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场就打完了,我们也可以暂时轻松一下了。”萧寅整个人都躺在大客车的长椅上,懒洋洋的说。
“对啊,我还没来过上海,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萧斐接口道。
“要去那里可别忘了我啊!”蔺正龙从后面的座位探出头来,抢着说到。
“还有我!”任熙回过身来,加入了大家的讨论。
而李岩却一直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虽然已经很熟悉,但每次看来还是有所不同。
“你们都过来。”坐在最前排的叶蓓教练发话了。
大家陆陆续续的走到前排,依次坐下,待我们坐好,叶蓓不急不缓的说道:“前两场比赛大家做得很好,现在我们几乎可以笃定进入八强了,也就是完成了我们当初预定的目标,不过我希望我们以全胜的战绩出线,也就是说,后天你们要再度发挥全部实力,战胜塞内加尔队。”
她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塞内加尔今年是第一次参加世界青年锦标赛,缺乏大赛经验,但却是敢打敢拼,原本非洲区的种子队—南非,就是在预选赛被他们排挤,而没能晋级,因此决不能掉以轻心,你们要把他们当作和阿根廷,西班牙一样的强队来看待,否则你们可能会吃大亏。”
黎易晟接着说道:“他们的队中有三个人值得注意,控球后卫西瑟,得分后卫乌鲁夫,中锋斯克罗,预选赛的每场比赛他们每人都会拿到二十分左右,即是塞内加尔队的大部分进攻是由他们来完成的,而中锋斯克罗每场平均有二次封盖,西瑟则贡献三点二次抢断,也都是防守好手,所以后天的比赛绝对不能轻视,千万要对他们重点照顾,责任就落在对位的队员身上。”
阿容,白万城和李岩记下了各自对手的名字,毕竟能有个强劲的对手,对自己的实力也是一种考验。
说话间,大客车的速度减缓,停在旅馆门前。下车后,黎教练还叮嘱了一句,“现在是自由支配时间,别玩的太疯了。记住明天还要训练!”便携同叶教练离开,大家则各自为战,打牌的打牌,玩球的玩球,上网的上网,每个人都找到自己的乐趣,轻松而愉快。
李岩则拉着阿容,带上萧家兄弟,在乒乓球台上一决胜负。
“别怪我没警告过你,我很厉害的哦!”一看便知道萧斐在吹着大气,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说得好像真的一样,不过我强过你。你信不信,我用左手都可以打败你!”李岩当然不服气,反驳着萧斐。
“那好,来,二十一个球。”萧斐把球扔过来,故作大方。
“大哥,你连规则更改都不知道,还谈什么超级厉害,我看,你是胡吹很厉害吧!”李岩指着萧斐大笑着。
“什么时候的事儿,国际乒联也不通知我一声,真是不够意思!”萧斐见自己的虚张声势被拆穿,立刻变得雷声大雨点小,说话也不再底气十足了。
“容哥,我听队长说,你乒乓球很厉害,比一比吗?”制服了萧斐,李岩转而向阿容挑战。
“好啊,好久没打可能都生疏了。五局三胜制!”阿容从一堆球拍中拣出一把大刀拍,掂掂份量,“就这个吧!”
“你也是横板,我也是耶!”李岩拿出自己的球拍,给阿容看。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连拍都准备好了。”所谓旁观者清,萧斐出言提醒,“阿容学长,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没关系,来吧!”阿容拉开架势,示意李岩发球。
“那我就不客气了,学长接招!”一个侧下旋的转球,从台子左侧直线弹至另一侧的右半边。
手腕一抖,球拍一挑,简单的招式便化解了李岩的进攻,寓攻于守,这就是阿容学长的风格。
拉起弧旋,从近台的短兵相接变为远台的互相对拉,看得一旁的萧家兄弟俩有些目不暇接。
第一局,比分交替上升,最后李岩以一个惊险的强攻,以十二比十胜出。开局不利似乎也激起了阿容的雄心,第二局,稳扎稳打的他步步紧逼,让李岩无法发挥应有的实力,以十一比六落败。接着连下两城,以三比一的总比分让李岩俯首称臣。
“过瘾!”李岩并不在意自己的失败,而是看重比赛的精彩过程。
空闲的一天又在紧张而繁忙的训练中度过,苦中作乐的伙伴们抽空还去品尝了一下上海著名的小笼蒸包,美味与激情夹杂在紧张的期待中,短暂的时光就这样转瞬即逝。
夜已深了,可无法入睡的伙伴们还在闲聊,任熙说道:“你们知道吗?曾有人统计过,把上海的高楼大厦串连起来,长度可以抵达月球。”
“这有什么,知道上海最出名的外滩吧,它在上上个世纪中叶不过是一条出没芦苇丛中的行道,但不久它就成为财富神话的发源地,上海夜总会酒吧里吧台的长度达到一百一十点七英尺,泡沫和yu望一起横流。”萧斐粗着嗓门说到。
“说得好象你去过一样!”蔺正龙一旁打趣道。
“你可不要把我想歪了,我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好孩子,好学生。”萧斐为自己辩解道。
“去你的!如果你是好学生,那我都可以拿到年级第一名了。”李岩的话引起一阵哄笑,笑的萧寅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塞内加尔早已被遗忘在月球的某处,明天所要做的只不过是起床后参加一场简单的比赛,随便玩玩,然后大比分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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