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20137/17/28491266350968818413]]]保持平衡......
樂园最高:“喂喂,有人在么?”
永远的十七岁:“嗨——~”
樂园最高:“......”
红格子与太阳伞:“嗯哼,有什么事?”
从今天开始做neet:“樂园不是说晚点才上的么?”
樂园最高:“......咳咳,我是来征求意见的。”
495年孤独:“大哥哥有好玩的事吗?”
樂园最高:“嗯,很好玩的,我想问问在高处怎么打不会飞的土拨鼠,会咬人的那种,咬一口很痛的那种。”
永远的十七岁:“很简单。”
红格子与太阳伞:“非常简单。”
从今天开始做neet:“超级简单。”
495年的孤独:“超好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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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让十六夜君再起不能的方式异乎寻常的简洁明了,以至于并不需要多少时间便完成了让他从一只活蹦乱跳会咬人的土拨鼠转型成一只爬不起来的软体动物这一伟大却又富有黑色幽默的进程。
“嗯,四肢抽搐,躯体脱力,肤质泛紫(重点),似乎存在一定程度上的临时性语言功能丧失,单从外观来看无法判断是否存在骨骼退化的现象,但由于现场情况复杂且并不存在肢体接触勘察的可能性,所以难以确认......”
从地面上空五米左右探出身来,我在确保他能听见的前提下,手持原子笔与记事本一面自言自语一面书写着冗长且细节缜密的“临床用药记录”。
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要说到做到,我并不是一个擅长违约的人。
虽然有找朋友打听过怎样处理不会飞的土拨鼠,但是她们给出的答案都太过于惊悚且与我“尽量不与红魔馆势力交恶”这一决策不符,所以最终思前想后我还是采用了自己灵光一现想到的方法。
无意间摸到包里那支被兔耳少女再三叮嘱要和药引一起服用的“特效头痛药剂”之后,我想也没想就趁着“土拨鼠”张嘴说话时拉开隙间给他灌了下去。
效果是极好的。
甚至可以说是好过头了......
我现在深深地为自己当时买下了这一支“良药”且只吃掉了胡萝卜三明治感到庆幸......
这得是何等出类拔萃夺天地之造化的鬼才才能够将救人的良药在不失药效的情况下做得跟杀人的毒药一般。
“购买此药者请谨遵医嘱,配合药引服用,请相信那位不知名的药师,他是个好医生。”
咬着舌尖记下最后一笔之后,我在这情况无比复杂的临床现场完成了这篇洋洋洒洒三千字以上的服药感言。
“我可没打你,不要乱告状哦。”
出于某种根源恶劣却又归属于人之常情的报复性心理,现在我的心情愉悦程度恐怕达到了近半个月以来的最高点。
一直让自己有苦说不出闷声吃明亏的人好不容易遭了秧,任谁心情都会很好吧。
真是愉悦。
“吶,下次记得嘴巴放干净点,在幻想乡这个女权主义至上的地方要是不尊重女性的话是会死得很惨的,就这样,拜拜不会飞的土拨鼠君。”
抛下这句话之后我随即打算抽身走人,原本还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的,结果却半天没有等到回音。
低头仔细一看才发现,不遵医嘱擅自服药的土拨鼠君已经在我书写冗长的三千字服用感言的过程中陷入了深度昏迷,而先前看到的抽搐似乎也仅仅是出于脊神经的药理性反射......
原本很想一走了之的,但是随便扔在这儿的话没准儿我前脚刚走后脚他就会被拖去分成一块一块的化为幻想乡生态网络能量大循环的一部分。
虽然还并不清楚这家伙在红魔馆究竟有多大的分量,但是万一因此得罪红魔馆就显得太不明智了。
无理性地胡乱给自己树敌是热血笨蛋才会有的行为,思考到这一环之后我决定还是拉这小子一把。
我伸出手去准备拉他。
然后在刹那间抽回手,堪堪躲过在下一刻掠过那一条线的赤色分割。
“这是第二次了!今天第二次了!你们红魔馆的人就这么喜欢逼人擦弹么!?”
再次从另一方探出身来,我朝着面前的那个头带贝蕾花苞帽的萝莉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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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感叹音,我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面向眼前这个身着淡粉色萝莉塔装的虎牙萝莉开口道,“抱歉,我刚刚没有听懂你的意思,所以说能劳烦你再重复一遍么?”
“连正常的交流都无法领会么?即使同样身为正体不明的妖怪,你这个小子比起那个讨人厌的女人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啊。”
“不不不,是你思维实在是太跳脱了以至于让我在一时之间难以跟上你的节奏。”
说真的,我在刚刚短暂的沉默中曾经思考过无数种眼前这个吸血鬼少女将如何向我发难的可能性。
也许会开口就是一句“杂修!你把我家宝贵的执事怎么样了?真是罪该万死!”。
或者根本就一言不发直接上来开打。
当然若是后种情况,凭我这点本事除了跑路之外别无他法。
然而我再一次低估了长生种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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