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的余光观察着花老夫人,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也知道她的心思没闲着。
当然,玄妙儿从始至终都看得出来,花老夫人一点不喜欢花逸宕,所以很少带着花逸宕来,更不会让花老夫人跟花逸宕太多接触。
好一会,花衍生才跟花逸宕亲近好了,花继业过去拉着花逸宕,对着花衍生道:“祖父,我们还得去我外祖父那道个别,等年后我们就算不回来长住,也会常来看你们的。”
花衍生点点头,还是不舍得:“年纪大了,愿意看小辈啊,你们出息了,我看着高兴,常回来看看我们。”
花继业应下道:“一定会的。”
玄妙儿这时候也到了花衍生跟前了,跟花继业并排站着:“祖父也要保重身体,什么事情都别太操心,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们稍信。”
花衍生笑着道:“嗯,祖父相信你们的能力,这些年我亏对你们,回来本该是补偿你们的,却让你们两没少跟着我们操心。”
玄妙儿也笑了道:“都是一家人,祖父不用那么多心。”
花衍生道:“好好,祖父跟你们不见外。”
花继业又对着花老夫人道:“祖母,我们该回去了,您也保重。”
玄妙儿拉着花逸宕道:“逸宕,跟太祖母道别。”
花逸宕对着花老夫人拱拱小手:“太祖母珍重,逸宕年后来看您。”
花老夫人看着花逸宕很矛盾,因为小家伙长得好看,也是在真的讨喜,可是不是自己的亲骨肉,又不想亲近。
只能敷衍的点点头:“好好。”
花继业和玄妙儿带着花逸宕跟着他们老两口再次道别,出去了。
花衍生不知觉的站起来,跟着到了门口,看着他们走远了,才回去。
花老夫人看着老伴那么亲花继业他们,心里难受,也站起来,声称头疼,去花县中那院子,看花继峰去了,自己的孙子才是自己的根本,别人都是扯淡,她心里越想越生气,不觉得开始咒骂花继业和玄妙儿了。
她本就心情不好,没想到刚进了花县中院子,走到了花继峰的门口,就听见里边的哭声,她赶紧走了进去。
进去看见花继峰披散着头发,下身盖着被子,脸色惨白,额头上挂着汗珠子,大夫从被子里拿出来一些染着脓血的药布。
见花老夫人进来,花继峰疯了一下的赶她出去:“出去,不要进来,不要看我。”
花老夫人看着心里疼,想到刚才看着人家花继业,再看向床上的花继峰,她的心都凉了。
她也不想看了,看了自己心里难受,所以走出来了,想去看看花继冉,不过花继冉放假了也没回来,在学院做什么实验,她也不懂,说是明天才回来。
现在花老夫人的眼里也就花继冉是让她最有希望的孙子了,想到花继冉,她还有了点信心。
花继峰看着祖母出去了,他闭上眼睛,靠在了身后的靠枕上,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这几天也想了很多,也很后悔。
他最后悔的是有当驸马的计划浪费了,要是没出这事,他这段时间把萧漫约出来多好?生米煮成熟饭,当上驸马,那多威风,现在呢?他没有未来了,甚至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行了,想到这,他心里难受死了。
他知道他错过了什么,跟萧漫没可能了,自己年前都出不去了,就算是能出去,也不可能行周公之礼了,那也不能把生米做成熟饭了。
想到这他绝望了,他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现在谁也不恨了,就恨自己,为什么去青楼?
越想越跟自己较劲,随手拿起剪刀对着自己的胳膊就划了下去。
大夫吓坏了,以为他要自杀,一边止血,一边让人去叫孙氏。
花继峰拉住了大夫道:“不用叫人了,我不是想死,只是心里疼,这样会让心里舒服点,给我上点药就行了。”
大夫吓得满头汗,不过看着花继峰的精神挺正常的,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大了,到时候自己也添麻烦,给花继峰上了药,也就赶紧告辞出去了。
花继峰发现这样的自虐会让他心里舒服,他没想到他自己就此心态扭曲的自虐上瘾了。
那边玄妙儿和花继业又去了国公府。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每次见了花逸宕,基本就看不见玄妙儿和花继业了,这隔辈亲,隔了两辈更亲了。
正好方士初在家,所以两人去了方士初的书房。
方士初听闻他们来了,也是高兴,迎到了门口:“表哥表嫂,快进屋。”
玄妙儿进屋随便找地方坐下了,她跟方士初挺随便的。
花继业进去看着方士初桌上的账本,翻看了一下:“你这算数的天赋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方士初自豪的道:“还不是嫂子教得好?我现在用算盘,用公式,还有口诀表,我算的还能慢了?”
玄妙儿道:“这些可不是一般人随便学得会的,你确实有天赋,还上进,又有能力又努力,不成功都难。”
“嫂子,你这么表扬我,我真的骄傲了。”方士初跟玄妙儿和花继业说话也是放得开,带着点玩笑的道。
“骄傲也是有资本的,你有这个资本。”玄妙儿一直认为该表扬就要表扬,年轻人要适当的鼓励,不是总批评和逼迫。
花继业听着玄妙儿的话也笑着道:“能让你嫂子如此表扬的人,那确实是有本事。”
方士初给两人倒了茶:“哥,嫂子,你们真好,如果没有你们,我现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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