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管他是谁,先砍了再说!”旁边一名衣衫褴褛的猎人远远地望着大榕树下美若天仙的两个美人,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哪里还管得了挡路者究竟是何来路,只有手上的家伙才是硬道理,话音未落,那人一步跨上前来,一道挥起砍向龙儿的头颅。
安夫人和晴小姐站在后方,但见龙儿的背影不动如山、安安稳稳,连背后的刀剑都未拔出,任由那把大刀向自己头颅斩来,“不要——”晴小姐不知所以地惊叫了一声。
“嘭”地一声炸响在院落中炸开——“当啷啷”但见那把砍向龙儿头颅的大刀掉落在青石地面上,那名猎人竟在墙边瘫坐着,口中血流不止,胸前一个脚印不偏不倚落在正中间,右手腕上出现一个手指般大小的血窟窿,鲜血止不住地往外直冒。
“啊——”见到手腕上滚滚涌出的鲜血,那猎人吓得一阵鬼哭狼嚎,慌忙捂着手腕上的血窟窿,然而却堵不住前后贯穿的伤口,“啊——救命啊!”猎人死死地捏着手臂,连滚带爬地冲出院门去寻救命之法。
一帮打手早惊得目瞪口呆,这么多人方才竟没有看清眼前的少年时如何动手的,只见到他手中握着一根锤炼成龙头形状的铁管。
“你是谁?!我在龙门镇好像没见过你!”汤奎抬起大刀,刀尖直指龙儿,眼前这小子的实力只不过才武元第七层而已,管他是什么来头,不如就地结果了他,把那两个小娘们抢走,神不知鬼不觉!
“再不走,你得死!”龙儿张了张嘴,口中发出嘶哑破碎的音节,仿佛砂石摩擦一般。尽管竭力克制,然而那股杀戮的yù_wàng,眼前十几人气血的诱惑却越来越凶猛地蹿上脑门。
“口出狂言,认得大爷手中这把大刀吗?”汤奎大喝一声,“给我杀!”市井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汤奎可不会自己率先动手。
“呀-啊!”旁边早有两人拔刀砍向龙儿,看那架势是要将龙儿肢解掉。
“嘭-嘭”两声炸响之后,但见那两名刚刚突破武者的佣兵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倒在墙根,肩膀上各自出现一个血窟窿。突破到武元第七层以来,手中这把龙火枪的威力也似乎提升了一大截儿,只不过每开一枪都要耗费将近十分之一的内力。
眼角的余光瞥见两名手下瘫坐在墙根,几乎失去了行动之力,汤奎暗暗咽了口唾沫,忌惮不已地望着龙儿手中的那根铁管,难道是什么豪门大族的独门暗器?!
突然,枪口转向了汤奎,直吓得汤奎后退两步,喉咙接连滚动了两下,“嘭-嘭-嘭”三声枪响之后,汤奎浑身抖动了几下倒在身后几名随从身上,左右肩头、腹下各自出现一个血窟窿。
“快走!”汤奎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率先冲出院门逃了出去,余下十几人惊骇地望着眼前那黑洞洞的枪口,生怕一个不留意那小孔便对准了自己的脑袋,连受伤的同伴都顾不上,一哄而散争先恐后地逃离此处。
望着最后两名受伤的佣兵逃出院门,龙儿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息,蹿上脑门的那股对鲜血的渴望渐渐消散。收起龙火枪,龙儿上前将摔倒在地的两扇院门扶起,重新堵住院门,便就地在门后盘坐下来,解下背后的断刀和宝剑,左手持刀右手握剑如雕像一般纹丝不动。
外面的喊啥声愈加高涨,浓烟和火光冲天而起,笼罩着方圆十里的龙门镇,龙儿便如门神一般守护在这扇小小的院门之后,在汤奎之后,又有几波地痞无赖前来寻衅,然而在龙儿这尊门神面前却都无法逾越半步。
夜幕降临,龙门镇中的喊杀声依旧未曾停歇,整个龙门镇浓烟大火四起陷入一片火海之中。龙儿依旧盘坐在小院门后,只是那两扇院门已然崩碎成木屑,一天之内前后共有七波无赖前来挑衅,尽管有龙火枪作为仰仗,仍旧免不了一番争斗,身上的锦绣衣衫也被划破了几道口子,沾染着鲜血,不知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双掌结出修轮之法印结,灵魂之力倾巢而出,疯狂地卷动着周围的天地能量,补充着消耗的内力,与此同时,体内的经脉骨骼也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而觉醒一般,大肆地吸收着侵入体内的天地能量,仿佛一个永远都填不满的无底洞。
自突破到武元第七层,已经过了不少时日了,按照以往的速度应该早就突破到第八层了,更何况在自己还吸取了十几人的气血,究竟是什么原因?困惑不已的龙儿本想唤出左慈询问,然而昨日左慈那番决绝的话语,却让龙儿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正在此时,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双掌抱环于前,收起修轮之法,接着外面冲天的火光,龙儿瞥见安夫人和晴小姐谨小慎微地立在身侧,手中各自捧着一个托盘。“有事吗?”龙儿张了张嘴,说话时喉咙依旧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这是我熬的银耳粥,里面掺了碾碎的墨旱莲,已经凉了!对你喉咙的伤有好处,喝一些吧!”安夫人说着便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托盘放在龙儿面前,又退开来站在一旁,晴小姐也学着嫂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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