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到了周末。
自从辞职之后,我整个人就清闲了下来。
相比之下,如今的梨乃反倒像是承担起家庭的重担,从而一直在外忙碌奔波的那个人。
梨乃无疑是幸运的,她能在十岁的时候就找到自己想要做的事,而反观许多成年人,碌碌一生,也许都未必能够找到,或是找到了也未必能够下定决心付诸于行动。我现在就正处在对此而感到迷茫的阶段,找新工作的过程,就是一个不断被否定的过程,当然也是一个不断自我审视和提升的过程。
为了不让自己深陷于这种情绪中,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才行。
于是,我决定去逛街。
稍稍化了个淡妆,将染成深栗色的长发高高扎起,熟练地盘了个装嫩必备的丸子头,紧接着又用卷发棒打理了一下刘海。我看着镜子里确实看上去年轻了几岁的自己,心情顿时变好了不少。
为了搭配发型和妆容,我在衣柜里挑挑拣拣了好一会儿,才换上了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拎起包就出了门。
小区距离市中心并不远,我索性放弃了开车,选择慢悠悠地走过去。
女人是能够在购物中获得快感的,特别是在资金充裕,买买买不必精打细算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我一旦踏进商场,就有一种自己化身为狩猎者的错觉……简而言之,就是不管什么东西看对眼了就想把它占为己有。
商场逛了一圈下来,我收获颇丰。
正当我拎着大包小包考虑晚上吃什么的时候,远远走来的一群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赤橙黄绿青蓝紫,发色各异颜值颇高的一行人,丝毫不受围观群众们视线的影响,保持着自己的步调,一步步地朝我的方向走来。
当然,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在我背后一米左右的厢式电梯。
“黄濑?”
一行人越走越近,我终于在炫目的彩虹色中发现了那一抹亮丽的黄。
“四方小姐。”
黄濑在我面前停下了脚步,“你一个人吗?”
“嗯,”我点了点头,将视线移向了黄濑身后的那些人,“今天和朋友一起出来吃饭?”
“他们是我国中时候篮球社团的队友们,今天正好是小桃子生日,我们就一起出来聚一聚。”
小桃子指的应该就是这些人当中,唯一的那个女孩子了吧?
我礼貌地朝对方露出了笑容,“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对方也回以笑容。
之后他们去聚餐庆祝生日,而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手里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拿回家。于是我走出了商场,到马路边拦了辆计程车,不出十五分钟就回到了家里。
把所有东西一股脑儿地扔到了沙发上,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杯草莓牛奶。
而当我一边喝着草莓牛奶,一边清点战利品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四方老家的亲戚,我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鸣海啊,在忙吗?”
听筒里传来了四方家大姑妈的声音。
“不忙不忙,大姑妈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面对四方家的亲戚,我反倒省去了那一套虚伪的社交辞令。
然后意料之中地,得到了“没什么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的回复。事实上,明明有事才会打电话来,这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
我只能笑笑,“大姑妈您说得对,是晚辈不会说话。”
“瞧你这话说的,”电话那头,大姑妈又讲了两句,才进入主题说明了来意,“对了,鸣海,前段时间你小姨给你介绍的那个叫什么银的男人,你们现在处得怎么样了呀?”
“……”
坂田银时?
我心里打鼓,面上却还是笑嘻嘻地作答,“一般吧,大姑妈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我这不是担心鸣海你被人骗嘛。”尽管这么说着,但对方轻松的语气里却丝毫听不出担忧的成分,“我今天从婆婆那里听说了,那个什么银的人,可是接受了她的委托的。”
坂田银时接受了四方婆婆的委托?
这能够说明什么呢?
事实上,这根本什么都说明不了。首先,根本无法证明坂田银时接受的委托是否和我有关,既然无法证明,又怎么能联系到我会不会被骗的问题呢?其次,是不是真的存在委托这一说,也还不确定。
模棱两可,似是而非。
打着担忧的名号跟我说些压根没被证实的揣测,不是诚心给我添堵吗?
“委托?什么委托?”我的语气急切起来,听上去像是很好奇的样子。
“这谁知道,婆婆不说,我也没地儿打听,不过鸣海你倒是可以旁敲侧击一下的嘛。”大姑妈顿了顿,又道:“对了鸣海,你什么时候有空呀?”
“大姑妈您有什么事吗?”
“还能有什么事,给你介绍对象的事儿呗。”
“……我最近工作有点忙,经常要加班。”我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
“我知道你忙,所以才问你嘛。不过我和你小姨可不一样,大姑妈我还是很靠谱的。这次这个男的,家里不要太有钱哦,年纪轻轻就自己开了公司,不过和那些暴发户也不一样,人家有涵养着呢,平时娱乐活动都是骑马、打高尔夫球这一类的。鸣海你现在好歹也是社会精英嘛,认识一下这种人不吃亏的。”
这么有钱又高逼格的人,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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