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一座不断扩大着的钢铁囚笼,无数人被迫在其中生老病死,但枷锁再沉重,能阻挡的也只有平庸,根本禁锢不了艺术;那铁窗再坚固,能束缚的也只有弱者,永远关押不了野兽。by:江未眠
血腥议会公然入侵a市,举国震惊,半天之内,周边城市的救援物资已经运输到市郊,只等政府的正规军到达稳定局势,便可进行人道主义救援,此外,无数记者从全国各地出发,赶往a市,准备进行相关报导。
改造人在a市遇到本土患者的阻击,损失惨重,一千人只剩下不到一半,政府的态度就比较耐人寻味了,中央几乎动员其所能动员的一切力量,光a市周边驻扎的三万军队倾巢而出便已有原纸弹(这三个字他马德也是违禁词语)炸鸟的嫌疑(已经在城北和改造人交战,所以小江同学可以从容不迫地离开),这还不算从全国各地抽调过来的其他部队(正走在平凡之路上),丫是要展开总决战的节奏啊!
大佬怎么想的咱不知道,呃,好吧,其实我是知道的,可惜我不说,哈哈,让我们先来关注一下a市的局部战况。
帕米尔和年轻人身着华丽丽的黑色金边制服,于市区之中游荡,专挑落单的改造人下手,敌人的大部队被吸引到城北,他们可以放心打野。
歪斜的楼房,漆黑的裂缝,裸露扭曲的金属,城市乱七八糟,警员们强忍悲痛,打起精神,奋战在第一线,已经折损过半了。
花祭天穿上她最喜欢的烟蓝色流云纹旗袍,淡蓝色的披肩长发随风飘舞,本来还挺好看的,可惜现在花祭天同学失去了原来大家闺秀的风范,显得很狼狈,面有倦色,旗袍和长发上遍布灰尘和血污,她站在富士康大厦小浣熊心理诊所内部,正打量着让自己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它也可以称得上是“杰作”了。
不知道多少个改造人被聚拢到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球体,所有的肌肉都被压烂,所有的金属都已变形,巨大的压力下,生命脆弱至此,没有任何存活的可能,球体上凸起的断肢残臂大都作挥舞之态,显示出生命在面对死亡威胁时徒劳的挣扎。
花祭天的能力貌似和引力有关,可能你会觉得她杀改造人的数量不如左拉,而且如此狼狈,左拉补完一堆兵后还生龙活虎,还给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名字的议员同志发了便当,其实,这主要是两人战斗方式不一样所致,左拉具有异常坚定的意志和鲜血亲和能力,在精神和ròu_tǐ上都很适合持久作战,花祭天同学是控场法师类,这俩一个能吸血的龙骑士一个恶魔巫师,硬抗小兵的水平完全没法比啊。(我说的是dota)
见不再有改造人现身,花祭天长出一口气,倚靠在墙壁上休息,闭目养神片刻,帕米尔和黑发年轻人走到她身边,二人脸色也都不太好,主要是和改造人战斗累的,也有见到巨大球体惊呆了的成分在。
“头,政府怎么搞的,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帕米尔问道。
“因为血腥议会也会朝a市投入更多兵力,一位正式议员和一位塔罗牌持有者会在两三天之内到达。”花祭天刚才的休息有效,看上去精神了些。
“什么!他们,他们难道真敢和政府开战?”帕米尔大奇道,就连一直不讲话的面瘫偶尔吐槽冷男(好长的称呼)也皱了皱眉。
花祭天很有领导风采,捋头发,扬头,秀一秀长发,“我爱飘柔。”
好了好了,我不逗哔了,花祭天:“这里不久以后就会变成血腥议会和政府的战场,在他们正式打起来前,我们先去市政厅查一个人的资料,这件事很重要,明白了吗?”
两个小弟异口同声:“要死,涩儿。”
上回书说道,江未眠抱着夜归人(体位不明,这不重要),朝南方而行,谁知那戴镜女子速度奇快,甩下二人,独自逃命去了。
未明原因的逃跑,不断消减的体力,慢慢无力的双腿,逐渐模糊的视线,天慌张却无语,地匆忙但无言,奔逃奔逃奔逃,江未眠忘记初衷,眼前的一切似是亦在躲避身后追来的魔鬼。。。
小江:实在受不了了,我有那么脑残吗?
迎面吹来凛冽的海风,江杰克和夜露丝摆出奇怪的体。。。碰!咚咚咚!
呃,好了,我们继续。
阳光从树荫中漏过,林间弥漫草木的芬芳,虚弱的夜归人同扎好伤口,现在勉强能讲话了:“她说她要逃命,所以往南跑,你凑什么热闹啊?让我这个病人好好休息一会不可以吗?”
“我们和她一样,也要逃命啊!”小江回道:“先不说别的,你要是满状态,再加上我,能打过议员不?”
“打不过。”夜归人不假思索。
“那现在就更打不过了。”小江跃过一根潮湿且长满苔藓的枯树枝:“我们为什么能活下来,仅仅只是因为眼镜娘实在太猛,又是突然偷袭,才把他赶走,所以,眼镜娘都跑了,咱还待南方公园干嘛?”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直接跑出城市啊,不是就可以避开议员了吗?”受伤的夜归人怨念颇大,这货本来很正经的,和小江做朋友时间长渐渐被逗哔气息污染,居然学会埋怨了。
“第一,我不知道议员这么屌,第二,我不确定城外有没有大批的改造人接应。”小江同学让夜归人打打打自己没出什么力,还是很愧疚的,最后小江受到的伤害看似严重,实际上没什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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