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老怪死后有些时间,林晓斌才转身看向那位梁副教主。?却见此人还在研究者那六道剑气的破解之法。不过他所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额头也已经见了冷汗,却还是在硬着头皮苦苦支撑。
林晓斌见此情景,对此人的作为倒也产生了一丝钦佩,于是主动出剑驱散了这六道剑气,并高声道:“梁副教主,还不清醒么?”这道难题本就是她自己所出,如今她有心想要破去,却自然是容易得紧。
梁副教主见困扰自己多时的剑气突然间轻易地消失无踪,自是从专注的状态中解脱了出来,看向林晓斌,心底却有一丝窃喜:“小姑娘,到底是我们几位赢了。”
“真的么?”林晓斌似笑非笑的看着梁副教主。
梁副教主这才开始打量场中形势,却始终没能看到那位玉大公子,倒是看到了青袍老怪的尸体。
“阁下倒不愧为正人君子,一直信守诺言,不过小女子却也不愿阁下将这大好性命丢在这里,故此才自己破了这一招。”
“刚才生何事,还望小姑娘不吝赐教?”
林晓斌虽然很佩服这位梁副教主的守信之举,但也对这厮的迟钝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她还是回答了这位梁副教主的问题。
“那位玉大公子却是早就已经知难而退了。”林晓斌却是没有说什么关于青袍老怪的话。
梁副教主这才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心中明白若不是林晓斌手下留情的话,那么在如今形势已然逆转的情况下恐怕他也会性命不保了,想到这里的梁副教主不禁有些颓丧,说道:“既然败了,愿赌服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本来林晓斌还想进一步立威,但是见得梁副教主这样颓丧的情绪,又联想起青袍老怪临终时那看开一切的解脱眼神,顿觉意兴阑珊,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劳烦阁下让那位······青袍老人入土为安吧。”青袍老怪临终前的一个眼神让林晓斌看淡了许多事,如今更改称呼却也是心底的一丝敬意使然。
梁副教主本已引颈就戮,此刻听到林晓斌说出这样的话,竟是有些难以置信。
“如何,阁下的耳朵是否出了毛病,需要诊治吗?”林晓斌不怀好意的看着梁副教主。
梁副教主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连忙说道:“在下耳聪目明,却是不需诊治。”而后转过身走了几步,背起了青袍老怪的尸体,又扭转回头,对林晓斌说了一句“多谢”,便大步流星的离开,渐行渐远。
在看不到梁副教主的身影之后,林晓斌又开了口,大声说道:“三位师姐、赵兄、丁兄,各位还想藏到什么时候?”
赵升和丁胜飞二人从到来之际便选择了隐藏,而且认为没人会现他们,或者在林晓斌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刻才出手相助。
在玉大公子挺剑刺向林晓斌时二人都差点忍不住出手,可随后便看见林晓斌应对自如,举重若轻,却是各自放下了心,继续选择隐藏,待看到事情已经解决,两人均想离开,却不想被林晓斌叫破行踪,并且在言语上挤兑一番,二人想不露面也不行了。
随后二人都是有些尴尬的走出了隐藏之处,抱拳为礼:“林姑娘,别来无恙?”连说出的话都一模一样,两人对视了一眼,均是苦笑。
“多承照拂,一切安好,”林晓斌分别回了礼,却是不打算再理会两人,继续喊道:“三位师姐,还是吝于赐见一面吗?”
本来岁寒三女在看林晓斌与几人打斗之时心里已经不甚害怕了,可是突然听到林晓斌又在喊她们现身,却是心下再度忐忑了起来,还想继续躲藏下去,可是想起那些黑衣人和青袍老怪的下场心中又是一哆嗦,终究也是硬着头皮走了出来,可是又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场面一时之间极为尴尬。
终于其中一位年纪较小的开了口:“林天渊,你欺师灭祖,残害同门,天理不容,今日掌门要我等前来捉拿于你·····”后面本还想说“你还不跪地请罪,等候落?”可想起林晓斌刚才的雷霆手段,却是硬生生将这一句咽了回去。
听到这话,林晓斌倒是对这还敢说话的同门颇为欣赏,于是看了她一眼,而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三位师姐现在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三人心中却是大骂,刚刚那么厉害的人都让你收拾了,我们几个若是跟你动手,岂不是自寻死路,但终究这话还是没人敢说出来的。
半晌,那年龄最小的女子再度开口说道:“林天渊······师姐,师命难违,奴虽不是你的对手但也要拼上一拼,纵死不悔,还请师姐出招。”
林晓斌的武艺和行事让这位岁寒弟子产生了一丝认同,“师姐”二字竟是脱口而出。不过要出手的架势却是分毫不变。
林晓斌见此情形,暗叹了一口气,再次准备动手。
这时丁胜飞似乎现了什么,大喊一声:“且慢。”
这一声将林晓斌和岁寒弟子都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停下了动作,一脸疑惑的看向丁胜飞。
丁胜飞并没有理会那位岁寒弟子,却是关切的看向林晓斌:“林姑娘,你······受伤了?”
但换来的却是林晓斌一阵轻哂,“丁兄若是只顾说这细枝末节,还请免开尊口。”说罢又要动手。丁胜飞那关切的眼神让林晓斌头皮麻。只得视而不见,因为这份情谊注定没有结果,倒不如将它扼杀在萌芽之中,若是纠缠不清,注定伤人伤己,却是何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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