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羽清,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你的第一个劫缘者会是灵灵,可是我却并没有告诉你,这是我身为一名爷爷的自私,无论如何还是希望你能多陪他一天,因为只有在你身边,灵灵才会如此幸福,可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在这个注定的日子对你倾诉了爱意。”
“按我生前给你的提示,你也要开始出去云游了吧,这次我托梦给你,也是想告诉你,你这一生缘劫的解决方法,那就是你必须从不断遭遇的劫缘者中选择一个真爱。”
“接下来我要说的,不是一名师傅教诲,而是身为一名普通老人的请求,如果某一天你决定要结束这异常的缘劫,请你尽量选择灵灵吧。最后我再传授你一个生前从未教授给你的法术,你以后或许会用得上,其名断缘……”
张羽清睁开了双眼,望着租房的天花板发呆,刚才他梦到了当年林灵在他十八岁生日时向他告白后,当晚死去的师傅给他托梦所说过的话。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总觉得睡得很不舒服啊,身上重重的,还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身上的不适感迫使张羽清很快回过了神。
张羽清开始观察起自己身体的状况,只见之所以会觉得身上沉重是因为林灵的半个身体极为不雅的压在了他身上,而之所以会喘不过气,是因为林灵的左手正好压住了他的脖子。
再转过脸,张羽清瞬间呆住了,此时此刻,林灵可爱的睡脸离转脸过来的他只有零点零一公分,那均匀的呼吸散发着淡淡地芬芳,因睡姿不雅而裸露出的肩头仿佛白玉一般光洁,可爱睫毛如同神来之笔,玲珑均称的鼻子让人有一种想要捏捏的冲动,漂亮的脸蛋如此近距离的观赏更为惹人怜爱,甚至从那樱桃小嘴垂涎下来的睡液都犹如珍珠般剔透。
不过重点不是这些,张羽清很快就回过神来,重点是,他租的明明是有两张床的双人房,而且他和林灵各自睡的床中间应该隔着两米的距离才对。
但张羽清不用猜也知道,林灵定是趁着他睡着后偷偷跑过来的。
无奈地苦笑了声,张羽清就想要抽身起床,哪知才刚退离了一些,林灵就睫毛微动着醒了过来。
“师兄,嘿嘿,师兄……”林灵眼皮稀松着,似乎还没完全睡醒,话也像梦呓一样,紧接着他又闭着眼把脸凑近了张羽清,唇对唇眼看就要吻上。
张羽清及时伸出手指戳上他的额头。林灵立刻抱着额头退了回来:“痛,呜……”
“真是的,你什么时候睡过来的?”张羽清坐起身后叹道。
“昨晚。”林灵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也面对张羽清坐起身,一只手还在揉着被戳中的地方。
“你没趁我睡觉时胡来吧?”张羽清一脸严肃道。
“才不是胡来呢,那是爱的晚安吻。”林灵激动的辩解着,放在额前的手也不自觉拿了下来。
张羽清又戳了他一指。
“呜……”林灵悲鸣了一声,双手护住了额:“师兄为什么要戳我啊。”
“你啊,连睡觉都不会安分点吗。”张羽清微微叹了口气,也懒得继续追究林灵到底亲了哪,他下床站了起来。
“师兄,你那里!”林灵忽然惊叫起来。
张羽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胯间,只见他那活儿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撑起了裤子。
“这是正常现象。”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毕竟是被林灵指出,张羽清也不禁有些微微脸红。
“可是这样很难受吧?”从林灵的眼中,张羽清似乎看到了星星。
“没事,等一段时间就好了。”总觉得林灵的眼神有些异常,张羽清不由感到一丝奇怪。
“真是的师兄,这种事与其这样忍着,还不如做点舒服的事情比较好哦。”林灵说着,双手就要往张羽清胯下抓去。
于是,又是一戳。
“痛啊,呜……”林灵的双手立刻收了回来,并再度护住了额头。
“你这小小的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啊?”张羽清叹道。
“呜……我只是想把我的经验分享给师兄而已啦。”林灵一脸地无辜,委屈的泪水眼看就要落下。
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张羽清不禁有些相信,毕竟林灵从来就不会谎言:“那你怎么知道这种事的?”
“因为以前每次梦见师兄后醒来小jj都会硬硬的很难受嘛,后来我试着去碰,慢慢才知道只要上下套小jj就会很舒服。”明明是说着少儿不宜的事情,林灵的眼神却依旧清澈无邪,其实对于智力永远停留在七岁孩童的他来说,这只不过是在诉说一件亲身的发现而已。
张羽清也知道,林灵会这样并不能怪谁,他的身体一直在发育,心智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成长,已经十八岁的他早已到了青春萌动的年龄,对普通人来讲,也已经是个该知“性”的年龄了,但林灵幼稚的心却无法理解何为“性”,只能依照原始的本能来自我满足身体的“性”求,并以孩子的思维认为这只是一种单纯的游戏。
带着林灵退了房,张羽清开始清算起所剩的财产,和林灵在一起已经是第三天了,这三天来,他总觉得自己花钱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迅速。
先不说第一天给林灵买衣服花去了三分之一的钱,还有馋嘴的林灵这几天大吃特吃,以及他们租房过夜的花销已经让张羽清的钞票所剩无几了。
张羽清不由无比怀念起自己一个人流浪的时光,他一个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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