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也看的出来,柳神这是故意将这袋子放在地上,后面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肯定是意示我过去看。一
这柳神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白通不是对这黑色袋子里的东西很宝贵吗?看都不让看,怎么柳神这会竟然将这个东西明目张胆的就丢在了地上,这不是故意勾起我的好奇心嘛!
确实,我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柳神已经走了,我看了看周围没人,蹑手蹑脚的向着那个黑色袋子走过去,心里打起了小鼓,万一这里面的东西不能看怎么办?
此时的心里有两个我,一个是正义的,义正言辞的对我说不能看,只能收拾好了等白通回来交给他;还有另外一个,就对我说看看吧,看看又没什么……。
随着我越来越靠近这个袋子,我就越紧张,像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我心里不停的在打着小鼓,慢慢蹲下腰来,伸手向着那袋子伸了过去,但是在快要碰触的时候犹豫了下,心里想着要是被白通知道了我看了袋子里的东西该怎么办?
——那我就说我收拾的时候不小心打开的。
有了这个理由,我心里的紧张感消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兴奋感,赶紧的向着这个袋子伸出了我的魔爪,哗哗哗的拧了几下,当袋子打开的那一刹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迎面扑来,我眼前的黑色袋子里,竟然是一个血糊糊的人头!
瞬间,我就愣住了,我以为是别的什么东西,这个人头是个女人的,从脖子处割下,长长带血的头,包裹住了大半张苍白可怕的脸,眼睛瞪得就像是个大铜铃,瞳孔空洞,紧盯着袋子外盯着看,十分的恐怖,也十分的恶心。 因为是女人,更把这种可怕的感觉挥到极致,这个女人头就像是随时都会从袋子里飞出来一般!
“金瑶!”
楼梯上传来一声喊我的名字,这一喊,顿时把我吓得尖叫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摔坐在地上,转头看向楼梯,竟然是白锦绣。
白锦绣看见我已经打开了我面前的黑色袋子,脚步有些急的从楼梯上跑下来,看了眼袋子里的人头,皱了下两道漂亮的眉,扶我起来,问我这个袋子怎么在这里?
我没有立马回答白锦绣的话,而是问白锦绣这里面怎么是一个人头!
白锦绣看了眼袋子,脸色倒是挺淡定,对我说:“我的手臂受伤了,如果单靠药物的话,就算是再缓上几个月也不会好,所以白通麻烦柳神帮我去收集些死人的头来,让我练功,尽快的恢复好伤口。”
“可是,为什么要用死人的头啊?”我好奇又害怕的问白锦绣,而且这血还是新鲜的,根本就不像是死人的头啊!
白锦绣盯了我一会,忽然开口对我说:“因为我是鬼,并不能用你们活人的药物。”
这话一出口,我彻底没话说了,不然我还能说什么,因为我害怕,因为他做了不道德的事情,所以让白锦绣以后不要用人头来治他伤口了?
也不知道我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心疼白锦绣,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我伸手抱住了白锦绣,似乎有很多话从嘴里想说出来,但是到了嘴边,
白通回来后,看见地上打开着黑色袋子,脸色一变,似乎有些惊诧,白锦绣很平淡的对白通说要他将这个人头收起来。
白通看我和白锦绣并没有很吃惊的神色,神色也淡了下去,对我和白锦绣一点头,捡起地上的人头,上楼去了。
这些天白锦绣在家养伤,我们也并没有什么外出活动,只不过清明节就要来了,我妈意外打来电话对我说这清明节快到了,要我回家给我奶奶上坟。
这些天外面并没有传来阴兵追寻白锦绣的消息,似乎从弄玉死了后,阴官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妈要我回去给我奶奶上坟,是不是认为就原谅我了?我心里很开心啊,但是白锦绣对我妈给我打电话的事情并没有太开心,问我要不要回去?
我看着白锦绣的表情,我知道他有点不情愿让我回去,毕竟现在离我妈他们原谅我的时间太短,而且封艾青的死,估计我爸妈都知道,封艾青死的不明不白,依我爸和我妈这种老好人的性子,一定会怀疑到我和白锦绣身上来,虽然封艾青的死确实与我们有关。
两边的厉害关系我都明白,我想回去,想见我爸妈,但是白锦绣怕我妈这边有诈,毕竟他深山的伤还没养好,要是这么凭空回去的话,如果苟富贵和阴官或者是和别的什么一勾结,他有可能就没什么胜算了。
见我一直犹豫不说话,白锦绣对我说还是回去吧,毕竟是我爸妈,养育了我二十年,不管怎么样,还是我们的父母。
白锦绣说这话我很感动啊,但是担心万一遇见什么事情怎么办?他伤还没养好呢!
白通正好过来叫我吃饭,听见我说要回家给我奶奶上坟,而白锦绣的伤还没好,于是插嘴的说了一句:“高祖爷爷,刚我在外面的时候,听见有传闻说是哪里出了个参精,据说闹得挺凶,这野参成精,补齐也能很快的恢复伤口,高祖爷爷有没有这个意愿去抓他?”
参精?我好奇了起来,问白锦绣说是不是电视里的演的那种小人参精穿着肚兜的那种,或者是那种慈祥老爷爷类型的,白胡子白头?
白锦绣听我这么说,估计是觉的我傻逼,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白通或许是因为我今早帮他打扫了卫生,对我态度也好了些,说这个参精还真的有可能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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