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殷勤的机会来啦!”莫清阳大乐,赶紧从马上跳下来,用正人君子般的声音道:“小姐可受了惊吓?”那女子对他微微一笑,道:“没事儿。”莫清阳却大大的有事,心叮叮冬冬猛跳个不停,老娘是谁自己姓什么一概忘得干净,那淫笑就上了来:“哎,看你吓的,怎能说没事呢!”
那女子见莫清阳这样,又细细看了看他,道:“阁下如此古道心肠,口音又带些扬州音,可是姓周?”
莫清阳想她大概是以为自己扬州周天罡的弟子,恩,周天罡向来名声不坏,虽他的弟子全是姓周的,决不收外姓子弟,且这小娘子好似对这周天罡的门下弟子颇有好感,倒不妨冒充,于是笑道:“在下正是姓周。”那扬州音也愈发纯正,活脱是扬州长大的。
那女子果然更是开心:“是周天罡周老前辈的弟子?”这下莫清阳的嘴巴都乐歪了,没想自己撞得那么对,大笑道:“正是正是!姑娘……”他还没说完,这女子的脸色已的大变,那娇小的拳头又狠又准地打在莫清阳的鼻子上。
可怜莫清阳的功夫本就次,这闪电般的一击,他哪能躲过?登时将他打翻在地。那女子还不解气,操起鞭子,一下一下飞快地抽打在莫清阳身上,边打还边骂道:“我打你们这虚伪的门派,我打你们这帮假仁假义的人,我打你们这帮伪君子……”
莫清阳被她揍得地上直滚,惨叫道:“这位姑娘……这位侠女……饶命……饶命哪……我不姓周……我姓莫……哎哟……别打……”
那女子听他这样窝囊,更是打得起劲:“你还想抵赖?想改口?看你这熊包样,就知道你们姓周的人欺软怕硬!……”可怜莫清阳被这女子毒打了半天,全身的棉衣打的烂到不成样子,到处是鞭子打出来的血痕。
莫清阳看自己的药散了一地,治疗伤的续命丹正在眼前,吃力地把这丹药拿来,全倒进口里去,那女子见他这样,冷笑道:“姓周的狗辈,你回去告诉周天罡,说十五年前,被他无端毒打的曾家,现在他家的后人来报仇了!”
莫清阳哭丧着脸道:“……我确实……不姓周……我只是个郎中……”那女子这才发现,挨打的家伙装了一身的药,而那周天罡的弟子,决不会带那么多的药,且武功也不会这等窝囊,会被自己打得还不了手?心里叫了声哎呀,仍嘴硬道:“哼!就是冒充姓周的人,也得打!”
这女子说完,忙不迭跳上小花驴子,叫了声“吁”赶着小花驴子跑掉。
“好狠心的女子……我再也不招惹女人了……”莫清阳在昏迷过去前,发了这样的誓。
阿旺带着他那帮苗人,走错了路,拐了个大弯,虽脚程快,反比欧阳豪他们迟了些来到太原。
艾咚嘈打先,见路上有一匹马孤零零地站在路上,马下躺着一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胖子,回去禀报阿旺,阿旺上前来看,见这人身旁撒了好些药和药瓶,只怕是走方郎中,被人抢劫一番再打成这样的。俯下去看,见这人在这寒天中竟没被冻死,嘴里还含着护心的药,看来是个医术高明的人,道:“把这人抬上来,救醒他。”
柳倩在寿阳楼,吃得没滋味,巴齐又在面前,吃完了就走。巴齐见柳倩走,待她出了门外,对猪肉老何他们道:“你们先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柳倩东转西转,巴齐也甚是有耐心,直等到柳倩走到偏僻处,才道:“柳大小姐。”
谁知柳倩居然笑道:“哟,大国师,怎么还没晕啊?”巴齐一楞,心想刚才自己可是把她盯紧了的,绝没看到她做手脚,但给她一说,这会果真开始晕起来,柳倩笑道:“我从你看着我开始,我就知道你发现我了。嘿嘿,你老盯着我,却没想到,脚也能放药的。”
巴齐才听完,气急攻心,眼一黑,一身的酸软,砰地就倒了下去。柳倩把他扶好,弄得象个和尚在晒着太阳打盹,又自言自语道:“你这和尚,老没事找事,还是给你点厉害的,好教你以后不来找我。”掏了个药丸,塞进巴齐嘴里去。
回到寿阳楼,猪肉老何在骂骂咧咧地说这风老头,钱道长打手势止住老何,道:“吃完了就走,别等了,小二,要是有和尚问我们,你就说赶着去太原了。”
柳倩见他们也是要去太原,心下大喜,买了只烧鸡,急急向太原赶去。
才到太原,见城门贴了好些奇怪的海报:“老鼠爱大米的人来了,快来!”真是喜得柳倩眼泪不住地流,在魏国公府时,丘宇曾给她写过:“老婆老婆我爱你,写张纸条送给你;不知你是在哪里,只好把你放心里。老婆老婆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写张纸条留给你,晚上记得去那里。”这纸条一直珍藏在香囊里,丘宇拉着她在茉莉花下,埋那被徐媛撕碎的纸片,那甜蜜,那温暖,仿佛历历在目,直如昨日才发生之事。
旁边还有一张大海报,看糨糊上结着冰,当是今日才糊上去的,上极是通俗地写道:“张丘联姻今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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