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的正中间,摆着一口莫名其妙的大水缸,这件东西刚来的时候我们就注意到了,但没人在意,因为皇帝不可能把佛像摆在这种水缸里,那不是不尊重佛吗?谁家会把跟佛有关的东西摆在这种破水缸里呢?
可我们将这间小小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归墟和尚”的东西,正欲放弃之时,顾念夏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我们要找的东西,会不会在这口大水缸里呢?”
老伙子皱了皱眉头,带着我跟布丁慢慢走到了大水缸的旁边,他先是用手电筒照了照这口古怪的水缸,然而这才发现,这口水缸竟然是个“带盖儿的”,也就是说,它是全封闭的。不但有盖子,而且盖子与水缸之间的缝隙,还有人拿“糯米胶”给封上了。
这就奇了怪了。
不过一口水缸而已。
为何要封的如此严实?
水缸属于陶器,都是陶土做的,这种东西拿到市场上,即便是个老物件儿,也就值几百块钱,所以我们刚上来的时候,压根就没把它当回事儿,可现在看来,这东西恐怕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里面绝对有什么蹊跷。
老伙子没有选择直接将水缸的盖子掀开,而是先试着掂了掂这口水缸的重量,我瞧他好像没花什么力气,便问他:“什么情况?”
老伙子说:“这里面应该不是佛像,一般来说,佛像都是铜铁金做的,非常的重,就算是木头做的,那也同样很重,但这口水缸很轻,我都能抬得动,好像里面没什么东西。”
我们正说着话呢,可忽听见一阵奇怪的声响,这声音来自三楼,吓了我们一跳,于是我们赶紧俯下身子,大气都不敢喘,布丁小声的问我:“不会是故宫管理员吧?”
我紧张的说:“不可能,哪个故宫管理员这么敬业?肯定是冯二彪那个傻子。”
顾念夏说:“你们别动,我去看看。”
说着,顾念夏便去了。
半分钟之后,顾念夏回来了,他站在楼梯口对我们说:“没事,就是只猫。”
老伙子叹道:“妈的,吓我一跳。”
我说:“做贼还是心虚啊,咱赶紧吧,下一步怎么搞?搞完赶紧撤吧。”
布丁说:“这水缸封的如此结实,没蹊跷就怪了,我建议还是把它打开看看,要是真没东西,就算买个死心吧。”
我点头道:“同意。”
老伙子说:“开!”
说罢,老伙子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匕首,用刀尖顺着水缸边缘一点一点的刮,糯米胶虽然是几千年前的产物,但这东西很难弄,比咱们现代的大多数黏合剂都要结实得多,不然为什么说这口缸有古怪呢,否则何必用这种极端的工艺?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左右,老伙子总算将糯米胶全都给弄掉了,我跟他一人抬一边,轻手轻脚的就把盖子给掀了开来。布丁伸出脑袋,向缸里瞧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吓的她一屁股瘫软在了地上,那张脸惨白如纸,指着水缸里惊恐道:“死……死人!”
我跟老伙子听闻此言,赶紧放下了水缸盖子,拿手电筒一照,然而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坐在缸中,他们披头散发,瘦骨如柴,这两具尸体虽然是古尸,但面容却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睁开眼睛一样。他们拥抱在一起,保持着一种“男女交融”的古怪姿势,那模样真乃诡异至极,恐怖如斯。
我两条腿抖得厉害,极力强撑着自己,呼吸困难的颤抖道:“别……别慌……稳住心态。”
布丁颤抖道:“对……都别慌……咱们身后全是佛……有……有什么好怕的。”
老伙子皱眉道:“可怕就怕这缸中的东西……也是佛啊。”
我惊愕道:“你什么意思?”
老伙子仰面望天,脸色惨白道:“我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原来所谓的“决不能被外人看见的东西”,并不是什么佛像,而是欢喜佛的真身哪!”
我骇然道:“你是说这两具古尸就是欢喜佛?”
老伙子点头道:“没错,这不是什么水缸,而是「坐缸」。”
布丁一头雾水道:“坐缸?”
老伙子面如土色的点了点头,语气苍然道:“所谓的「坐缸」,也叫「缸葬」,又称「瓮葬」,这种诡异的丧葬习俗可以追溯到5000至7000年前的仰韶文化,「坐缸」原本是一种古老的邪术,因后来被佛教广泛使用才得以洗白。在佛教中,但凡得道高僧圆寂之后,寺院便会将其尸体装入一口大缸之中,在缸中铺满石灰,木炭,檀香等物,然后将其密封,待三年后开缸,若机缘成熟,此人的肉身便可永恒不灭。”
我恍然大悟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九华山好像就有这东西,而且还不止一具,他们都管这种千年不腐的高僧,叫肉身佛。”
老伙子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咱们面前的这口缸里,所葬之人就是传说中的:欢喜佛。”
布丁惊愕道:“欢喜佛原来不是神话故事?而是真实存在的?”
老伙子说:“很多神话人物都是真实存在的,比如释迦摩尼,太上老君,道德天尊,地藏王菩萨,也包括这欢喜佛在内皆是如此,若无原型,何来神话?”
老伙子望着缸中的两具古尸叹道:“这东西咱们不能带走,连碰都不能碰,这具“欢喜佛真身”已经不属于古董的范围内了,怪不得就连国家都不敢动它呢。”
我问老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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