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来栖想什么杨聪并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因为他没兴趣。
杨聪缓缓的走到了生驹面前：“你觉得你还是不是人类？”
“我....是...人类！”
当说到最后两个字时，生驹眼神之中冒着异样的光芒。
当作为这个种族时，没有感到骄傲，但当你差点背离这个种族而遭受到死亡时，那种感觉会十分的真切。
生驹就是这样。
此时的他特别羡慕那些人，为什么他们安然无恙是一个人，而他......就快要成为卡巴内了。
“既然你承认你自己是人类，那么你便是人类。”杨聪拍了拍生驹的肩膀，道：“不过实际上你已经不是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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