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绚宁觉得,有柳承宗陪伴与否,是没有多少区别的,因为他很少说话,也不会多一点关心照顾,两个人走的是一条路,但似乎是各走各的,恰巧走在了一起而已。柳承宗英俊的相貌和加上背上这把夸张的巨剑,当然还有陈绚宁天香国色的容颜,要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也很难。
谁都会以为这是江湖上的一对小情侣携手同行,客栈的老板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竟然只开给两人一间房!但是,令陈绚宁更气愤更紧张的是,柳承宗没有任何的反对,“天字号第三间!请跟小的来。”店小二熟悉地招呼着,带着两人上了楼梯,木板楼梯嘎吱嘎吱地响着,陈绚宁很怀疑这家店就要没钱倒闭了,楼上一共三间,所谓天子号房,也不过比门口卖的豆腐大那么一点而已。
“若没有别的吩咐,小的就先忙去了,两位尽管住的舒心,有事可以拉床头铃铛,自会有人来悉心服侍。这位姑娘,你老可别板着个脸,我们这家客栈可是镇上最上档次的了。。。。。。”那小二还要再啰嗦,啪的一声,柳承宗顺手把门关了,将店小二隔在门外。
豆腐里只剩下两人,气氛瞬间暧昧起来,至少陈绚宁是这样觉得的,“柳少侠,我们两人,如何睡这一间房?”
柳承宗并不回答,伸手就去解腰带,陈绚宁窘得脸都红透了,连忙去摸身边的断虹剑,长眉倒竖,“柳承宗,你这无耻小人!可想试试姑娘手中的宝剑么?”
柳承宗也不解释,自顾自又解了背带,将巨剑卸了下来,放在桌上,重新绑上腰带,“我出门一趟。”说着就开门出去了。
丢下陈绚宁心中打鼓,“这柳承宗小时候一定是个哑巴,要不就是放冰窖里冻过了。”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中的断虹剑剑穗,干坐着发呆。
不一会儿柳承宗就回来了,穿着一件半旧长衫,把手里的布包丢给陈绚宁,“换上吧,否则太显眼,今晚你就住这里。”说着又关门出去。
陈绚宁打开布包,见里面是一套年轻农家妇女的装束,竟然还有一块蓝印碎花布头巾,“也好,做个村姑就不会太显眼了吧。”
陈绚宁去锁了房门,再换了衣服,抱着断虹剑坐在床上,想了会儿武林大会,又思念了会儿王羽清,神思疲倦却不敢睡,索性在床上打坐了一宿。柳承宗这一晚却再没有回来,直到天色发白,才敲门而入。陈绚宁见他黑白分明的双目隐含血丝,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峻,拿了块破布将巨剑包了,背在身上,“我们走吧。”
陈绚宁依样画葫芦,也找了块破布把断虹剑包了,这才下了楼梯,柳承宗已经结了账,牵着两匹黑马在店门口等着了。
两人骑马出了小镇,续向西行,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浑身温暖。黑风许久没有如此奔驰,兴奋不已,载着陈绚宁越跑越快,柳承宗纵马不疾不徐地跟在身后,却见陈绚宁骑马离了官道,误入岔道去了。
陈绚宁觉得道路逐渐变窄,两旁的树木茂盛起来,挡住了头顶的阳光,树林里阴森森的气息吹到脸上,黑风突然急停下来,似乎在地面上寻找什么。陈绚宁差点被抛下了马,连忙跃到地上。这才发现,来时的泥路上隐隐约约撒了不少紫色的粉末,到此处再往前就没有了。陈绚宁抓了一把在鼻端闻了闻,是一股浓郁的青草香,有人想把黑风引到这里。陈绚宁调转马头,准备按原路返回。
路旁一棵大树的树端上立即传来一声呼哨,接着便有五人从树上溜了下来,将陈绚宁围在核心。一个身穿黄色长褂的臃肿胖子阴测测地笑道,“小丫头是哪里人?农村大姑娘哪有这般美丽,便天上神仙见了也会动心。老子昨日在客店马厩里便相中了两匹黑马,现在看来,连马主人也一起收了,才不暴殄天物。小美人儿,跟哥哥回去吧,哥哥保证让你终身不忘!”说着猥琐地笑了起来,其他四人也陪着嘿嘿笑着,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看了眼陈绚宁,咂吧着嘴唇,“吕三哥,那紫色苜蓿是你撒的,马给你,这俊俏的小妞儿就留给弟弟我吧,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标致的姑娘呢!”
吕三哥将手里的长剑扬了扬,“胡老六,马和姑娘老子都要,别磨磨唧唧的,哥哥我答应你,等新鲜劲儿过了,再把这小姑娘送给你玩几天,包保是你没尝过的好滋味!”那胡老六和其他三人都笑了起来,着意巴结吕三哥,言辞极为恭敬。
陈绚宁怒极反笑,“喂,你们五个,姑娘既没有答应送你们马匹,更没有打算把自己留给你们这些下三滥,你们商量好了也没用,得问问姑娘手中的剑愿不愿意呢!”说着褪去包着断虹剑的布条,长剑出鞘,剑身发出内敛幽暗的光泽。
“哟,三哥,这娘儿也是使剑的,看着还是把宝剑,不如把宝剑留给小弟吧”胡老六满眼贪欲,双手各一根点穴撅,当先向陈绚宁点来。
陈绚宁见此人一出手就对准自己胸口,当真无耻好色之极,心中厌恶,出手便毫不留情,断虹剑一招仙人指路,姿态优雅,剑尖笔直,对着胡老六中宫直进。胡老六哪想得到陈绚宁一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女剑法竟如此了得,还没反应过来,长剑已经及胸,百忙中一个铁板桥,左右手点穴撅同时向上一架,想要借膂力震飞陈绚宁的长剑。陈绚宁冷笑一声,剑尖一横,一招松涛渺渺,扫了过来,斩在胡老六的点穴撅上,胡老六只觉虎口发麻,浑身如同触电,点穴撅断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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