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修罗场,虚妄血焚殇,眼镜娘已经指望不上,江未眠还不知在何方,夜归人单挑敌方队长,小朋友勉强安回脑袋(好吧,最后一句是卖萌凑字数),仓库门口开启惊世大战,南方公园引动生死绝杀。
二人身形流转,夜兄企图接近,议员风刃连发。看似轻松的扬手,竟打得砖屑横飞,却每每被夜归人于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夜归人绷紧神经,紧盯议员双手,血刃舞动,直取敌人身躯。
议员好似闲庭信步,血刃连他衣角都沾不着,他一边躲避一边还击一边说话:“不算太差,够当我的猎物。”
夜归人全力施为,注意力都放在战斗上,自然无闲心答话,而且他本就不爱与人说话,倒是议员交谈之意甚浓,手底下似还留有几分余力:“接近我,选择缠斗,看似凶险,实际上躲避气斩反而更为简单,因为你只需要观察我挥手翻张的动作就行。”
夜归人无言,挺刃再刺,议员移形疾闪,拉开距离:“短时间熟悉对手战斗方式,可谓直觉敏锐,与吾战斗良久未有疏漏,可谓意志坚定。。。。。。”
言多必失,高手过招尤其如此,议员一分神,被夜归人抓住破绽,挥刃横扫,面对血刃的汹汹来势,议员笑到:“你终于找到真正近身战的机会,可惜。。。。。。”他矮身从刃下掠过,如风如雷,竟是说不出的迅捷灵动:“不论是远战近战,你都还差得远!”
为什么有种武侠小说的感觉?好吧,其实一般患者相杀,比的都是谁更疯,谁更狠,没有他俩这样的,夜归人咱先不提,单说这荣誉议员,乃是大长老麾下,血腥议会少有的冷静型患者。冷静型患者最适合派出去执行任务,毕竟血腥议会里全是一群疯子,16号,老江等人各怀鬼胎,让他们出去不起反作用就不错了,虽然16号和老江貌似不是一个级别的,相提并论微微有些不妥;其他人都比较有个性,比如反面典型12号,我提前透露一点内幕,12号很不正常,超级不正常,派他出去,扯后腿什么都算运气好的了,嘿嘿嘿嘿。
总之,冷静型患者非常适合执行任务,但比较稀有(好奇怪的用词),放眼整个血腥议会,也就这么一个宝贝。
虽然零号根本不在意他。
千米之外的北郊高新区,一栋新建起的大楼楼顶,零号漠然静立,目光却未放在南方公园,而是久久注视着东方的神秘森林。
半晌,黑袍的零号渐渐消失,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的确,除老道外,也无人知晓他今日到达a市。
自零号出现到消失,没有讲一句话,亦没有任何一个动作,莫测如他,留下的唯有那消逝前的最后情景,似笑非笑漆黑面影,带来迷乱张狂的不详气息。
a市毕竟不是零号该待的地方,他的战场,理应很大,很大。
这场杀戮疯狂而漫长,不知何时方可停息,左拉依照自己的理念执行正义,血腥议会爪牙们前仆后继地送死。此刻的清闲让罗黛烟回想起一些往事,那时左拉才刚刚步入高中的校门,推理社长便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可爱并不如表面一般单纯。
“左拉,看看爸爸给你买了什么?”中年男子的打扮平常,一脸喜色,显得很开心。
“哇!是斗兽棋哦哦!”左拉急不可耐地拆开包装,可那实在没什么好拆的,市面上两块钱一副的斗兽棋,能好到哪里去呢?虽然便宜,却能让他们二人开心一整天,至少是让左拉的爸爸开心一整天。
左拉拆开包装,大概估算了下价格,心里好似放下一块石头,以前爸爸偷家里十元钱给左拉买了一支水枪,那也是左拉唯一一次对父亲发脾气,他曾多次想起当时的自己,愤怒,无奈,悲伤,委屈,相比自己,父亲反而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嗫嚅着想安慰他:“对,对不起,爸爸错了。。。。。。”
从此之后,父亲带回来的玩具,都是五元钱以下的。
“你开不开心?”
“嗯,谢谢爸爸,我超级高兴咧!”
“哈哈,我们家左拉真懂事。”
这是一个家,它压抑阴沉如同坟墓,贫穷破败似垃圾场,这是一个家,是左拉在这世上唯一一处栖身之所,也是它把左拉的心剖开又缝合。
左拉累了,还在支撑他继续下去的,除了绿衣女孩,还有惯性,或者说是,习惯。
左拉累了,他躺在露天的地上,看星空沉醉,谁能给他救赎。
突然,他听到脚步声。
罗黛烟走过来,他看见罗黛烟与自己对视的眼睛,看见罗黛烟善意的微笑,看见罗黛烟对满身疲惫和尘土的自己伸出手:“你是要自己起来,还是我拉你?”
那时已经是深夜了,罗黛烟看见躺在地上的天使,组成天使后背洁白的双翼的,不是柔软羽毛,而是森森白骨。
但,毫无疑问,在罗黛烟眼中,他是天使。
苍白的颜色预示着正义的无奈,
白骨的形态是这无奈的再延伸。
夜归人飞入仓库,额,不是他突然学会飞了,是被人打飞的。
此时的夜归人身体遍布伤痕,狼狈不堪,鉴于夜同学自然生长的变态恢复力,是否把夜兄的状态定义为受伤还有待商榷。
仓库光线不好,便于隐藏,夜归人一进入议员就失去了对他的感应,仓库内部狭小的空间让议员感到不舒服,失去夜归人行迹他不气恼,面对不利于决斗的战场他亦不在乎,不假思索,挺身而入。
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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