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匹接近一吨重,披挂上竹木甲,染成红色的重甲骑士以三波成集群冲击。速度没有提上来,是给两翼的轻骑兵们时间包抄。
北匈奴现在已经自称鲜卑人,但是匈奴标识还是那么清楚。王庭内已经乱作一团,避开寄奴的匈奴集群还是被寄奴骑兵找到。
两翼那六万轻骑兵开始以掠阵形态骚扰驱赶,一如驱赶草原上的牛羊。派往南方鲜卑王庭求救的信使被寄奴骑兵一路追杀。三百人的求救队只走脱去去数人。演戏也要演好,这追杀也是有讲究的,让中级官佐逃脱,主使和小吏统统被斩杀。
匈奴人全部上马,无论老幼,母亲背着孩子。用呢子包裹孩子外面父亲裹上牛皮。男人们最后吻别家小。老人们用绳子让子孙把自己绑在马背上,儿子递上弓矢和弯刀。半大男女孩子们也有样学样,把自己捆扎在马背上,拿起那小角弓和长矛。整个大营一片凄惨样子。
勇士们互相吆喝着,在各部头人带领下迎面和重骑激战。吴越重骑和匈奴骑士互相射箭,不断逼近,两边都是被踏成肉泥倒下战马的士卒。当重骑神马轰然撞击北匈奴精锐线阵时,一瞬间北匈奴线阵全线溃塌。
寄奴的鲜卑利亚王国勇士们用马塑长矛挑飞那些士兵。北匈奴精锐士卒那种草原长矛也刺穿了很多重骑士兵。吴越大汉现在也有这种来自草原的长矛,非常长,但是很细很轻,用来一次刺杀,骑兵冲锋是一次刺杀就足够了,后面不做考虑。大家在马上对冲,长度决定优势。然而北匈奴士卒也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长矛有时候扎穿了鲜卑利亚王国士兵,但是自己也被震落马下,被后队碾成齑粉。
鲜卑利亚王国重骑后队开始翻浪向前,这个是需要不断训练才能做的动作,目的是让后排士卒替换下前排劳累不堪作战的士卒。作战比的是爆发力和耐力,但是耐力也可以通过合理安排士兵做到。同时其的罗马军团步兵就是这么作战,不断翻滚,一线士卒永远有力气和对手拼。蛮族中也有会的,大部分不会,所以吃亏的多。
匈奴士兵不会这个技术,所以一线开始力竭,开始出现溃散。只几分钟内就被吴越重骑冲击得七零八落。匈奴士兵开始逃散,和全盛时期的匈奴不同,现在的匈奴士兵已经没有那种拼死胆气。
鲜卑利亚王国重骑后面的吹好手不断吹出前进号令,两翼已经合围成功。原本要拖住重骑的北匈奴精锐全部溃散不能抵挡,而两边炮灰老弱也被鲜卑利亚王国轻骑驱赶回来。
北匈奴王低头,“耻辱我来背吧,族人需要修养生息,现在不是打仗的时候。”
“大王,您可别这样,我们决死。”
“糊涂,图兰你真让我伤心。我们族群式微已久,不能这么下去。保住族人元气最重要,要不长生天和祖先谁来祭祀?再说汉人不是说了么,我们也是他们的一支,既然如此,我们祖先是从那里分裂出来的,现在归家也是应该。”
北匈奴王一行骑马到辕门外,呼啦一下都下马,北匈奴王望了一眼天上那成群的大雕,唉,多少勇士长眠于此啊,猛地跪下。
“阿爸!”
“愣着干嘛,过来一起进去。”
士兵们并没有因为他们放下身段就放松,改搜身还是搜身,一个大头兵乘机在北匈奴王公主那胸前流连一番,“呸,你个脏汉,要是再这样,我杀了你。”
草原人开放,但不等于人家愿意吃这个亏,只是比较看得开而已。
士兵嚷嚷,但是还是没胆子继续,说不定这种女人归了那个长官,以后自己要吃苦头。
寄奴在内忽然一笑,听着不断传报的小厮们那夸张表述。
膝行入内,北匈奴王三叩首,然后高声问道,“我匈奴和您鲜卑利亚王国素来无冤仇,你我之间做生意十来年,从未有逾矩。您因为何事问责我部,还请大王明示。”
“我的王国叫什么?”
“鲜卑利亚王国!”北匈奴王一脸无知样子。
“那我是什么国王?”
“鲜卑利亚王国国王!”
寄奴一脸戏虐看着北匈奴王,匈奴人还没转过弯来,他女儿图兰拉拉身子。
“请大王原谅我部。”图兰公主高声对答起来。
“哦,你是?”
匈奴豪酋有男友女,所以膝行进来的女子也不少。
“我是匈奴公主图兰,还请大王原谅我插话。”
“嗯,说说看。”
“我部孱弱,漠南鲜卑我部不可敌,归顺他们是逼不得已,还请大王原谅。”
“那么现在归顺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咯?”寄奴更加好笑起来。
北匈奴王已经回过神来,明白寄奴的不爽。人家找借口,算了,还是闭嘴听处罚吧,希望能保留族群。
寄奴也不客气了,不再玩老鼠一般游戏,“我,鲜卑利亚王国国王,疆土从东海之滨一直到西边日落之处罗斯奴那里。这大地上只有一个王,那就是我。”
寄奴上千一把托起图兰,“所有的小王女儿必须归我,你们部落此后不在有,分为二十个农场,青壮全部加入我轻骑。每个农场我设一个农场尉和农场丞,农场尉管理军事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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