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华年间,还有一个传说,七百年前神人苏阳曾到西湖游览,在最忆楼奏响了成名绝技——《琴瑟五十弦》,最忆楼的老板心生痴迷,拜服的五体投地,她倾家荡产将此楼拆迁重建,五楼便改为了华年间,终其一生,都未曾开放此间,只为能再等到苏阳临凡,再奏响绝世名曲。
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杭州渐渐成了江南文人的聚集之地,最忆楼也跟上了时代的步伐,每一代老板都为华年间增添一点新的东西,比如当朝的文玩字画,一些在政坛郁郁不得志的才子文豪所写的千古绝句,所画的传神佳作,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终究成就了最忆楼如今的名气。
这些故事陆放和文时用当然是早就有所耳闻的,心中都暗暗惊叹颜如玉的大气,出手如此阔绰,一来便是华年间,甚至菜都不用点,不用说,肯定是最忆楼最名贵的珍馐美味,如此豪放贵气之人,怎么会是希望学院的一个小小学子呢?
尽管陆放二人对颜如玉的身份有了怀疑,但人家能将素不相识的三人请到华年间,就得承了人家的情,他不想说,便最好不要问。
当然,陆放明面上还是颜如玉的师兄,这一点,为了不引起文时用二人的怀疑,陆放也没有表现的太过惊叹。
文若言与文时用二人于房间内转了个遍,最喜好的肯定是书房内的一本本古籍经典了,但最忆楼并没有让几人等太久,一道道美味佳肴从一楼吊了上来,送进了华年间内,颜如玉与陆放三人少不了客气一番,终于落座,开始享受起了这顿大餐。
四人推杯换盏,只不多时,文若言便醉的不省人事,昏睡了过去。文时用喝的也有些迷糊,一只手端起精致的酒杯,另一只手拿着筷子敲打着碗碟,醉眼惺忪的唱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哈哈哈……文兄……呃不是……时用兄喝醉了啊!”颜如玉端起酒杯与其轻轻的碰了一下,大笑着调侃道。
“醉?呃……”文时用打了个酒嗝,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窗前,望着窗外西湖断桥边人来人往,忽的大笑数声,继续唱道:“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呃……饮者留其名……”
颜如玉急忙起身将其扶住,道一句:“我扶时用兄到床上休息吧。”
“不……用……”文时用一把推开颜如玉,跌坐在地傻笑道:“呵呵呵……颜兄,别怪哥哥我揭你的短,别人我……我不知道,但文某是谁?文某……从小三岁识千字,五岁……呃……背唐诗,试炼者传来的……后世诗文……呃……更是记住不少,呵呵呵……科技世界于谦……有诗一首,正是《石灰吟》……呃……”
文时用此一言,把颜如玉闹的满脸通红,羞愧不已,回头一看陆放,发现其对自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暗叹一句:原来这二人,都是知道这首名诗的啊,亏得文时用还帮着我演了一遍,哎……当初在船上怎么也不多问问他,挑两首不出名的好诗,这时候也就能拿出来装装样子了嘛……实在是太尴尬了……
颜如玉颔首自责之时,文时用却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为《石灰吟》谱好了曲,张嘴便唱了出来,其声之悲凉,其意之切切,将这首诗通过歌曲的方式完美的表达了出来,唱罢,一头栽倒在地,呼呼大睡了起来。
“哎……看来文兄……时用兄也是报国无门郁郁不得志的大才啊!”陆放喝了口酒感叹道。
颜如玉碍于身份,也没有去把文时用拉到床上,直接坐回了座位,与陆放碰了一杯,讪讪道:“让陆兄见笑了。”
陆放知道他说的是借用后世之诗的事,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我的诗也曾听别人吟唱过,已经习惯了。”
“哦?还有这等事?”颜如玉来了兴趣,拉了拉座椅,凑近前问道:“敢问陆兄,是什么样的诗呀?”
陆放神秘一笑,开口道:“在说这之前,可否先让陆某猜测一下颜兄的身份?”
颜如玉知道自己的假身份瞒不过陆放的眼睛,端起一杯酒,微笑道:“请陆兄指点。”
陆放整理一番说词,开口道:“首先,你的身份一定是自由军团中的一员,并非学子,也不是试炼者,对不对?”
“不错。”颜如玉满口应承。
“其次,你也知道不少科技世界的词语,比如‘中介’、“传媒”、“文……兄”,说明你经常混迹在试炼者当中,你既然说严盟主是你的老师,我想,你一定是严盟主身边的人,而且你出手阔绰,想来钱财不少,一定与严盟主的关系非比寻常,是不是?”
“继续。”
“再次,你的易容技术虽然高超,声音也装的很像,但始终还是缺少了一点阳刚之气。陆某今年年初也去过苏州南城,确实是一片好地方,除了西湖,其他任何方面都要比杭州强许多,自然对自由军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知道你们不少的奇闻异事。严盟主手下,有一位护法,古灵精怪,喜爱看热闹,作弄人,酷爱游览天下风景名胜,听说去年还在广州露面了一次,差点与南伶门的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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