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宇知道莫清阳说的是大前天说的该如何令女方对自己倾心的各种小办法,道:“祖传秘方,传男保证后代优势,传女则防止上当。但是说透了,却不值得半文钱。”
木平英更是好奇,道:“小弟亦是尚未婚娶,若得丘兄指教,得有佳偶良配,他日定当重谢。”丘宇笑道:“说来就这么简单。人活在世上,须要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活着;什么是自己的幸福;值得自己做一辈子的事是什么;值得自己爱一辈子的人是怎样的;什么样的人才会和自己过一辈子;到底自己得到什么之后才会满足;等等。这些虽是人生最基本的,但只要想明白了,你就会到老时不会后悔。”木平英竟是听呆了,嘴里将丘宇的话来回咀嚼。
马车一停,到了温红院。木平英请下诸君,对丘宇道:“丘兄,小弟多说无益,还请丘兄看世子为人。”丘宇待说话,一群红绿女子欢声笑语拥来,挽了众人的手,进去了。此刻最开心的莫过于莫清阳,笑得无比灿烂,左亲右抱,一边调笑,一边由得那些女子拥了进去。丘宇两手运了太极拳劲,分开那些偎上来的红绿女子,跟着进去了。
胡来走快两步,问木平英:“木老弟,世子都请了什么人?”木平英知道他怕碰上下过手的主儿,或是正道首领人物,于他一个名贼大是不利,在江湖上,失了东西查不出来往往爱猜测是贼中的名家高手所为,道:“有六位,其中有华山虚风道长,辽东青龙门掌门钟全,其他的则是六合门和一些别的门派弟子。”胡来听了虚风道长,脸上闪过一丝惧意,拱手道:“那还请木老弟禀告世子,说胡某不便入席。”木平英应了。胡来挽了个美貌女子,一旁去了。
来金陵多日,丘宇从未进过烟花之地,虽莫清阳暗地里邀他。进了温红院,也不禁赞叹古人风月场所的奢华,雕梁画栋自不必说,桌椅门窗精雕细镂也不必说,单是宫灯、帷帐等摆设,无一是豪门才用得起之物,可见中国古代男人对风月场所的热衷。
处处鸳歌燕语,粉脂香气,纵情欢声,荡人心神。丘宇定了定神,随着众人上了三楼,一个金带博冠的公子与几个随从和江湖人物在门口迎接。唐贵和先上去行礼喧谈,木平英替丘宇引见:“这位是燕王府朱高炽世子,这位是江南才子丘宇丘少侠,一个月前勇挫太湖双鹤,江湖又称天涯浪子。”丘宇作揖行礼,细看这朱高炽,体格粗大,下巴还遗有朱元璋地包天的特征,满面的笑容,双眼却不露半分情感,浑身透着一股内敛的霸气。不过丘宇也很习惯,在二十一世纪的职业经理人和老板都是这付德性,反倒熟悉亲切。
但这“天涯浪子”的名号实在不怎么威风响亮,在江湖中没什么名头,连丘宇都有些脸红,那日在酒店中和太湖双鹤打,没说自己的名号,朱高炽身后的几个江湖豪客听了很不以为然,有两个立时回客厅去,朱高炽却上前行礼道:“原来这位就是丘大侠。半个月前西山古佛寺的周颠大师言起金陵来了位叫丘宇的奇侠,不想在此瞻得尊面,快快有请!”后面的人见世子对一个名不见传的人如此客气,有些惊讶,又回了来。虽闻有周颠大师举荐,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一个无名小子有多大能耐,丘宇在金陵出名,主要还是在文坛上,而在江湖上,则是几乎无人知晓。
丘宇见朱高炽身后的那些人,满脸不以为然,还互相打眼色,等会可能有挑衅,在世子面前,谁不想出风头,以博青睐。丘宇道了客气,心里留神。朱高炽携了他的手,进了去。
丘宇进去,房里上席已坐了两个人,左边是个红光满面的灰衣老道士,右边是个四十多岁,脸上尽是刀疤大汉,眉目之间隐隐露出勇悍好斗的神情。周围虽有女子,却没坐到他们身边,想必是自持身份,且没随朱高炽出来。
唐贵和在丘宇身边小声道:“左边的是华山虚风道长,虚云掌门唯一剩下的师弟,武功不在虚云之下;右边的是辽东青龙门掌门钟全,使得一手好大刀。”丘宇应了。木平英引他俩在西席一起坐下。莫清阳见了虚风道长,立刻老实了,心嘀咕:“怎的这老儿也来了……”顿时屁股好似有东西在咬,怎么坐都不舒服,但不敢退了出去,又是奇怪,虚风道长是个名门大派的高人,今日怎么也来这烟花之地?
朱高炽举起酒杯道:“承蒙各位看得起朱某,来此一聚,朱某先干为敬!”众人立起身,纷纷道:“哪里哪里,那是世子看得起在下。”虚风面无表情,只是立起身。待干了一杯,朱高炽又斟了一杯道:“今日有幸,请到虚风道长和钟掌门,大家敬两位前辈一杯。”虚风淡淡地道:“多谢世子!”钟全尽是得色,刀疤都红了,用仿佛带沙眼的洪钟敲出来的声音道:“世子客气了,谁不知世子为人豪爽,急江湖之义,钟某今日得见,是三生有幸了。”
朱高炽谦虚了一番,又道:“半个月前,小王与.家弟偕来面圣,祭祀太祖,偶遇周大师,周大师言认识了一位奇侠,纵论天下事与禅理月余,不胜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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