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的菲安利雅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便问道:“谁来的信?你的仰慕者?”
“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我的仰慕者。”赛芙琳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话音糯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要夺走你的身体,我要夺走你的心。你只属于我,你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使用而生长,我就是你成长中最佳的滋补品。让我们结合吧……我们的体液将混合在一起,我们的体味也将弥漫在空气,成为婚姻的最好证明。让我们结合吧……以苍狼白鹿为证,以天空父亲大地母亲为证,撇开世俗的阻碍,撇开凡人短浅的目光,于这片丰硕的草原上定下不世之约,在所有人面前许下永恒的诺言,让我们结合吧……”
看着那一个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文字,还有那鲜红的唇印和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无尽哀思,无不**裸地表达着对爱情的向往,赛芙琳忒都想不出这小孩子的童年究竟都经历了些啥。
该写的都写了,就差生孩子的步骤了。
幸亏向她求爱的是个女性,不然女孩二话不说立马就拒绝了,并且一定会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记到自己的小本子上择日教训。纵然如此,她也被对方的热情弄得有些发晕。
“巴鲁图瓦的那个公主,她的脑子没有问题吧?”
注意到女孩怀疑的目光,菲安利雅伸手就想看看信上的内容,可赛芙琳忒手腕一转,把信件捂到了怀里。
菲安利雅也没追着要,“没听说过她是个傻子,相反,在巴鲁图瓦和普鲁曼帝国境内,都流传着她的一些‘智慧事迹’。”
“智慧事迹?”
女孩简直不敢相信,满脑子h的想法哪里智慧了。
当然,作为一个有节操的女孩,赛芙琳忒可不会回一封相同内容不同攻受的信。
“比如从少得可怜的证词中推断谁才是主犯、仅仅只看一眼就知道某人是敌国派来的间谍;再比如对北方的游牧国家作战时,每每能抓住对方的弱点出奇制胜……”说话的是盗贼森罗。
“这么说来,是个很爱秀智商的女孩子了?”赛芙琳忒有些不爽,因为除了最后的一条,其他的她都做不到。
“‘黑公主’,你听说过吧。”见女孩微微点头,“就是她了。”
这么一提醒,赛芙琳忒就想起来是谁了,前不久她还看过有关她的情报来着,不过她转头就忘了。
“……确实够黑的。”
“别这么说,赛芙琳忒你在敌人那边其实也是有一个外号的。”
“白公主。”坎贝拉先一步说出来了答案。
所以,我们两个就可以凑一块下围棋了?
“人如其名,除了她的外表,还是个很喜欢耍手段的公主。”
若是这样,在对付起来会有一些针对性了。
“至少我知道了我要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女孩捏着下巴自言自语。“我到要看看她有什么手段,敢这么自信地跑来。”
这么想有些自作多情,这位巴鲁图瓦的公主貌似是冲着自己来的。至于为什么,应该是出于对我美貌的觊觎吧。赛芙琳忒得意地想,真是一个痴女呢。如同我的表姐那样,令我很没有安全感。
她招来那名信使。
“告诉你们的公主殿下,她的信我收到了。找个时间我们或许可以见个面。”
尽管没有拿到该有的回信,那个信使还是被打发回去复命去了。
“敢对老娘耍手段,分分钟扒光你衣服玩**啊!”赛芙琳忒越想越不爽,如果这个写信的女孩就在眼前,她保证一定会用最糟糕、最难以启齿的手段教她做人。触手、论外、坐木马;捆绑、换装、滴蜡烛什么的,绝对玩坏她!
虽说自己没这么玩过,然而上回赛芙琳忒刚刚从被雅思塔强推的阴影中走出来,这次又被这么一个感觉上啥都比她优秀得多的女孩子惦记上,并扬言要再次把她征服,这怎么能忍?
这已经严重地挑战了她的尊严和威严。
在那个夜晚,自己被正处在发情期的雅思塔摁在床上、摁在桌上、摁在墙上、摁在地上、摁在门上,甚至摁在阳台上……因为反抗不了,她只能选择默默地承受,直接导致第二天的精神萎靡,浑身提不起劲。
这次说什么也不干了。如果被我抓住了,我一定会把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惨状在她身上重复一遍,以报今日“情书羞辱”之仇。
可惜在这些想法尚未实现前,她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众女面面相觑,不明白丫头又发什么病。
唔,不对,不能对一个仰慕者做出这种事情来,像我这样高贵冷艳的公主玩的都是你情我愿,怎么能跟她同流合污呢?即使被那般虐待,我还是纯洁的我!等把她抓到了,就用自己的手掌堪堪能握住的圣枪抽打她的屁股,以圣光之名教她做人的道理吧。
“接下来的军队布置该如何,我们一开始应该讨论的是这个才对。”
把占据满脑子的不堪画面甩掉,赛芙琳忒走到沙盘前盘算着。
搭建起的沙盘上根据天马骑士的侦查已经把敌我双方的兵力部署都标注在上面了。
“唔……地形方面我方占优,可要想取得彻底的胜利,我们不能被动防御,得主动进攻才行。”观察着沙盘上的布置,代表着地方的骑士模型紧贴着凸起的山地,在山的后方则是代表着同盟军的几个步兵模型。同盟军想要出山,首先就得面对山另一边的骑兵。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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