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只有脱落生活,才能高于生活,只有高于生活,才能超越生活。by:十号
北京市郊区的街头,天阴了。
八名仲裁者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包围黑衣男子,人数的优势,凉爽潮湿的空气,都无法驱散他们心中的恐惧。
此时的江未眠脸色惨白如纸,两排平行的黑点从眼角向下延伸至脖颈,双眸漆黑深不见底,高高的礼帽更添几分鬼气,修长的身形被紧身礼服体现得淋漓尽致,配上手中巨大的链锯剑,真是说不出来的怪异。
“嘻。”他嘴角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瞳孔闪过一丝血红:“你们,在害怕。”
“该害怕的是你吧!我们有八个人!而你只有一个!”一名持伞的仲裁者大声叫到,较高的响度勉强压下声音中的颤抖。
“嗯?”江未眠循声转头,那仲裁者看着他疯狂的侧脸,心跳骤然加速,大气也不敢出,他感觉此时竟成为他一生里最漫长的时间,恐惧在心中肆意蔓延,并将它黑色的触须探到身体的所有部位,带来久违且强烈到无法忍受的紧张感。
嗡!规律的声响吸引了仲裁者们的注意力,持伞者也从惊惧中醒来,所有人都看向江未眠的武器,狰狞的屠夜好像刚刚苏醒,它锋利的牙齿飞速运转,链锯剑沉寂多时,今日终于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獠牙。
“我,饿了。”
“敌人的先头部队已经进入南方公园。”副军长显得轻松而悠闲,一副气定神闲,稳操胜券的样子:“血腥议会的人不是傻子,他们应该明白自己的长处是单兵作战而非团队正面决战,所以,从地形复杂的南郊进攻是必然的,打的是先站稳脚跟,再向市中心渗透的主意。”
“可惜,这种战术注定不可能成功。”副军长陈述完毕,问左手边的阴阳怪气男:“你来说说看,在对方多少人进入南方公园以后,我们再启动最新的防御系统呢?”
“一半。”阴阳怪气男答道,不管副军长的答案是什么,都给自己留条后路,留个台阶,看来此人虽然说话不讨喜,但处事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八成。”副军长全身靠在椅背上,更加悠闲(装逼)了。
“愿闻其详。”阴阳怪气男低头。
副军长道:“八成部队战死,和全部阵亡没有多大区别,对方只有临死反扑,强行冲击封锁线,能不能攻进市区还两说,就算血腥议会高手打进来,也必然不是最佳状态,我方以逸待劳,可一举歼之。”
“军长高见。”阴阳怪气男头更低了。
他们这一番谈话,帕米尔听不下去,男青年几欲作呕,花祭天面无表情。
“报告首长!防御系统已启动!”年轻报告兵走进会议室,他的脸上还存留有几分年轻人的稚气,和军人的正气:“但进入南方公园的不是敌人,而是逃难离开a市的原住平民,目前普通民众损失惨重,是否关闭防御系统,请指示!”
“什么?!”副军长不顾形象猛地站起,脸上写满惊骇。
夜归人的战斗方式和以前差不多,血刃骨刺一个不少,但这次,鲜血和外骨骼包裹着他的整个小臂,跟以往相比身体素质也强悍许多,他的前行方式非常古怪,竟然像犬科动物一样四肢着地,可以从无数意想不到的角度发动攻击,甚至是天花板,都能成为他的借力之处。
可即便如此,夜归人也没有伤到罗黛烟,而且连罗的衣角未碰到一次,只因为罗黛烟的那枚怀表。
怀表制作得精美无比,每个细微之处都体现出制作者的独具匠心,金黑相间的锁链忽短忽长,故其攻击角度之刁钻更胜夜归人,怀表总体上呈奥利奥状(嘿嘿),中间夹心的地方向外凸起一排细小锯齿,附着精神力后变得异常阴狠,不断在夜归人身上划出道道狭长伤痕,并阻碍着夜接近罗黛烟。
尖锐的破空声再起,几乎要撕裂空气和令狐冲大叔的耳膜,夜归人的血刃变成纯粹的残影,罗黛烟却向后上方一跃,避过血刃刺击,半空中强扭身形,再躲骨刺上挑,借旋转之势抡出锁链,怀表绕着罗黛烟狂旋几圈,逼退夜归人,又在落地时回到他手上。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打不过你行不?”罗黛烟轻巧接住怀表,他见夜归人没有再冲上来的打算,便主动试图交谈:“但你想攻击到我,目前来说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本就没有与你为敌的意思。”
“你没有与我为敌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们的目标是江未眠了?”夜归人收起血刃,脸色戒备之色依旧。
“唉,我们此次行动的总负责人认识江未眠,手底下还是会留几分情面的,但是,他可不认识你啊。”罗黛烟小心地把怀表别在身上:“所以我才选择了这个时机来找你。”
“呵呵,这样说来,你还是在保护我了,那么,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呢?”夜归人揶揄道:“可惜你知道的,我一向不识好歹。”
“我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不要离他太近。”罗黛烟似乎没有听出来夜归人的讥讽之意,他面不改色地拍拍肩上的灰尘:“他的父亲是血腥议会的议员,而血腥议会和政府对抗必败无疑,你也应该能看出来吧?”
他见夜归人不答话,又道:“为阻止13号把江未眠带入血腥议会,零号授意十六号连杀两名议员,十六号杀的可都是血腥议会的死忠,后来十二号摧毁的安达烈雅a市第二分部,其实是血腥议会大长老在安达烈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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