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我就是我?证据呢?”高胜寒很清楚,刑警干的就是用证据来说话的。
“众口一词,还需要证据吗?”马迟迟瞥一眼对方,不屑地说。
“你是说大家都知道?”高胜寒眉头皱了起来。
“除了你自己装作不知道,还有谁不知道呢?”
“你不会说老师们也知道?李老师也知道?”高胜寒突然觉得老爸很搞笑,给我取名叫什么不好,干嘛是胜寒呢?寒冷已至你身体再好再棒,也不能改变寒气逼人的事实呀。
“她当然知道,大家都说是她自己说的,亲自看见了偷窥的人就是你。”马迟迟为击中了高胜寒的要害而感到心里舒服。
“李老师是因为这个原因撤了我的班长的?”这是困惑了高胜寒好几天的问题。李老师亲自看见是不可能,那么,她亲口说的更不能够成立。造谣的一定另有其人。
“你心里比我更明白。”是不是这个主要原因马迟迟拿不准。
高胜寒清楚凭嘴巴是说不明白的,他一把抓住马迟迟的手,“走,我带你去现场看看。”
破案,警察第一件事就是看现场。
“你想干嘛,放手呀。”马迟迟的挣扎没有如何效果。
高胜寒将马迟迟带到卫生间外面的窗口,“你能够看得见里面?看不见是不是?假如上面有两个小洞,你看得清楚里面的人,里面的人看得清楚外面的人吗?看不清楚外面的人,她怎么知道是我呢?来,你到里面再去亲身体验一下。”
高胜寒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马迟迟就往里面去。
“你别想看我洗澡!”马迟迟想多了,她使劲挣扎起来。
“你想什么呢?我让你看看谣言是怎么不攻自破的。”一个弱弱的小女孩当然不是高胜寒的对手,他另一只手抓住马迟迟的胳膊往上面一提,小女孩就到了里面的客厅。
马迟迟进了客厅还在挣扎,没想到高胜寒猛然放开了她,傻傻的站在客厅里面呆了。
客厅里面空空如也,李乱红老师不见了。
高胜寒一下子懵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迅冲到了楼上,“砰砰砰”,连续推开了三间房门,没人。
高胜寒飞快的下楼了,他跟马迟迟说,“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快点。”
马迟迟一边报,高胜寒一边按键。她报完了,高胜寒马上拨了过去。
马迟迟的手机响了一下,高胜寒立刻挂了,“你马上去学校里面四处找一找,找到了老师,马上打我电话,找不到就回到这里等,老师回来了再告诉我。”
“你呢?”马迟迟怯生生不安的问。
“我到外面去找找看,你打了我的电话,我就回来。我打一下你的电话就是找到了,你就可以离开了。”高胜寒说完转身就跑了。
高胜寒跑到校门口,马上问保卫科值班人员,“有人看见李乱红老师出去了吗?”
“刚出去不久。”
“知道往哪边去了吗?”高胜寒急切的问。
“这倒没注意,我们在里面没出来。出了什么事情吗?”
“谢了,没什么,找她有点事。”高胜寒冲到人行道上,左右看了看,决定往右边去追。
右边一千米开外是畈江,江上有一座连接城乡的畈江大桥。
大桥建成后,方便了两岸的交流,也方便了一些想不开的人。
那里几乎每年都有跳下去的人,除了游泳的,就是那些想不开的人。
想不开的以年轻人居多,年轻人中又以殉情的名列前茅。
高胜寒怕李老师会想不开。他一边快步往大桥方向赶,一边不停的左右张望。
高胜寒急冲冲赶到大桥中央,没有看见老师的身影。他低头看看缓缓流淌的畈江,畈江江面上没有任何异常;他留心观察来来往往的人流,也没有一点反常。
这时候,高胜寒平静了一点,在这个时间段,有人跳桥的可能性肯定没有。那么老师还有可能到什么危险的地方去呢?
高胜寒冷静了一下,他觉得有必要将老师的情况告诉江似练叔叔,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找到老师。早一点找到,生意外的概率就会少一分。
高胜寒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计划再次打徐行叔叔的电话,问他江似练的号码。
高胜寒一看手机,现上面有未看短信。一看,正是徐行叔叔给他的江似练的手机号。
“江叔叔,我是毛毛,李老师不见了。”高胜寒焦急的说。
“有多少时间了?你现在哪里?”江似练沉着的问。干警察这一行的都知道,你越急,对方越说不清楚。
“现她不见了,将近有半个小时,我现在在畈江大桥上,马迟迟班长在她的宿舍等。”
“你在大桥上不要离开,注意观察,等我的电话。”
高胜寒回头看着来时的路,他肯定即使是自己错过了,以李老师走路的度,也不可能走到自己前面去。
过了几分钟,高胜寒的手机响了,是江似练叔叔的。“江叔叔。”
高胜寒看见李乱红,通常当然是叫老师,偶尔在徐行叔叔的指使下,也叫过嫂子。高胜寒更喜欢叫嫂子,或者红姐。
看见江似练完全不一样,第一反应就是叫叔叔,从小他跟老爸出去,只要是看见公安局的人,他几乎无一例外的就是叫叔叔,习惯了。就好比全国人民叫雷锋叔叔一样。
江似练告诉高胜寒,“毛毛,你老师在大桥的对岸,过桥的右边,估计是洗衣服的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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