。”
她听见是肯定句,但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次:“我说出意思,你必须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做得到我就说。”
“你说就行了,没事的。”
“好,那我说啦。”说着,无月做了一个深呼吸,抱起才藏,“意思是瘦得衣带都宽了也不后悔,为人消瘦,人的精神也憔悴。”说着,跃上屋顶,探出一个脑袋,盯着总司,他若有一个对她有危险的动作,就逃走,模样好像受惊的猫儿,对别人,任何和一个动作都感到危险。
总司看着她这样,有一种无语的感觉:“我还没有说什么,你就躲了起来,还不快下来。”
“好的,才藏我先抱走了,你同意不?”下来后,还是看着总司,不过这次,确实无所谓的眼神。“你同不同意都行,反正才藏同意了。”
“你抱走也没事,只不过,那天要和我比一场。”总司也是看着无月,当听到“ok。”这个词时,露出了开心的笑脸。
“还有,别忘了去找土方先生,否则就没有屋子睡了。”他看着要走的无月说道。
“什么,要去见恶魔副长,要去找我哥,才有屋子睡。”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总司,看在你我多年的情分上,你陪我去。”
总司无奈的点了点头。
领着无月来到了土方岁三的门前。
“哥,我回来了,还不出来迎接。”无月站在门前喊道。
“记住,等会要捂住鼻子,里面很呛人。”总司提醒到。
“ok……”
在两个人说着话的时候,门,开了。
只见土方局长提着一把刀,背后弥漫着和雾一样弄得烟,嘴里还吸着烟。
“我靠,好牛的背景。”无月把土方岁三那几乎要发怒的表情给无视了,“咳咳,哥,你是怎样做到的。”
“无月,你是不是想被切腹?”土方岁三问到。
“土方先生,她这次……唔…唔…唔……”还没等总司把话说完,就被她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哥,我不是新撰组的人,你没发切我。”
“那你现在是,你现在去给我切腹。”
“……今天天气真好,明月如同月盘啊!呵呵。”这时,飘过一团乌云,遮住了月亮。
总司挣脱了捂住他嘴的手,说:“土方先生,无月这次来,就是想向您找间屋子。”
“哥,他什么都没说,”说着,把才藏从怀里放了出去,两只手都捂着总司的嘴。
可是总司这次记住了,往下一蹲,躲过了,无月的爪子。
“无月,我先回去睡了,放心我会替你祈祷你活着回来。”几个闪身,人就消失了。
可留下无月同学面对土方岁三,接下来的“危险”,可想而知。
“哥,我错了,呵呵,我先走了,去找旅店借宿一晚,拜拜。”无月面带尴尬的表情,心里埋怨自己,在别人面前很霸气,在自家老哥面前,就这样。
“回来。”
听到这个声音,就好比听到来自地狱的声音。
“你让去找吧,之前给你准备好了,没事喧哗,罚你一个月不准吃糖,点心。”土方先生说出了最严厉的惩罚,转身,回房,睡觉,留下风中凌乱的无月和听不懂人话的才藏。
许久,无月才回过神来,和平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喊出的话差不多。
“冲田总司,你给我等着……”
无月回来的这一晚,就有了严厉的惩罚,和曾经被恶整的人的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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