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总有些东西无法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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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搞清楚状况了么?”
“没有。”
两仪式摇摇头。
“好蠢。”
“这根本不是我蠢而是你太匪夷所思了啊!”
“额呵呵,少女你在说什么啊?”冷泉悦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转过头去冲着窗外无限远的地方吹口哨。
“你这态度难道已经放弃治疗了吗!!!?”
式的额角浮现出一个大大的‘井’字。
“听不懂听不懂,什么都听不懂啦~。”
“不要捂着耳朵在那恶意卖萌,我可是要生气咯!”火大的式做挥拳状。
“我是真的不懂啦。”冷泉悦放下手来,难得地露出了正经的神se,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无可奈何?
“那么,一件一件地给我解释现在的情况如何?”稍稍冷静下来的式抿了口茶水,叹了口气之后打算把当前的事况一件件理清。
“嗨嗨,我也会尽力配合的,少女。”
那边的冷泉悦摆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然后开始逗弄起从刚刚起就安静地趴在沙发上的......一只毛se银白看上去很软很萌的...狼女。
好乖好乖哦。
那家伙一面轻松地揉着狼女的耳朵一边感慨道,后者则是流露出犬科动物共有的那副被摸摸之后的享受表情。中途还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眼睛一直微微眯着,似乎没什么jing神的样子。
“......”原本打算开口的式看了这一幕之后硬是把话咽了回去,转而以五味杂陈的眼光看着这两个奇葩。
“嘤嘤~。”
“嗷呜~。”
“.......”两仪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刀子拔出来狠狠插在桌子上。
“我管你是冷泉悦还是今泉信女!今天不给我个解释的话你就别想竖着出去!”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感情当汪汪耍了的少女非常生气!她觉得这个世界再也不会好起来了!
“今泉信女?那是谁啊?”冷泉悦歪了歪头,面露不解,“如果你是在说我的名字的话,那么只猜对了一半哦。”
“...什么?”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的‘信女’这个名字,但是如果你是在说我的话-------我的母亲留给我的全名是‘信女·赫恩’,我是随母姓的。”
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点怪怪的冷泉悦今天头一回儿地流露出了他以往的正经样子,大概是因为,一切与自己母亲有关的事情都是他无法轻松度之的缘故,
“至于你说的今泉嘛,那不是我,是这家伙,”
冷泉悦继续捏捏着毛se堪比纯血萨摩耶一样纯净柔软的小狼女,她的瞳孔是萤绿se的,“这个小家伙名叫今泉静希,这是她刚刚告诉我的,她似乎是居住在人里外接近竹林地区的今泉氏狼族的一员,对不对啊,小静希?”
“嗯。”被他唤作静希的狼女点了点回应道,在式看来这家伙有些呆萌呆萌的......
“不过说起来的话,今泉这个姓氏和信女这个名字拼起来似乎意外地相合呢,要不要当做以后忽悠人时用的假名呢?”那个男孩一面揉着额角一面似乎有在认真地考虑道。
“......”式感觉自己已经被绕晕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把话题继续推进,“好了,名字的事情先放一边,我就当你是‘冷泉悦’,那么,冷泉悦先生,你能不能回答我,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怎么一回事呢?”
是的,这就是眼下让两仪式最最头疼的地方。
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窗外月se正好,看样子是恰逢午夜的样子。
醒来之后,她很快便注意到了一旁安安静静地蜷缩着打盹的小个子狼女,她躺在另一单人沙发上,一堆沙发靠垫把她埋了大半。
尽管不认识对方,但是考虑到事务所工作的xing质,她很快便把对方当做了是大半夜跑来委托的顾客或者需要打包给某个客户的‘物品’,所以到此为止无伤大雅。
醒来之后觉得有些口渴的式从沙发上直起身来,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水还是温热的,说明的时间不长,冷泉悦应该也还没有休息。
式的推论是对的,因为就在几十秒后,冷泉悦就从地下室那边的上来了。
或者说是...应该...大概...没准儿是冷泉悦的家伙。
老实说,冷泉悦给式的印象,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一向都是跟她那个故去的半身----两仪织所挂钩的。
外貌自然不说,即使是论起内在,二人都是那种看上去很娘炮但是实际上xing格跟娘炮没半毛钱关系的那种,同样的举止大方得体,善解人意并宽厚待人,尽管大多数时间看上去有些不靠谱,但是实际上在真正的原则xing问题上却是决不让步的那种坚定纯粹主义者。
那都是非常可靠的,温柔而坚强的人。
但是这会儿出现在两仪式面前的冷泉悦却与之前积累下来的印象截然不同。外表的话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变化,还是那样的面孔,还是那样的身材个子,但是头发却已经长过了腰,且由原先不易察觉的暗红转而变得鲜艳了许多。
真正让她感觉到真切的不同则是,冷泉悦开始跟她聊起天来之后的,xing格和会话方式跟之前差太多了啊......
那种听上去就裹挟着不明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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