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汉山摇摇头：“汉尼应该是冤死的，我想他有灵的话，会允许我们这么干的。”费尔只好闭嘴。
一会，胡汉山注意到尸体的大腿根部的有些运动后遗留下的痕迹。
胡汉山戏谑道：“你们贵族是不是很久不洗澡呢？”
费尔也看出了一些异常道：“不，基本每天都洗！”
胡汉山点点头：“那就说明汉尼在三更半夜不知道跟谁生了关系，也许那个人就是凶手！”
费尔不同意道：“呃！这个，也许汉尼是在做春梦呢？要知道这是他第一次住在洁西亚家中，在女方家住，很容易生这种事情的，另外，如果那是凶手，如何解释汉尼突然死亡呢？”
胡汉山道：“你这个问题问得好！不过你现了没有，汉尼的脚有些变形——呃，就是伸不太直的样子。”
费尔点点头，不知道这可以说明什么东西。
“如果是一个腿伸得不直，那么可以认为是睡觉姿势的问题，可是两个腿都弯曲着，反倒像是坐着死去的样子，难道汉尼有床不睡，喜欢坐着?”
费尔恍然：“所以说，汉尼死前，跟女人……接触过！”
胡汉山点点头，重新将尸体的衣服拉上，拉过麻布蒙上，道：“虽然线索很少，但是可以说明的确是有人来过！至于汉尼是如何死亡的，我暂时还想不出来。”
费尔兴奋道：“这么说来，可以锁定的范围就小得多了！我们立刻去审问那些奴仆。”
回到大厅，却见胡三娘跟夫人正谈得欢。
费尔道将检查结果跟夫人说了一下，夫人脸色一变，下令女仆立刻集中到大厅来。
好一会，一堆秀丽的女仆全部被集中到了大厅，虽然是没落的贵族，女奴却仍然不少，共十个女仆站在了众人的面前。夫人两色冷冰冰的说道：“昨晚是谁到客房去了？”
女仆们神色惊愕，纷纷摇头。胡汉山上前两步，道：“夫人先不用生气，事情还没有确定，先不要对奴仆们火，冤枉了好人那也查不出汉尼的死因！”
费尔也点点头：“夫人，你先歇息一下，胡汉山阁下对这方面非常精通，他来询问就可以了。”
胡汉山白了费尔一眼，走上前道：“昨晚客房死了个贵族，大家也许都知道了，我检查了一下，现昨晚有人跟这人进行了一些友谊的活动，所以我要问大家一些话。”
胡汉山走近众人面前：“大家都张大眼睛望着我！”女仆们只好照办。
胡汉山走到一个女奴面前，盯着女奴的眼睛看了一会，又走到第二个女奴面前看对方的眼睛，如此一个个的都看了一遍。
众人莫名其妙，费尔道：“阁下，你这是干吗？”
胡汉山笑了笑道：“审问呀！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你注意点，会现每个人的眼睛是会说话的，我看了一圈众人的眼睛，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
胡汉山目光冷冷的扫向女仆们：“出来吧！我认出你来了！”大厅的气氛一下子压抑了很多，众人惊疑的相视着。
费尔满脸惊愕：“是谁？”指着一个女仆问道：“是你？”对方赶紧的摇头。连指数人，对方却都是摇头不已。
费尔有些老羞成怒，看着剩下的几人，走进一人面前，盯着对方的眼睛道：“快说，是不是你？”
胡汉山突然笑了道：“费尔，别吓唬和这些人啦，我想说的是，我可以确定这些人之中没有凶手！”
“呃！”众人愕然。费尔着急道：“既然没有凶手，你怎么还有心情跟我们开玩笑？”
胡汉山看了看众人，却说了句惊天动地的话：“其实，凶手就在大厅之中！
众人心中一寒，恍如突然进入了严冬，身体都感觉凉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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