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凭着个人的经验狂赌了一把,幸运的是,他完全赌对了。虽然现在的他安然的坐在了马背之上,但是他心里明白,此时的飞天只是受了自己诱惑罢了,要想真正的驯服飞天,他还需要时间。
宽阔的大街之上人来人往,街道两旁也是商铺林立,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而令唐风奇怪的是,在这里,居然有三三两两的洋人在大街上穿行,看起来很是忙碌的样子,而在这些商铺之中,有些商铺虽然看似是做买卖的营生,但是却没有明显招揽客人的招牌,这就让人很是奇怪了。
此时的飞天唐风还未能完全操控的,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早早的下了马,干脆改成步行了,对飞天,也由刚才的骑变成了牵。唐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没过一会儿,没一会儿,徐松龄便驾着惊雷从后边追赶过来。
眼见前边缓缓而行的唐风,徐松龄的心里充满了赞赏。从刚开始灵儿把他抓来后此人的淡然和反映,徐松龄就断定此人并非寻常人家的公子,到今早的驯马,从唐风的种种表现来看,越显得不一般了。
“哦?唐公子为何不骑马而行呢?”徐松龄翻身下马,和唐风并排的走着。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相信徐大人也早就看明白了,这飞天可并非常物,并不是一两天可以驾驭得了的。”唐风如实说道,话语中还略显出沮丧。
“能在老夫面前不居功而坦然者,唐公子倒是第一个。”徐松龄大笑道。这个年轻人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脑子灵活、聪明,不贪功、不近利,对于这样的年轻人,徐松龄是打心眼里喜欢。
“呵,我说徐大人,你就别在这儿讽刺我了,我那雕虫小技在别人面前到还可以显摆一下,可是到了您这儿,还是安分点比较好。”唐风如实说道。其实,唐风的心中并不清楚徐松龄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驯马的秘密,不过,出于周全考虑,他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徐松龄,毕竟人家堂堂一省之长,阅历和生活经验丰富,而且也是爱马之人,万里有个一呢,被揭穿的话那是很没面子的事!
“唐公子,你我二人相识也有两日了,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唐公子。”徐松龄说道。
“有什么话徐大人直说好了,我知道的肯定不会有所隐瞒!”唐风回到道。
“唐公子是何方人士?”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唐风是根本没有准备的,他与徐松龄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也没有两天,况且二人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对立”面上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徐松龄会问这些问题。
“呶,就是那边!”唐风眼珠提溜一转,用手指向了北边。
“北方人?”徐松龄问道
“恩,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唐风重重的点了点头。
“北方果真是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啊!”徐松龄慨叹道。
这句话听得唐风很是纳闷,他根本不明白徐松龄为何做出这样的感叹。“呵呵,听徐大人这么说,好像很羡慕北方士子似的!”
“哎,多说无益!”徐松龄摇了摇头说道,似乎很多烦心事压在心头。“对了,唐公子可有下一步打算?”
“下一步打算?暂时还没有,徐大人可别忘了,小的我现在还并没有完全清白呢!”唐风说道,语气中似乎包含了众多的委屈。现在唐风也是举目无亲,对于与下一步也没有什么打算,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哈哈,唐公子果然是能言善辩,记得灵儿回家之时就又哭又闹的,说是被土匪掠到山上去了,而且还被欺负了。而老夫又是奉圣上之命前来剿匪,故而就只能拿唐公子开刀了!”徐松龄解释道。
金陵,千年古城,这里有着悠久的历史,是四朝古都,虽然地位远远比不上京城,但是历年也是各朝各代治理的重点。金陵,自古以来就是联通南北的重要通道,又是江南水乡的门户,所以,金陵的地位在南方是相当高的。
“这里可是南方的经济中心啊,难道依然匪患横行么?”对于徐松龄的解释,唐风显然不是很相信徐松龄的这个理由。虽然自己刚刚来到这里就被土匪“请去”做客了,但是很显然这里百姓的生活还是很安逸的,假若这里真的匪患猖獗的话,百姓的生活会如此安逸?况且,依他来看,虽然这里存在匪患,但是也是些头脑简单、四肢达的人,也很难成为气候的,皇上随便一道旨意让当地县丞就解决了,还何劳“省长”的大驾?
二人都是聪明之人,唐风一句话就表明了自己怀疑的态度,而对于此,徐松龄也没有感觉到很是吃惊,回头想想,自己的这个理由确实也很是可笑的。
“呵呵,唐公子,若不嫌弃,留在府中帮我如何?”徐松龄没法回答唐风的问题,只能是转移话题了。
“承蒙徐大人看得起,小的真是受宠若惊。”唐风回到道。“小的是一个山野的粗人,材质浅薄,自由随性惯了,长留府中恐怕会给大人添麻烦的。”唐风婉拒到。
对于现在唐风来讲,留在徐松龄的府中可谓是不错的选择了,因为自己毕竟是没有任何依靠。可是,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一旦长留府中,自己便会为徐松龄办事,天长日久将势必卷入官场的争斗之中,这是他自己不想经历的。天下乌鸦一般黑,历朝历代为了争权夺势的争斗他也是很是熟悉的,自己并不想贸然的卷进去。
“既然唐公子还有别的打算,那么这件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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