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寒蝉】秦潮:小说是一种讲求虚构,提炼人物生活的感觉经验并以语言文字的方式表达某种观念或观点的艺术,它的精髓是虚构性和经验性。
艾旻:小说就是一个浓缩的社会,正如巴尔扎克所言:“小说就是一个民族的秘史。”小说不能完全等同于真实的生活,它要隐蔽地体现作者的世界观,围绕作者的主题,有对于真实事件的选材,而且要遵循小说创作的基本规律,塑造有时代特色的有代表性的人物。那么准确而完整地表述小说的定义,应该如此:即运用形象思维,通过情节、细节,越过时间、空间,调动环境、场景,塑造性格化的人物形象,反映丰富的社会生活,以及隐蔽地显示代表作者世界观的主题思想的文学表达形式。
小桥风满袖:小说是对生活本质的探索,小说对我来说,是进入另一空间的武器。
梅轩花主:小说是现实与理想之间的桥梁,小说是艺术的真实。
文学会死吗?写小说还有前途吗?
“现在的小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是不是太边缘化了?似乎纯粹的文学,越来越虚弱无力了?”邱华栋就这样的疑问在《北京青年报》发表的一篇文章中表达了下述看法:1、现在中国当代文学回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文学具有的代言人的性质在今天几乎消失了,作家甚至只是代表他自己。今天的当代文学,呈现了非常丰富的多元景观,各种各样的美学圈相交、相切甚至是相离,这都是文学本来就应该具有的面貌。
2、商业化其实不见得会伤害一个作家。有时候,是读者造就作家的。
3、今后的作家将尝试更多的文学传播的手段,对文学来讲,今天多媒体的互动和撒播,是一个非常有利的生存条件。
4、文学会死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我们还在使用着语言,而文学就是语言的艺术。
对此,红袖作者作如是说:黄孝阳:文学当然是不会死的。但文学是在边缘化,至少,是越来越脱离所谓主流的视野。它在不停地往后退,最后退到人们的心里。
这里有必要对文学不是文学,短信文学也不是文学……那些都是“伪文学”。
文学是内心的需要,是获得救赎的门,是通向彼岸的桥梁。它是智慧的沉思,是生命的荒芜,是历史的尘土,是语言的盛筵。
它是美的。文学也需要更多手段来传播。网络是一个很好的途径。还有其他。
红领巾1976:我想,既然整个世界都是在螺旋中上升的,那么小说也应该如此,繁荣也好,没落也好,都是进化的必然。至于个人感受,小说不是理想,也不是生活,我们只是相互索取,相互利用,前面说过的。
梅轩花主:“现在中国当代文学回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从哪儿回到哪儿呢?简言之,是从“为政治”回归到“为人生”。即写作重心的转移。
中国的传统小说提倡“文以载道”,即文学为政治服务。这个认识是片面的。
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一些作家声称要重写文学史,提出了“新时代文学”的概念,即把以政治为中心的写作方向转移到“意在表现自己”(朱自清),表现写作者的个性,人格。通过写作成为真正的个人。
关于纯粹的文学的出路。这个问题其实是高的市场效应。显而易见,流行文学因其世俗化更具生命力。床头放两本书,一本是世界名著,一本是金庸的武侠小说,可以肯定地说,大部分人更愿意读后者。
由于写作方向的改变,国家养着的作家已经很少了,文学是商品已被大家认可(以苏青、张爱玲为代表的海派作家观点:为生活而写作),文学撩开了神秘的面纱走向了平民化。
生活是小说的叙事资源,叙事是对生活的理解,生活在继续,文学当然不会死。
秦潮:综观当今文坛,我对邱华栋“当代文学不仅没有虚弱无力,相反呈现了接近真正繁荣的时期”的观点不以为然,只要我们仔细浏览当前上架的小说,我们就可以很简单的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当今文坛还没有真正文学意义上的精品小说。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一种虚假的繁荣,这种繁荣是急功近利的,是资本驱动的结果。但是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这种资本驱动的结果加之于文学本身的轮回和社会的进步,势必促使文学再一次回归它的本源,这时候,一个文学的真正繁荣时期也就不远了,所以,对邱华栋的“我,或者比我年轻的作家,有望成功。”这一论点,我又十分赞同。
艾旻:首先我们要区别一下作家和写手。
真正的作家,是用心看世界,用灵魂感悟世界,面对名利的**,耐得住寂寞与清贫,坚守自己的原则,踏踏实实写作的人,与平庸的写手最大的区别,是他们会了解市场,分析市场,但是决不会被市场牵着鼻子走;他们也许会有为了生活卖字的时候,但是决不会把卖字当职业。他们写出的东西,结合了市场,但终究也会引领潮流,引导市场。
我们这个浮躁的社会里,只要还有这批坚实的文学守护者在,文学就有前途,就有明天。
从唐诗松词的鼎盛时期,我们不难发现社会经济的发展,社会的繁荣稳定,人们生活的富足,原来与文学也是息息相关的,或许,起码的温饱问题解决了,我们才有闲情逸致来侍花弄草、吟诗做赋。
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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